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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詩興大發嗎?”十四忍不住打趣了她一句。
耿綠琴不以為然的道:“奴婢肚裡學問有限,可做不了那些詩啊詞的。”對聯八股對仗詩,她一個學白話文長大的人哪裡懂。
“爺看也是,從來也沒見你作過詩詞之類的。”十四對此表示了贊同。
靠之!
耿同學心說:咱這是教育機制的不同造就了各人擅長的不同,你丫敢跟老孃比一比電腦操作之類的嗎?老孃我就算不是計算機出來的,也絕對輕而易舉遠超你一百級啊一百級。
耿同學沒說停,中南海保鏢同志就一直沒停,非常的忠於職守。
最後,耿綠琴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是可以說走的時候了,就對某十四欠了欠身說:“十四爺,很晚了,奴婢就先告退了。”
胤禎點了點頭,“嗯。”
耿同學趕緊就領了人閃了。
唉,這步散的,真他母親的憋屈。
本來只吹一小會兒風就行了,結果硬是陪著某十四多吹了半天冷風。
接下來幾天一直在下雨,沒人來打擾,耿同學便索性窩在自己的營帳裡發黴。
這些年下來春喜發現,只要是陰天或者雨雪天,她家主子就跟冬眠似的,總是逮哪兒倒哪兒,渾身像沒骨頭似的懶洋洋的,總是一副“我很困,我要睡”的神情,所以,對於主子趁著外面下大雨窩在帳裡睡得昏天黑地的行為只能在心裡感嘆一聲。
可惜,這樣美好的時光並沒能維持多久。
德妃派人來了。
婆婆召見,身為兒媳婦的耿綠琴當然不能不去見。
結果,德妃叫媳婦來陪自己下棋,說是打發時間。
很好,下棋的娛樂最後便演變成了教學的課程。
耿綠琴對於圍棋那用簡單的話說,就是——七竅通六竅,只有一竅不通。
這德妃有耐心,她就不信教不會這個靈俐討喜的媳婦,於是婆媳倆卯上了。
然後,有一天過來竄門的宜妃碰上了,也加入了教導的行列。
她們有事做了,就苦了耿綠琴了,她原本就對圍棋這東西不感興趣,整個兒牛不喝水強按頭嘛,可她還不能拒絕。
“姐姐,我瞧明白了,這丫頭沒長這根弦兒。”宜妃嘆氣。
德妃也跟著嘆氣,放下手裡的棋子,點頭,“妹妹說的對,的確是沒長這個弦兒。”她們教了她幾天,她還是一竅不通,一點長進都沒有,即使是最簡單的五子對奕她也能輸得一塌糊塗。
“奴婢讓兩位額娘失望了,奴婢有錯。”
德妃擺擺手,“這也不能怪你,這人沒有十全十美的,你這丫頭又不是完人,對一些東西不懂不會也在情理之中。”
“額娘,咱們打馬球去吧。”耿綠琴兩眼晶亮地朝德妃看去,她一直對古代人打馬球很是嚮往的,但是一直也沒有機會親身實踐一下。
德妃、宜妃對視一眼,這麼些天下來就數現在她的眼神最亮了,想也知道這丫頭對馬球的興趣遠遠大於圍棋。
“打馬球也不錯,咱們不如就去看看?”德妃說。
宜妃笑道:“好啊,看打球也不錯。”
於是,德妃、宜妃牽頭,一群妃嬪浩浩蕩蕩地就娛樂去了。
什麼,康熙?
千古一帝忙呢,後宮女人什麼最多?時間唄,有些人一輩子都沒見到過皇帝一根頭髮絲,那時間簡直就是一把一把的虛度啊。
妃子當然是不打的,不過,耿綠琴是不可能不打的。
於是乎,雍親王府的耿側福晉跟一群換了馬裝的宮女太監們在馬場上熱熱鬧鬧地打起了馬球,甭管犯規不犯規吧,反正把球打到對方門裡就算贏。
本來麼,娛樂活動只要讓人高興了,怎麼著都成。
但凡碰到這種情況,肯定是有輸有贏,而大家自然而然地都會有小賭怡情的做法,所以宮妃們紛紛下注,要看是哪方勝利。
所謂上行下孝,主子們壓,下面的奴才們當然也會壓。
話說,康熙跟一眾臣子在殿裡忙完了國家大事,揹著手出來溜達,然後察覺到有一個地方特別的熱鬧,於是就讓人去打探了。
結果,小太監回來這麼一說,康熙樂了,大手一揮,對臣子們說,“走,咱們也瞧瞧去。”那丫頭不是正被德妃、宜妃抓著要訓練成國手的嗎?怎麼又折騰到馬場去了?
果然,那丫頭就不是個安份的主兒。
其實,耿同學挺冤的,她主要是擺脫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