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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可是真心的,桐爺,要不,你把那丫頭送給我吧。”
桐英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只要你能讓那丫頭自個兒點頭,我就作主把她許你,如何?”
孫鳴澤摸摸鼻子,換了話題道:“桐爺如今在家,可曾聽說朝廷上的大動靜?陳大學士又開始鬧了,這回是鹽商,說要把綱鹽法改成什麼票鹽法,不再讓江南地鹽商們壟斷食鹽買賣。乖乖,他也算憋得久了,鬧翻了這麼多年,如今才殺這一
桐英卻舉起酒杯攔住他:“我一個閒人才不管這些。今兒是大喜的日子,咱們不說這些掃興的事,喝酒吧。”孫鳴澤笑了,給自己倒了一杯,陪他喝起來。
陳良本這些日子再上奏摺,目標直指江南鹽商,讓許多人都大感意外。有的人認為,他年紀已經有五十歲了,大概是想著多做些事,好爭個青史留名。也有人認為他是不甘心讓大鹽商們繼續逍遙,忍了幾年,終於忍不住了。
不管別人有什麼想法,陳良本這次似乎表現得十分堅持,不管他人如何反對,都一一加以辯駁,再三在皇帝面前陳訴舊制地種種弊端。然而,他上次因漕運之事,已經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在鹽商一事上,受影響的既得利益者更眾,對他的攻擊越發厲害,連他早年所倡導的京旗回屯一事,也被人挖出來說道。
那些人指責他身為漢人,出了這麼個主意,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