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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符合這一點。
那位馬思喀太太似乎也有些意動,表示要回去問問兒子的意思,但她明言,必須確定姑娘是撂了牌子的才行。那拉氏自然很高興,只要五阿哥不再來糾纏,撂牌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淑寧聽了母親的敘說後,臉色有些難看。她記得這個馬龍,似乎從前就曾經是嫂子真珍的仰慕者之一。他聽起來沒什麼真心不真心的,只要對方是美人,就有興趣。若婉寧真的因為美貌成了此人的妻子,那她以後年紀大了美貌消褪,又該怎麼辦?更別提對方很可能會納很多美貌的小妾了。以色侍人本就是悲哀。婉寧怎麼可能接受這樁婚事?若是她不接受,父母又逼她,她該怎麼辦?
淑寧開始為婉寧擔心了。端寧見狀卻道:“其實馬龍沒那麼糟,他脾氣直爽。對父母極孝順,交遊廣闊,朋友很多,雖然擅長經營算計,但卻是坦坦蕩蕩地。不會讓人討厭。他喜好美色,倒是老毛病了,不過他從不死纏爛打,只要對方明言拒絕,或是定了婚姻,就不再糾纏。做為朋友,其實是個不錯的人。”
淑寧聽了,覺得好受些,但這人喜好美色。始終不是什麼優點,婉寧絕不可能接受一個隨時隨地都會看上別的美女地男子做自己丈夫的。
然而婉寧地意願此時不受重視。那拉氏似乎是鐵了心了,打算五阿哥大婚一過。便求宮裡其他娘娘幫忙,撂了女兒的牌子。然後馬上替女兒訂下婚事。爭取明年就讓她出嫁。馬龍雖然沒有實缺在身,但勝在出身名門。父親叔叔都是高官,家境也富裕,脾氣好,又不嫌棄女兒。若再錯過這個機會,女兒就只能嫁到外地去了。
婉寧再三抗議不得,便只好作罷,過了一晚,她便提出,如今京中流言不息,她想要避出京城一段時間,等事情冷一冷再說。趁現在五阿哥不在京裡,她先走了,日後也不怕他再上門來。等事情過去,說不定宜妃娘娘消了氣,會主動撂了她的牌子呢。再說,這樣做對馬龍家也有好處。
那拉氏被她說服,答應送她到保定莊子上休養些時日,張保在那處做官,正好能照應一下。她特地求了佟氏,後者便答應,等女兒過了小定,返回保定後,會對婉寧多加照拂。
婉寧無可無不可地照母親的吩咐拜謝了三嬸,只是她認為儘早出京比較好,省得夜長夢多。而且出京車駕不需帶太多人,只需金媽的丈夫金大領頭,加上方青哥和另一名男僕,還有她幾個丫環,就行了,免得被人猜出來,招惹是非。她甚至連出京時要帶些什麼行李都想好了,交了個單子出來,上頭一應物事俱是有條有理,細緻周到。
那拉氏很是欣慰,覺得女兒終於懂事了,在家務上也有了很大進步。她雖然覺得那單子上有些東西沒甚必要,但因女兒堅持,便也照著置辦了,又另添了個婆子跟車。過了兩日,就將女兒送出了京。
只是第二天,金大便帶著那名婆子和俏雲煙雲月荷幾個回來了,哭著向那拉氏請罪,說是丟了姑娘,方青哥與丫環小娟和另一個男僕也不見了。那拉氏當即昏死過去,好不容易醒過來,得知女兒一路磨蹭,到了宛平過夜時,突然不見了,留了條子,說是氣悶,要出去散散心,很快就會回來地,還帶走了兩包衣服和不少銀兩。那拉氏急怒攻心,又昏過去了。
佟氏得到報信,立馬帶著女兒媳婦到了竹院正房,聽到李氏命管家帶人去找回姑娘,忙喝住道:“休要大張旗鼓的!這本就不是什麼好事,要找也該靜悄悄的找,要是讓人知道了,二丫頭就算回來也不能再見人了!”
李氏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因此有些慌了,一聽佟氏的話,便馬上醒悟過來:“嬸孃說得是,是侄兒媳婦糊塗了。吳總管,請你交待下去,讓底下人靜悄悄打聽吧。”吳新達忙應了。佟氏又補充道:“咱們在府裡也要約束下人不能隨意議論才是,要是流傳到外頭去就糟了。所以派去找的人,必須都是可靠嘴緊的。若有人問起,只說二丫頭去了保定莊上,別提其他的。”李氏與喜塔臘氏忙應了。
佟氏見李氏別的事情安排得還算妥當,便不再插手,只是安慰了那拉氏半日,方才回到槐院。
淑寧只覺得心裡慌得不行,她方才抓著俏雲她們問個不停,但幾個丫頭都只懂哭,月荷雖好些,但也說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婉寧是自己帶著人出走的。她到底是去了哪裡?這裡可比不得二十一世紀太平,就算她帶了幾個從人,到底人少,身上卻帶了那麼多錢,在外頭又人生地不熟地,若是遇著什麼事可怎麼辦?
她這裡還在擔心不已,那邊廂佟氏卻思慮半晌後,作出了一個決定:“馬上叫人傳信簡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