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蘿蔔牛腩我也愛吃,別讓他分了去。”然後邊笑邊出去了。
到了前頭客廳,卻看到孫鳴澤在門外探頭探腦的,便拍了他一記,問他在看什麼。孫鳴澤笑道:“方才過去兩個美人,就多看了幾眼。被其中一個瞪回來了,倒有些意思。她們是誰呀?”
桐英笑道:“是王府那邊才撥過來的丫頭,怎麼?你看中了?”
孫鳴澤忙擺手否認,心想那樣的美人怎麼可能會是丫頭?想必是候補的侍妾吧?桐英卻不在乎地道:“這有什麼?你看中了就跟我說。只要人家姑娘點頭。我才不會攔著。”
孫鳴澤眼珠子一轉,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用手指了指茶桌上地一個大荷葉包:“才從劉家鋪子買來的醬牛肉,快馬送來,還熱著呢。桐爺。怎樣?喝兩杯?”
桐英神色卻有些古怪。想起方才妻子說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
新來的幾個僕役都在淑寧與桐英家裡安頓下來,起初都還安份,日子久了。有些人就慢慢露出些惡習來,也有的人想往上爬,刻意巴結淑寧夫妻和管家。淑寧冷眼瞧著,敲打了其中幾個,有兩個情節惡劣些的,便讓他們在前院公開受人唾罵,沒多久便都老實了。
那黃鶯兒與憶君兩個,都挺老實。雖然一個脾氣烈些,不肯受氣,一個天天都要哭上一輪,但看起來並沒有非份之想。但她們雖安份,卻有人不肯讓她們輕鬆。
秋宜與玲蘭兩人,自從同伴被嫁到昌平莊子上去後,便一直安份守己,指望日後能出頭。但黃鶯兒和憶君來了以後,容貌都勝過她們,後者人緣還很不錯,針線也好,她們心思便有些複雜。其中玲蘭妒恨心強些,總覺得她們礙了自己的道,便趁著到針線房去時,對憶君含沙射影地說些酸話,當中尤其把對方曾是官妓的事張揚得人盡皆知。憶君不想得罪人,便強自忍著,倒是旁的針線上人看不過眼,幫著還幾句嘴,還通知了黃鶯兒。後者趕過來與玲蘭爭吵,她伶牙俐齒,玲蘭爭不過,便諷刺她不守規矩,整天與客人調笑。黃鶯兒哪裡忍得住?結果兩人差點打起來,最後還是素馨趕來讓人拉開,才把局面控制住。
素馨事後對淑寧道:“那個玲蘭和黃鶯兒都不是好相與地,夫人想法子打發了吧,尤其是玲蘭,我瞧著她就不是個安份的,倒是秋宜那丫頭還知道些分寸,曉得幫我去拉架。”
淑寧想了想,笑道:“先放著吧,多給些活玲蘭做,不許秋宜幫她,免得她整日閒著沒事去招惹別人。黃鶯兒那頭,也讓外院的人多安排些差事。倒是憶君這回受了委屈,我聽說她本來就有些鬱郁的,回頭讓冬青多去開解開解她吧。”
素馨點點頭,左右瞧瞧,問:“冬青呢?”淑寧道:“方才還在地,興許是回房間去了。”素馨跳下炕,道:“我去找她。”卻慌得淑寧連忙攔住,另叫了菊香去找冬青,回頭對素馨道:“你糊塗了?!如今你可是雙身子,怎麼還這樣咋咋呼呼的?這幾個月你本來該在家裡好生養著才是,結果你到處亂跑不說,還去拉架,要是撞著怎麼辦?”
素馨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閒不下來麼。叫我什麼都不幹,整天在家待著,我一定會悶死的。我又沒有親自去拉架,是叫了旁人攔的。”
淑寧嘆道:“你走動走動倒沒什麼,無聊時去打聽些八卦也行,就是行動間要小心些。”
素馨胡亂應了,又問:“爺不在院裡。可是又到江先生那邊刻石頭去了?”淑寧微笑著點點頭:“近來似乎在學刻小篆呢。”
桐英如今在家,不僅僅是畫畫讀書練武,還對金石印章之類地東西起了興趣。每日上午去江先生處學刻印,下午畫畫,晚上則陪妻子看賬聊天,偶爾也出點主意。
淑寧對他發展新愛好是支援地,只是有一點:不能花太多錢。畢竟金石字貼書畫古董這幾樣,都要花大錢才能收集到好東西。而他們家地財政狀況。無法支援這種事。
桐英爵位降了幾等,本來俸銀與祿米都是一千三百,如今只有五百,又少了二品官地俸祿與各種補貼,收入減了許多。三個莊子收成雖然還行,但因為前些日子桐英送了銀子資助小於家的人,她又為了替桐英挽回些名聲,順便積些陰德,便將三個莊子的田租都減了一成。又添了送到護國寺去做善事地錢糧,接下來一年要罰俸,她只能精打細算些。
所幸爵位降了,送禮的規格也要減兩三成。今年送到宮中賀太后地壽禮,花費比往年少了,社交方面的支出也有所縮減,因此暫時不會發生銀錢上的問題。只要等到田租與店鋪的收益都收上來,便能順利度過了。
桐英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