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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寧見了。真恨不得從沒認識過她們。玉敏冷冷瞧了她們一眼,似笑非笑地說起了另一件八卦。剛好這時候前頭報說太子妃來了,才將眾人的注意力引開,同時也挽救了正有些手足無措的五阿哥的庶福晉劉氏。
參加完宴席,淑寧獨自坐在回家的馬車上,心裡的火氣一陣陣地湧上來。先前與她同席的女眷,大都是素日有交往的,逢年過節拜訪送禮,從沒缺過,與她們結交,也一向和善有禮。不管她們的爵位與自己相比,誰高誰低,她都很客氣。為什麼剛才她們要隨別人起鬨,讓自己處於那麼尷尬地境地呢?
她不是玉敏,沒那麼好的太極功夫,加上又是他他拉家的女兒,不可能置之事外;她也不是索綽羅氏和萬琉哈氏,臉皮那麼厚,明知別人在嘲諷自己,還笑嘻嘻地巴結;她更不可能學其他女眷那樣,明知別人說的是自家姐妹地閒話,還渾不當一回事地跟著說笑。
可是,她究竟招誰惹誰了?!
淑甯越想越火大,連外頭騎馬的桐英,也發覺有些不對,平時妻子坐馬車,也會與自己搭幾句話,為什麼剛才叫了她兩聲,都沒回應呢?於是他再度出聲詢問。淑寧這回聽到了,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說沒事,桐英更疑惑了。
回到家中,桐英拉她進房,細細問個究竟,淑寧被追問幾次,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為什麼她們要那樣說?為什麼?!媛寧好不容易熬到今天,為了生孩子,至今還沒恢復過來。五阿哥愛納妾就納去,為什麼別人要說媛寧的閒話?!生女兒怎麼了?女兒不是人啊?!女兒也一樣是五阿哥的骨肉啊。婉寧進四阿哥府都快三年了,為什麼還要把她拉出來說?!那些人不覺得這樣很無禮麼?!到別人家裡赴宴,還要說女主人的閒話?!”
她突然感到很傷心,哭了出來:“我那麼努力與她們好好相處,為什麼她們不能體諒我地處境呢?看著二伯母她們給家裡抹黑,我很難受啊…”
桐英大概猜到是什麼情形,嘆了口氣,擁她進懷,小聲安慰著:“她們整日無聊透頂,只好打聽些小道訊息聊以消遣。她們以為你跟她們是一樣地人,才會這樣肆無忌憚地,以後別理會她們就是了。”頓了頓,又道:“已經分家出去的,就別管了。”
淑寧抱緊了他,大哭一場,哭累了才睡下,但第二天醒來後,心中仍隱隱燒著一團火,自此以後,便把原先出門交際的心思都看淡了,除了平日裡來往最多地幾個皇子府還按時令送些應節的禮物外,基本上少與其他府第來往,連出門作客都少了,閒暇時,只往孃家、絮絮家、欣然家裡去,芳寧那邊,則專挑她丈夫婆婆不在家時上門,免得要受他們的禮,場面尷尬。
只是再往恆郡王府上去時,卻被告知五福晉到莊子上休養去了。淑寧瞧著大門口掛起的紅燈籠與紅綢子,以及不停從偏門進出運送扎喜棚材料的僕人,心中有數,咬咬唇,調頭走了。
七月,淑寧大都時間是在自家府裡過的,只是淡淡地聽著外頭的傳聞。
武丹改任杭州將軍,崇禮被外派四川,充任化林營四品都司。他們都沒幾天就先後離開了。
五阿哥把瓜爾佳潤玉娶回了府,聽說當日恆郡王府大擺宴席,比先前嫡長女的滿月宴熱鬧得多,還請了最好的戲班子。五福晉媛寧仍在莊子上,沒有回來參加,但她孃家父兄都有去。淑寧聽到訊息,心裡更生氣,儘管收到了貼子,也藉口生病,沒去參加,只有桐英匆匆敬了幾杯酒,又因為公事很快離開了。
七月下旬,皇帝奉皇太后東巡,取道塞外。桐英再次離開了家。夫妻倆又是一番依依惜別。
這一次有些不同的是,雅爾江阿也領著屬下的軍隊護駕隨行。因瓜爾佳氏將近臨產,他將王府的所有事務以及嫡妻都託付給一向信賴的伊爾根覺羅氏,對淑寧只是隨便說了句請弟妹多加照應,便滿懷壯志地出發了。
淑寧沒興趣理會王府裡的事,想來那位伊爾根覺羅氏處事一向妥當,應該不會有什麼差池才是,便只是照管自家的家務。不過宗學裡要考書,因此實格一下學便過來做功課,好向石先生討教。
一日,淑寧正繡著一幅蘭花,外頭忽然一陣喧鬧,她叫了人來問,才知是簡王府那邊的人來了。那人穿著半舊衣裳,顯然並不是做細活的僕役,一見淑寧,便跪下磕頭,道:“二夫人,小的是世子福晉身邊的絲竹姑娘派來的,福晉早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如今境況不好呢,絲竹姑娘求您去瞧一瞧。”
淑寧皺皺眉:“怎麼不請大夫?”“一早請過了,可大夫還沒到。有兩位內務府來的嬤嬤正鬧肚子,實在沒力氣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