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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的稱呼,他們很有默契的選擇了聽而不聞就當吹過了一陣風。反正這稱呼王爺自己也不計較,他們就沒必要替主子擔心,只要當自己沒聽到就好。
耿綠琴欣賞著滿天飛舞的雪花,心想:孃的,怎麼無論到哪裡這送禮的歪風邪氣都他令堂的剎不住呢?她都已經被髮配邊疆了,還得給這邊幾位爺送生日禮。到底關她毛事?
更可氣的是,這幾位爺的生日那基本是連一塊的,是完全呈接力存在的。
她的荷包在大出血……
耿同學覺得自己很受傷!
在這麼個屋漏遇連夜雨的情況下某四粉不厚道的插了一槓子,把她的寶貝女兒搶走了,這是何等的沒天理啊!
啊……耿同學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孃的,某四,不就是去年她出京的時候太匆忙後來把丫生日給忘了嗎?今年丫就在自己生日前夕把女兒給搶走了,哪有人這麼小心眼的?
“春喜啊。”
“主子。”春喜有些莫名,感覺主子的語氣神態有些怪怪的。
“去年,你是不是忘了提醒我王爺的生日了?”
春喜神情大變,惶恐地道:“奴婢該死。”
耿綠琴無語望天,如果春喜該死的話,自己豈不是罪無可恕?
春喜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她馬上進而聯想,急忙補救,“主子,王爺的生日快到了,今年您可不能再忘了。”
她倒想忘來著,可是某人不是拐彎抹角地提醒她了麼?
丫的,某四,不就一個爛生日麼,不就一份官樣生日禮物麼,老孃我不在京裡,福晉做戲做全套一定會替老孃備一份的,至於這麼斤斤計較麼?
想歸想,事兒還是要辦的,於是耿同學就說了,“古爾泰,你陪春喜到城裡置買些本地的特產,然後送到驛站讓人送回京。”
然後旁邊跟著某琴的幾個人不約而同有心裡對遠在京城的某四表示了深深地同情,主子就是這樣打發七爺、十爺他們的,並且打算繼續以此打發後面要過生日的十二爺、十四爺,王爺雖然插了隊,但依然被這樣打發掉了。
曾經,某七和某十也曾對此表示憤慨過,不過,被耿同學輕飄飄一句“戰時一切從簡從簡啊”給堵住了嘴。
買點特產用不了多少時間,只是當天色越來越晚,春喜卻仍然不見蹤影的時候耿綠琴開始覺得不對頭了。
“找,趕緊去找。”邊城這種地方說白了那就是一個“亂”字,再平靜的表象也掩蓋不了邊城人心的惶恐與浮動。
打仗這玩意兒那不是玩的,今天你是贏家沒準一個大逆轉你就是落敗的那一方,所以邊城總是有一種風雨飄搖的感覺。
很快,扎克伊回來報告了,春喜失蹤了,古爾泰仍然在城裡找。
耿同學怒了。
“古爾泰那頭豬,他怎麼連一個大活人都給我看不住?腦子裡裝的全是草嗎?”
咆哮!
沒錯,耿同學確實在咆哮!
這讓聽到風聲的十四一進帳就欣賞到了百年難遇的奇景,那個向來凡事不掛心,沒心沒肺的彷彿已經跳出紅塵三界外的女人在咆哮,在對著她那幫手下在吼,嚇得她那幫手下個個噤若寒蟬。
“還有你,扎克伊,你不幫著找人回來報告什麼?啊?你知不知道晚一秒春喜都可以萬劫不復的?滾出去給我繼續找,找不到你們誰都別回來,春喜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殺了你們。”耿綠琴已經處於爆走狀態。
“奴才這就去。”扎克伊一邊抹著額頭不自覺冒出的冷汗一邊起身急急往外奔,甚至連給剛進來的十四請安也顧不上了,主子頭次發這麼大的火呀,簡直堪稱火山爆發,他絕對有理由相信春喜有一點損傷那後果絕對很可怕。
“小四嫂,我來之前已經派出人手去找,不要太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春喜她是個姑娘啊,這兵荒馬亂的地方,天知道會出什麼事。”耿綠琴有些慌,眉皺得緊緊的。
十四忍不住在心裡小聲說:你也是個女人,以前還不是一個人在外面蹦達。
可是,十四忘了,耿同學這樣的女人不多,在這個時代像她這樣的那就更是鳳毛麟角。
“不行,我要出去找。”
“這不行。”十四斷然拒絕。
“十四,今兒你別給我端爺的架子,我說了要出去就一定要出去,除非你能讓我馬上看到完整無缺的春喜,否則我今兒打死都要出去找她。”耿綠琴決然地看向十四。
十四怔了下,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