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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圖蒙海的嘴角微抖。
小孟子低下了頭。
兩個嬤嬤也低著頭,只是肩膀有些微顫。
古爾泰和扎克伊正在搬大家的行李,僥倖的逃過一劫。
人員全數到齊,耿同學清了清嗓子,雲淡風輕地扔下了一顆炸彈,“咱們去秦淮河看看吧,夜泊秦淮近酒家的意境太唯美了,上次路過都沒機會去喝花酒。”
堅強如圖蒙海等人,終於忍不住身體微晃了。
秦淮河,出了名的青樓楚館彙集地,多少才子佳子紙醉金迷的故事在流傳……而現在他們面前這個一臉輕鬆愜意甚至還帶點兒不懷好意的主子揚言要去喝花酒!
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
所以,如今不著調的耿同學翻身作主把歌唱了,她最大啊她最大!
於是一行人,毫不拖泥帶水地動身往南京直奔秦淮河而去。
耿同學滿心的興奮,青樓穿越女必去之地啊,終於終於她也有機會去一睹真容了,忒不容易了!
本來,要只是耿同學自己,她倒也未必就敢去,但是如今她底氣足啊,大凡青樓那地兒去了肯定沒是非也要有是非,有圖蒙海他們這樣的侍衛在身邊撐腰她很硬氣啊。
用耿綠琴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咱如今是爺,雖然是個假大爺,但是畢竟也很牛叉不是。
某琴很興奮,可是跟著某琴去喝花酒的圖蒙海很鬱悶。
看著穿著一身錦衣幾乎是蹦進青樓裡的耿綠琴,圖蒙海憂鬱了,這位主子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啊?為什麼皇上、四爺他們這麼縱容她,簡直太不守婦道了!
最憂鬱的是他還不能打小報告,因為這不屬於他的工作範疇。
本來他想讓古爾泰打,結果古爾泰說這種事還是不要回報了,免得把四爺氣著了。
所以某琴喝花酒這事沒人上報,自然就更沒人阻止了,最終今天某琴如願的跳進了秦淮河邊最大的一間青樓。
在見識了某琴熟門熟路老道地跟樓中的老鴇姑娘們來往應對之後,圖蒙海開始深深地覺得四爺不知道這事挺好!
“公子,您頭次來啊?”
“對呀,我就來看看眼。”
“那我們這兒可有公子您中意的?”老鴇收了某琴的賞銀笑容越發的明媚。
耿綠琴很不正經地攬著鴇母的肩,儼然對於自己吃這塊老豆腐的事實相當的沒自覺,目光朝著老鴇叫來的一排姑娘梭巡著,嘿嘿直笑,“媽媽,您不實誠啊,怎麼能欺侮爺我初來乍到呢,這些明顯不是新鮮貨麼。”
圖蒙海在一邊默默地黑線!
老鴇甩著手裡的花帕子,在某琴的懷裡蹭了兩下,心想著小白臉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喲,瞧公子您說的,這可都是咱們樓裡的頭牌。”
“頭牌氾濫可不好,媽媽生意不能這麼做的。”耿綠琴很是語重心長地告誡某鴇子。
老鴇用帕子掩口,笑得就像一隻偷雞的狐狸,拿著手肘撞了某琴的腰一下,“公子想嚐鮮?”
“這話說的,不嚐鮮,爺我來這裡喝茶麼?”某琴一臉的正氣凜然。
“好貨是有,就是脾氣烈些。”
“烈馬收服起來才夠勁兒不是?”
看著眼前的主子那一副紈絝子弟的典型不良形象,外加有些猥瑣的小表情,中南海保鏢圖蒙海同志深深在心裡表示了佩服,說實話,甭管換了宮裡的哪位爺,只怕都做不到像耿主子這樣非常男子本色的德性。
這個時候你就說她是個男人那也是毫不過分的,簡直比男人還男人!
在圖蒙海內心無比糾結的時候,老鴇跟某琴正一副相見恨晚狼狽為奸地挨在一塊咬耳朵,一個說的曖昧加不懷好意,一個聽得奸笑加猥瑣,那畫面十分的讓人不寒而慄。
“媽媽,要不乾脆您重新下海陪陪爺得了。”最後耿同學非常無恥地打起了當家老鴇的主意,那調戲的小動作做的叫一個流暢啊。
圖蒙海心想,看來以後誰要是頭次逛青樓這地兒,完全可以找主子帶路,她明顯就是常客啊常客。
他不知道是這完全是歸功於現代影視作品經年累月的荼毒,咱們本來就秉性另類的李小如同學早就彪悍的成為一個里程碑似的人物了。
因為耿同學在另一個時空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是色魔我怕誰!
幸好,他不知道。
老鴇那是紅塵打過滾的老手,而且被一個唇紅齒白的公子哥調戲那嘴上雖然啐了又啐,心裡花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