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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搶劫啊。”
“古爾泰。”
古爾泰輕車熟路地把刀架到了這人的脖子上。
一百兩馬上就乖乖地交了出來。
耿綠琴感慨,“暴力雖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至少可以解決你這個問題。”
有幾個人的肩膀同時聳動了起來,嘴角也不同程度地勾起。
那人朝某琴怒目而視。
耿同學毫不客氣繼續又踢了兩腳,“看什麼看?再看收錢。”
圖蒙海差一點兒破功笑出來。
春喜就老實不客氣地笑出聲了。
“主子,您這話說的。”
耿綠琴沒工夫搭理自己丫環,她還有事要忙,她繼續跟那個落湯雞一樣的人交涉,“鑑於你剛才調戲我家丫環,害她們弱小的心靈遭受了莫大的驚恐,所以二百兩收驚費拿來,否則這事咱們就不私了了,上講理的地方說道說道去。”
那人一看古爾泰出鞘的半截刀身,馬上乖乖地又讓人遞了二百兩銀票。
不過,耿同學還沒完,她又踢了一下,感覺這樣踢著很爽,“還有,你害本大爺花力氣救你,出診費五百兩。”
那人顫抖了,在折射出寒光的刀身威脅下,又乖乖的掏了一張銀票出來。
耿同學一看,還真有,來興趣了,半蹲□,拿手裡的扇子託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很是一本正經地問:“你到底帶了多少銀子出門的?”這就是一典型的敗家花花公子啊,養出這樣兒子的父母真值得同情。
太悲摧了!
那人猶豫,圖蒙海的劍也指到他脖子上了。
於是,那人老實了,“一萬兩。”
耿綠琴興奮地一拍手,站起身,“小孟子,搜身。”
於是,光天化日之下,某調戲良家婦女未遂的花花公子被人打劫了。
還好這傢伙放銀票的袋子是防水的,不錯不錯,耿同學看著到手的一沓銀票眼睛眯成一條線,很欣慰地說:“這下好了,有人贊助旅遊,咱們省錢了,走,回岳陽樓吃頓好的去。”
耿綠琴歡樂地朝著自己僱的船走去,後面跟著一群面色各異但都不同程度忍笑的隨從,他們對那個可憐的色狼極是同情。
君山上的這個小插曲當然被人盡職地傳了回去,所以塞上和京城都有人樂了。
康熙看著手裡的信箋,笑了半天,對著旁邊的李德全說:“這丫頭是真能自己找樂子啊,那人碰到她也算是倒黴。”
李德全一想,可不是怎麼地,碰到像耿主子這樣彪悍的人,不倒黴怎麼成啊。
“這丫頭斂起錢可真不含糊。”末了康熙忍不住感慨了句。
誰說不是,要不能在外面混得風生水起樂不思蜀呢,李德全尋思,這樣的耿綠琴那就是適合放養著在外面禍害一下地痞流氓貪官汙吏啥的,擱京城那太屈才了。
耿綠琴當然是不知道這些情況的,她很哈皮地乘船瀏覽長江兩岸景色去了。
有錢好哇,可以堂而皇之地僱大船,搞奢侈,尤其這錢還是打劫來的,花起來就更舒服了。
耿同學後來讓人打聽了,那敗家子是當地一富翁的獨子,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好不容易有人給他長教訓了,他老爹也很明理沒搞大動靜,就算把這啞巴虧吃下了。
這幫伺候耿綠琴的人算是享受了,不管是嬤嬤也好還是侍衛也好,他們要不是跟著抽風的某琴,這輩子都未發有機會能這麼山南海北的溜達,所以他們對於這位耿主子那真是感情很複雜。
耿綠琴當然就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了,她只管想著法兒讓自己活得舒服,誰也不知道以後一旦某四登基當皇帝,她還能不能跟祖國的大好河山做親密接觸了,所以得快樂時且快樂。
在大船上沒事的時候就看看沿江兩岸的景色,或者在甲板上吹著輕柔的江風,在春喜和小翠兩個人的服侍下著手準備某四的生日禮物。
做事要趁早,人生才有更多的時間去揮霍。
“主子,您畫的真好!”小翠滿眼的驚歎,看著岳陽樓洞庭風光一點一點地在一大幅長卷上慢慢鋪展開來。
“主子,這個要當壁畫的嗎?”
“春喜——”耿綠琴朝自己的丫頭橫了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那幅大草原的壁畫啊,萬惡的老康啊……
春喜吐吐舌頭,繼續磨墨。
小翠偷笑,這事她聽春喜說過了,主子真可憐。
時間隨著那幅畫軸的成型一點一點地過去,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