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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她吃不飽也沒礙著誰不?怎麼這也成罪過了?啊,真是不讓老百姓過啊。
“李德全,再給朕來一碗,今兒朕心情不錯。”
耿同學受刺激了,明顯老康是因為她的不痛快而痛快了嘛,有這麼當人家公公,當一國之君嗎?
沒天理!
“皇阿瑪——”
“哈哈,”康熙轉臉對捧飯過來的李德全說,“你說也怪了,朕看這丫頭一臉糾結有話說不出來的時候朕心情突然就特別好。”
……
耿綠琴特別無語地看著心情愉快進食的康熙,拿筷子插著面前碗裡的米飯,心裡開始扎小人,小人上寫的名字從某四換成了老康!
飯後,老康批摺子,耿同學站旁邊無聊的想拍蚊子玩。眼睛從上到下,從左至右,基本犄角旮旯都關注到了,反正就是不朝秦折那兒瞟。
練毛筆字那還得是繁體字,而耿同學的專業讓她對於繁體字甚至大小篆都不陌生,滿文她是不懂,但是漢臣的秦折那是漢字啊,她還是認得的。
這個時候啊,文盲在老康身邊服侍最恰當。
這個時候,耿同學那是一萬個想當文盲,可是沒轍兒。
“老四家的,幫朕研墨。”
“嗻。”明明旁邊有太監有宮女,還偏偏使喚她,就是見不得她清閒啊。
“丫頭,你書讀的不少吧?”
“識得幾個字罷了。”
“朕看可不止幾個吧。”
“那要看跟什麼人比,跟那些目識丁的人相比,奴婢自然是略勝一籌,可是跟那些飽讀詩書之人一比,奴婢也就只能算識得幾個字吧。”
康熙點點頭,“說的在理兒,你呀,這口才不錯。”
李德全遞了杯茶過去。
康熙接了,喝了一口,然後看著耿綠琴笑道:“丫頭,老四在你這兒沒少碰釘子吧?”
“沒有啊。”
“不可能吧?”康熙對此表示了強烈的懷疑。
耿同學特實在地說:“奴婢跟四爺向來是沒什麼話說的。”
康熙哈哈大笑,指點著耿同學說:“可著你這丫頭還真是沒你不敢說的。”
“奴婢說的是實話。”
“你這話就不要傳到老四的耳中,否則朕看老四輕饒不了你。”
就沒這話,她跟某四那也是不對脾氣,得嘞,蝨子多了不怕癢,愛咋地咋地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來的擋也擋不住,真要到那時候,奴婢認命就是了。”
“嗯,看著挺乖巧的。”
“奴婢本來也安分。”
“可是不安分的也做不出你做過的事來。”康熙補上了後半句。
耿同學又一次被千古一帝給刺激到了。
不厚道,那是忒不厚道了!
“怎麼不說話了?”
耿同學心說:被嫩氣的說不出話了。
“給朕說話。”
耿同學瞧明白了,這老康和某四那真是父子,也不愧是前後的皇帝,就連這施壓的手段都那麼的如出一轍。
“奴婢不知道該說什麼。”
康熙瞪了她一眼,“假話。”
“真的了。”耿同學忍不住說話就帶了點家常味兒了。
康熙也忍不住笑了,“嗯,朕啊跟你說話是舒服不少。”
您舒服了是最好,偶也早解脫。
耿綠琴適時地保持了沉默,只管磨自己的墨,反正只有一個原則,皇帝不發話,她絕對不主動應聲,即便皇帝發話,也要看情況再決定是否應聲。
要不後世怎麼研究官場厚黑學呢,那裡面的道道深著呢。她呀,不懂,但是用最簡單的辦法有時候反而最管用,這也是多少前輩們用實踐檢驗過的真理。
耿綠琴突然很佩服當值的宮女太監們,尤其是天天擱康熙身邊待著的大太監李德全同志,把自己當根柱子似的杵在一邊,還得保證隨時隨地滿足他主子的任何需要。
不容易!忒不容易了!
雖說人家在這個時代那只是一個宦官,可這要擱後世,一定就是最專業的機要秘書——男滴!
耿同學被自己的想法愉悅到了,不由自主彎了眉眼。
不料,剛巧康熙扭頭就看到了。
“丫頭,樂什麼呢?”
“奴婢想到一句話,覺得很有意思,忍不住就笑了,請皇阿瑪恕罪。”
“朕不怪罪,你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