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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斯理地拿起桌上的茶壺,然後用力砸到緊閉的房門上。
很快,門口的人就開啟房門進來了。
圖蒙海第一時間撲過去制住了他,“主子,咱們趕緊走。”
一般來說人們都會選擇夜晚出逃,可是,耿綠琴卻不以為然,她覺得白天才是逃走的最佳時機,人們的慣性思維會讓他們在某些失了警惕,就像現在。
夜晚雖有夜色的掩飾,但是沒有白日的喧鬧也沒有熙攘的人群,目標反而變得太過明顯。
如耿綠琴所想,他們這邊一有動靜,院子裡果然就有了反應,不過圖蒙海中南海保鏢的身手畢竟不是吹起來的,那是實打實的功夫,所以他們仍然以最快的速度沒入了人流。
天地會選的地方處在鬧市,這樣方便他們藏匿,可是,卻也方便了耿綠琴二人的逃脫。
事情總是有兩面性,有利必然便有弊,沒得迴避。
當圖蒙海護著耿綠琴到西寧府衙的時候,知府恨不得立時去給佛祖上一柱香,感謝他老人家的慈悲救世。
而天地會的人當然也料得到他們會到府衙救助,所以自然會試圖再次挾持。
而圖蒙海自然不會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他跟知府用疑兵之計瞞天過海,在知府大張旗鼓派人護送一乘軟轎的時候,他則護著主子騎了兩匹快馬飛馳出城直奔軍營。
耿綠琴的安全迴歸,惹得春喜好一陣哭。
在春喜抽抽噎噎的激動中,隨軍太醫也幫耿綠琴重新上藥包紮好了傷口。
太醫退出去後,十四等人便進來了。
“春喜,奉茶。”
“嗻。”春喜袖著眼睛下去沏茶。
“幾位爺,請坐。”耿綠琴很得體地微笑。
此時的耿綠琴已經換過衣物,除了脖子上那圈礙眼的紗布外,好得跟沒事時一模一樣,被人挾持了三天,好像絲毫沒能影響她什麼。
幾位爺互相看看,從彼此的眼中看到的均是“佩服”二字。
“這幾日讓你受苦了。”十四如是說。
“讓幾位爺擔心奴婢真是過意不去,其實,奴婢沒受什麼苦。”耿綠琴微笑,“人質這活兒,只要配合得當,是可以過得很舒服的。”
眾人囧了。
他們估計也就眼前這位主兒能說出這樣不可思議得萬分理所當然的話了。
“沒事就好。”十四有些訕訕地說。
“奴婢這幾日休息不是很好,如果幾位爺沒別的事的話,奴婢想歇息了。”
“你歇息吧,我們這就走。”
幾個人走得很乾脆。
在他們走了之後,春喜忍不住說道:“主子,您以前不會這樣的。”有點不給這幾位爺面子啊。
耿綠琴淡淡地說了句,“以前主子我還沒被人挾持呢。”
春喜消聲了。
圖蒙海嘴角微掀,心知主子這是生氣呢。不過,主子生氣那也是正常的。
“春喜,準備熱水,我要洗澡。”
“嗻。”
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耿同學就抱著被子跟周公約會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耿綠琴就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帳子裡養傷,對其他事一概不聞不問。
管他什麼打戰也好,天地會也罷,總之,她自動遮蔽。
耿同學的平安訊息傳回京城,康熙說了句:“果然是福星高照的人,遇事總是能化險為夷。”那老住持說的沒錯,這丫頭就是個福澤深厚的。
十三同學則頗有些不地道地對自家四哥說了句:“老十四這次可落面子了。”小四嫂楞沒給他表現的機會。
某四隻是哼了一聲,沒發表任何意見。
因為出了挾持這事,所以當十四同學生日的時候耿同學非常理所當然的就沒送禮物,而十四理虧在前也沒好意思吱聲。
於是,這一頁就這麼和諧地揭過去了。
後來,耿綠琴從春喜嘴裡聽說那個什麼分舵主到底沒讓人救走,死了。
心下唏噓之餘,耿同學也不免有些黯然,好歹也是一反清復明的義士啊——她骨子裡到底還是沒能把自己已經是如假包換的滿人身份給擺正。
日子一天天過去,十月的時候,京裡來的旨意,讓大傢伙會議明年師期,這仗已經打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零星散夥的也就是時間問題罷了,這班師還朝的事就自然而然地搬上了檯面。
這次某四的生日禮物耿同學沒忘,春喜也盡責的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