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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皇家跟班,耿同學深感壓力很大。
誠然,五臺山涼快,比塞上涼快得多,對於這點耿同學還是頗為滿意的。
再然後,雖然陪太后有壓力,但她覺得兩相對比,明顯比伺候老康壓力要小一點,於是最後,耿同學再次淡定了。
淡定了的耿同學邁著四平八穩的小步子一步步走在出宮的路上。
也不是說耿綠琴不想來個大步流星,關鍵是這個花盆底子鞋吧,再加上她的身份,實在大步不起來,否則絕對要引人圍觀的。
低調是福啊!
“小孟子,我是不是把扇子掉哪了?”耿同學想拽出檀香小扇扇兩把,結果一摸不見了,不由得對身邊的跟班問了句。
小孟子回話:“那奴才回去找找?”
“先等等,容我想想……”耿同學仔細回想,她的習慣向來很好,應該沒有拉到太后那邊,那就應該是在路上不小心掉了吧,“會不會掉半道了?”袖兜有時也不可靠啊。
“奴才這就去找。”
耿綠琴還沒來得及說“不用”,小孟子已經一溜煙小跑往回找去了,讓她只能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搖頭,這個小孟子真是行動派。
一把扇子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不見就不見了,回頭再買把就成了,結果他還回頭找,又不是金貴得不了的東西,真是——
小孟子去找東西,耿綠琴也就不好隨便走了,前後左右看了看,這也沒個歇腳的地方啊,於是耿同學忍不住四十度憂傷望天了。
正當耿同學對天上那塊大白雲起了研究興致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耿綠琴一驚,陡然回神,轉身,“八爺、九爺,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某八溫潤的笑了笑,“剛巧從這兒走過。”
某九則帶了幾分戲謔地道:“今兒單飛啊,怎麼也沒帶個人?”
耿綠琴說:“瞧九爺說的,奴婢怎麼敢單飛呢,這不剛好像掉了把扇子,小孟子找去了。”然後她的目光朝他們身後瞄了眼,心說:你們才是單飛呢,老孃我如今單飛那是容易事嗎?
某九看了天一眼,說:“這天兒是怪熱的,”然後語音微頓,“爺這把扇子給你先用著吧。”隨手就把他手上的那把遞過來了。
耿同學當時眼角就有些抽,表面還是得維持著鎮定自若,“不用了,奴婢家裡也還有多餘的。”不帶這麼擠兌人的啊,不就一把扇子麼,雍親王再窮他能買不起幾把扇子?
某八不著痕跡地看了他們一眼,雲淡風輕地說道:“這次是太后先啟程吧。”
“回八爺,是的。”
某九跟著說了句:“五臺山那地方涼快。”
耿綠琴保守地笑笑,涼快是涼快,不過,不知為什麼她總有一股揮之不散的不安感,總覺得沒那麼簡單,禮佛?這皇家的人要真個個吃齋唸佛,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宮廷慘劇了。
那啥,耿同學突然就囧囧地想到了《劉三姐》裡的一句唱詞“世上也有人一等,口吃人肉念彌勒”,阿米豆腐,善哉善哉,她不和諧了,老太后還是很善良的,至少看上去是那樣。
“側福晉還要在這兒等?”
“嗯,我想小孟子不會讓我等太久的,走開了反而不好。”
“九弟,那咱們先走吧。”
“好,八哥,”某九又看了某琴一眼,“側福晉沒別的事了?”
本來是沒事了,不過既然某九這麼說,耿同學覺得要說沒有那有點對不起某九的一番“深情厚意”,所以耿同學從善如流地道:“九爺這麼一說,奴婢倒還真想到了一件事。”
“是什麼?”某九很有興致知道。
耿綠琴特善良無害地一笑,“九爺,老佛爺出行,不正是你們這些爺表示孝心的時候嗎?九爺要表示多少?”打秋風啊打秋風,反正不打白不打。
某九跟某八對視一眼,某九手裡的扇子差一點兒忍不住直接戳到某琴頭上去,他就想不明白了,怎麼這個耿側福晉總是一副打死都不怕他的德性,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還跟他卯上了似的對著幹——不過,這種感覺也不太壞就是了,所以他倒也挺聽之任之的。
“你想讓九弟表示多少?”某八笑著說。
看吧,這皇家的人上起道來那是真上道啊,耿同學心中大樂,很是輕描淡寫地來了句:“像九爺這樣家財萬貫的,少數也得這個數吧。”耿同學自認還是很厚道的伸出了一隻巴掌演示。
某九憋她一眼,“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