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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你哥哥一點表示都沒有,我跟二哥說話,故意提起三阿哥送來的棋譜,還有信郡王世子送的馬,就是想試試他。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好象完全不在意。”
怎麼會不在意?端寧那天回去,在練武場射了一晚上的箭。
淑寧漸漸冷靜下來了,也察覺到端寧和真珍之間的問題在於溝通不良。但她仍有些生氣,便不答話,聽著真珍說下去:“以前是我先喜歡了他,兩家人才有了那個念頭。那時他對我雖極溫柔,但從沒說過喜歡我的話。回京以後,他對我也一直是恪守禮節,別說親近些,連句私話也不曾對我說過,更別提婚事如何。我真的很懷疑,他當年會不會只是因為我說喜歡,才會順勢應了的?其實,他心裡並不喜歡我,或許,他只是覺得我家世容貌都還不錯…”
淑寧微微出了些冷汗。當初的端寧,只怕真有這樣的想法,但現在他對真珍的確是真
她想了想,便正色道:“你現在既然起了疑心,只怕我說什麼,你都會認為我是在幫哥哥說話。所以,我也不多為他辨解,要看你自己是怎麼想的了。不過…有兩件事,我須得說清楚,免得哥哥平白受了冤屈。”
她對上真珍的一雙明眸,道:“第一件,我哥哥現在對你恪守禮節,不敢越雷池半步,卻是為了你著想。你如今也是京中有名的閨秀了,若與別的男子來往過密,只怕於閨譽有礙。再者,婚事一天沒有定下,我們也不知道你會嫁給誰,若是嫁了別家,往後有人把哥哥的事拿出來說你閒話,你又該怎麼辦?我哥哥不與你親近,正是因為關心你。”
真珍愣住了,喃喃地道:“對不起,我…”
淑寧不理,徑自說了下去:“第二件,如果我哥哥是因為貪圖你的容貌家世,那麼當年離粵時,就該早早訂下親事才是。而且現在你家正炙手可熱,他若真的存了那心,早就該粘上去了,又為何要故意與你生疏?若說容貌,他也不是沒見過比你更美的人,至於家世,我們家或許官職上差些,論門第卻未必比不上你家。你說這種話很沒有道理。”
真珍早已聽得滿臉通紅,低頭吃茶。
淑寧見她這樣,便放緩了聲音,道:“我知道哥哥的性子,是悶了些,有話也不說出來。你是個直脾氣,一日不得準話,就心中不安。但你猜疑歸猜疑,卻不該誤會我哥哥是那樣的人,這一點,我卻要生你的氣。”
真珍拉住她的手,低聲道:“好妹妹,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吧。”
淑寧嘆氣道:“其實我哥哥也有不對的地方。算了,這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總要你們自個兒說清楚,我插什麼手呀?”
(溝通真的很重要…)
一五四、發燒
淑寧回到家中,一直悶悶不樂。仔細想來,端寧與真珍之間,一直到春天還是好好的,端寧每次看完信,心情都會很好。兩人是在真珍回京後才有了變化。歸根結底,就是因為真珍家的驟然顯貴,使得上門提親或在背後說合的權貴增多了,才會出現如今這種端寧不敢明白表示愛意,真珍心急想得個說法的情形。
武丹將軍府官位不變,新晉的爵位也只屬中等,吸引那麼多王公大臣趨之若鶩的,卻是自鳴鐘工場這棵大搖錢樹。
淑寧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當年她一句玩笑話,會不會就是武丹開辦自鳴鐘作坊的源頭?她晃了晃惱袋,暗暗罵自己:這也太瞧得起自個兒了。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去想,如果當年她沒說那句話,那現在的武丹將軍會有那麼風光嗎?真珍和端寧之間是不是就沒那麼多波折了?
她悶悶地想著,覺得有些煩躁,又晃晃腦袋,問素馨道:“我哥哥回來了沒有?”素馨笑了:“姑娘糊塗了?少爺明天才考課呢,至少要後天才能回來。”淑寧記起來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素馨道:“姑娘若是悶了,不妨出去走走,消散消散?趁現在雲遮住了日頭,外頭還算涼快。”扣兒這時在屋外說:“姐姐們,管事的叫咱們去領月錢呢。”素馨揚聲道:“你們先去吧,回頭人少了我再去,免得跟人擠一塊兒。”扣兒與冬青應了。
淑寧想著出去走走也好,便離開了院子。她本是一邊想著端寧與真珍的事一邊漫無目的地散著步,等回過神時。卻發現已經在園子裡了,正好在樹林子前面的湖堤上。她找了塊乾淨的大石頭坐下,撐著腦袋繼續煩惱著。
要不要把當年地玩笑話告訴端寧。向他懺悔?不過他一定會說沒關係的,可是她寧願他罵她幾句啊。
還有。這件事她要怎麼對端寧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