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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得不行,恨不得把那“小賤人”撕碎了,把伊爾根覺羅氏直接視為死敵,卻讓簡王府的不少下人遭了殃。以往只是嘴壞而不會害人地她。也變得心狠手辣起來。
她離開貝子府的時候,淑寧又勸了一次,讓她做事別太過分了,瓜爾佳氏卻道:“弟妹。我知道你是善心人,但這種事是有我沒她的,心軟了,我還能活麼?你忘了先前我是怎麼九死一生的了?既然她要害我們母子性命,就別怪我心狠!”說罷眼中閃過一道厲光。轉身而去。
淑寧很想說自己的意思只是要她別牽連無辜。但想到在對方眼中。只怕那些人沒一個是無辜的,嘆息一聲,沒再說什麼。
側福晉的冊封很快下來了。男爵府那邊得到訊息,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淑寧回孃家看望從保定回家過年的張保與佟氏夫妻時,聽說了大伯母那拉氏生病的事。她去探了病,對方卻並沒有說任何抱怨地話,神色間還有一種彷彿看開了的感覺,頗為平靜。
幾位嫂子聚在一起閒話時,提起往雍王府送年禮,遇到現在已是媳婦子的俏雲,得知婉寧終於確定了庶福晉的名分,雍王府下人也改稱她為婉福晉,四福晉還露了口風,允許她有限度地出門。雖說新年大朝是不可能地,但在庶福晉們可以出席的場合,倒是問題不大。
男爵府的媳婦們對於婉寧待遇上的變化看法有些複雜,既覺得是丟臉的事,又有鬆一口氣地感覺。聽說五阿哥現在非常寵側福晉,她們在為媛寧不平地同時,又隱隱有了另一種想法:當五阿哥不再在意婉寧之後,等別人把幾年前地事情都忘記以後,婉寧會不會有機會得到四阿哥的青眼呢?畢竟她今年只有二十出頭,還很年輕貌美。
淑寧聞言沒有吭聲。真珍看了滿臉好奇的喜塔臘氏一眼,換了話題。
順寧地任命終於下來了,是男爵府與舒舒覺羅家一起努力的成果,他被外放山東青州府任同知。不管怎麼說,終於升上五品了。趁著張保在家,順寧天天都向他討教為官秘決,畢竟張保做過同知,而且做得很好,甚至憑著政績升上知府之位。
淑寧聽說後,忙向喜塔臘氏道喜:“青州可是好地方呀,我聽說那裡的風景特別好,又近海邊,離京城也不遠。二嫂的日子一定能過得不錯。”喜塔臘氏笑得咪了眼:“都是阿瑪與姑父幫的忙,那裡是個大府,又有姑姑姑父和表弟照應,我心裡也很踏實。”她唯一覺得難過的,就是不得不與兒子永瑞暫時分開,將他留給公婆照顧。畢竟孩子還小,又不知道青州那邊的情形如何。等到安頓下來後,或許有機會把兒子接過去吧。
李氏在旁邊陪著笑,心裡卻有些不舒服。她何嘗不想丈夫外放,又輕鬆又有機會撈好處,可惜她身肩管家大任,就算慶寧外放為官,她也走不開,平白便宜了小妾們,倒不如讓慶寧也留在京中。
真珍倒是頗為羨慕,但她跟李氏的處境有些相象,便沒開口多說什麼。
雖然與孃家嫂子們相處,也要聽些八卦流言,但淑寧卻覺得比跟宗室女眷們在一起要自在得多,至少她們不會說些過分的話,談起的人家也是她認識或熟悉的。
佟氏有空閒時。淑寧也常與母親聊天,抱怨一下自己婚後遇到地難處。佟氏一直很認真地聽,雖然對宗室圈子不太瞭解,但她在人情往來方面要有經驗多了。聽了女兒的話,她白了淑寧一眼,道:“早讓你心狠一些,偏偏你就是個愛心軟的,看。吃虧了吧?對於那些女人,你不能太客氣,要讓她們知道你不好惹,不然就等著被人欺負吧。生不生孩子,她們管得著嗎?一時生不出來怎麼了?難道她們就個個都是婚後一年就有喜的?難道她們就都是不在乎男人納小的賢妻?不過是閒著沒事找話說罷了。讓她們說去,你自過自己的日子。”
淑寧傻笑兩聲,小聲道:“我已經知道了,如今也不跟她們混一處,別人怎麼說。我也當沒聽見。”
佟氏滿意地點點頭:“就該這樣才是,總不能被人說兩句閒話,就不活了吧?不過你也別總避著,人家還以為你怕了她們呢。只是孩子這件事你也該上心些。回頭我給你送幾副藥,調理調理身子。”頓了頓,她換了冷色:“納妾的事,絕對不能鬆口,不管男人怎麼甜言蜜語。你也不能掉以輕心。更不能相信任何說自己不在乎名分。只願意甘心服侍你們夫妻的女人!”
淑寧連忙應了,不用老媽提醒,她也不會鬆口地。再聊了一個多時辰。看著天色不早了,淑寧做好準備,在正屋裡陪父親與兄弟們說話,等著桐英下差。不多時,桐英來了,跟張保與端寧聊上幾句,便接了妻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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