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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資源不用那是浪費,而浪費是可恥的!
所以耿同學對自己身邊資源那是絕對不會浪費的。
轉過年,在弘曆、弘晝在接受應試教育的時候,耿同學也開始女兒江湖彪悍女俠的培養課程。
圖蒙海、古爾泰、扎克伊這三個是鐵打不動的教席。
春喜對此還是頗有異議的,“主子,小格格還太小了。”
耿綠琴看著女兒小小的身影拿馬把小木劍跟在身材高大的圖蒙海身後搖搖晃晃地左揮一下右劃一下,不由“噗哧”一聲就樂了,笑著指給春喜看,“春喜,你看,這不是挺有趣的嗎?至少錦秀很高興啊。”
春喜默默無語,依她看主子這根本就是最近太閒了,拿著小格格打發時間呢。
其實,春喜還真冤枉耿綠琴了,她還真是為女兒的未來著想呢。
要行走江湖,弱女子那不是等著被人欺侮嗎?這是絕對不成的,所以強大自身是首當其衝的。
江湖雖有風雨,但到底快意恩仇,她既想方設法將女兒從皇家玉碟上除了名,就要儘可能給她創造一個可以施展拳腳恣意縱情的未來。
康熙五十五是個多事之年,這一年,身在內宅的耿綠琴知道了吐蕃、西(河蟹)藏生亂,而太后的身體也在一這年走了下坡路,到十一月的時候情況已經變得十分嚴重。
生老病死,就算你再尊貴,那也逃不過。
不但太后不豫,就是康熙的身體也有些每況愈下。
耿綠琴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那是因為她進宮請安的次數也多了。
耿同學有時會想,你說這皇家的人一大堆人,哪府沒三五個女人啊,怎麼就老揪著她一個人擱跟前盡孝呢?
她多想對他們說,下面的人擠破了腦袋都想到他們跟前來示好討乖,把她當個風箏放了吧,她就擱雍親王的後院待著挺好。
“琴丫頭,今兒這太陽好像挺暖和啊。”
“回太后,這太陽曬一會就得,也不能曬太久的。”
“我今兒精神好,咱們再多呆一會兒。”
“嗻。”
這一老一少正擱慈寧宮的院子裡曬太陽,然後就聽外面太監通報:“皇上駕到。”
“皇上你來了。”老太后從軟榻上坐正了,端莊微笑地開口。
“兒臣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請安。”康熙上前撩袍問安。
“免吧。”
“奴婢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
“免。”
耿同學對於這種每次都各請各安的行為十分的鄙視之,可是又不能不遵禮而行,那真是相當的無奈。
“皇額娘今天的氣色好多了。”
“哀家也感覺好多了。”
康熙朝旁邊小桌上放著的書冊看了一眼,道:“琴丫頭又給您唸書了?”
“是呀,老了,看書累。”太后頓了一下,又看著康熙語重心腸地說,“皇上,你也要注意些,這些日子看著氣色有些疲累呢。”
“兒臣曉得,讓皇額娘掛心了。”
康熙母子坐著說了會兒話,康熙臨走的時候,太后也讓人攙扶著回屋裡去了。
耿綠琴臨出宮前又去向康熙請了安,出了宮門雍親王府的轎子早等在那裡。
不用多餘的語言,隨侍的人默默做著自己份內的事,等她上轎,馬上起轎。
坐在近乎密閉的軟轎內,耿綠琴有些疲累地靠坐,這些日子宮裡宮外應付得有些心力交瘁,在這麼個敏感而風雲變幻的時刻,誰都彷彿在踩鋼絲,戰戰兢兢,微恐出錯。
她也不例外,即使她一直知道康熙對自己像女兒一樣縱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不知不覺靠在轎中有些昏昏欲睡起來,然後就在耿綠琴快要睡熟之際轎子突然一個猛烈的顛簸讓她幾乎在失控之下跌出轎外,人也自然被嚇醒了。
“出什麼事了?”
轎外傳來圖蒙海沉穩的聲音,“回主子,是旁邊一座宅子走水了,大家正在救火,現場有些亂。”
“噢。”
“奴才這就吩咐改道。”
“好。”
結果,沒走兩步,轎子又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
“回主子,巷子狹窄,咱們跟八爺的轎子走對頭了。”
這個時候耿同學非常不合時宜想到了一句抗戰片裡的經典臺詞:狹路相逢,勇者勝!
耿綠琴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