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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動手。”
“奴婢不敢動手。”耿同學理智還在,確信自己對生命還是挺熱愛的,確信自己沒有穿的性別轉換了,確信自己屬於不得干政的人群。
“你想抗旨?咳咳……”
耿綠琴覺得這事得說清楚,“皇阿瑪,老祖宗有規矩,女人不得干政,這些奏章大多事關軍國大事,不是奴婢能看的。”
“咳……你剛才不是有看。”
“那是您讓看的。”還是特別不要緊的請安摺子。
“現在也是朕讓你看的。”
“那不一樣啊,剛才那個您知道是請安的摺子,奴婢看了也沒事。可是這些您自己也沒看,裡面是什麼您不知道,奴婢就更不知道,萬一要是看到了奴婢不能看不該看的,怎麼辦?”事關個人人身安全問題,耿綠琴還是很有求知精神的。
“那就把那些爛到自己肚子裡。”康熙很嚴肅的說。
“奴婢覺得最保險的辦法就是奴婢不看。”
“你這丫頭是向天借膽了嗎?”康熙忍不住笑了。
耿同學覺得非常的憋屈,這事真的太不正常了啊,難道當皇帝的人都善於抽風?
“你再找藉口,朕就直接辦你抗旨罪。”最後,康熙給某琴下了最後通碟。
耿綠琴摸摸脖子,覺得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這抗旨大罪給捱過去再說。
李德全端著藥進來的時候,耿同學正埋頭分揀奏章。
康熙地李德全的手中接過藥,慢條斯理從喝,順便看著耿綠琴麻利的分門別類,不禁感嘆年輕真好!
耿綠琴看著看著就覺得審美疲勞,實在是奏章上太多一樣的措詞,太多累贅的廢話,一點簡明扼要的趨勢都沒有,否則她分揀起來也省事的多。
越看,耿同學就越同情康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看這些讓人頭疼不舒心的東西,不看還不成,換她早抹脖子上吊去了。
一直覺得自己穿的挺悲摧的,現在卻不由感慨,還好沒穿成康熙。
人嘛,往往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這麼一對比,她穿成某四的小老婆那是佔大便宜了。
而且,耿同學突然發現一個很驚人的事實——她公公是皇帝,她丈夫是皇帝,她兒子是皇帝,於是,她想到了五臺山那個神棍老和尚說的,她果然跟九五之尊很有緣啊很有緣。
康熙在旁邊看某琴,看得忍不住微笑,那丫頭的表情可真有趣。
李德全在一邊保持著沉默,可心裡也打著鼓,主子對這個耿側福晉跟一般人就是不同,別說後宮的主子了,這些奏章就是幾位親王貝勒那都沒得看的,竟然就讓這位耿主子隨便翻看了。
耿綠琴是不知道李德全心裡在想什麼,她要知道能抓狂的把他搖晃死,這叫對她好嗎?這根本就是在她的頭上懸了把刀,隨便會掉下來“咔嚓”了她,那簡直就是一腳生門一腳死門,整個人立於生死門中間,換言之就是個活受罪!
等到耿同學終於把案上的摺子分揀完了,眼睛也看得有些澀了,滿腦子飛的全是那些陳詞濫調的請安問句。
果然,政府部門的檔案就是官樣形式,從古至今都沒變化。後世也不過就是把文言文換成了白話文而已,其實本質是一樣一樣的。
李德全及時給耿同學遞了杯茶。
耿同學對李德全這種及時雨的行為報以感激的一笑,好人吶!
“李德全,去把剩下的摺子都搬來。”
“嗻。”
耿綠琴覺得剛剛飄走的烏去現在又飄回來了,而且比現在的雲層還厚。
李德全指揮著小太監進進出出的把摺子都搬了過來,跟砌牆似的就碼了一大片。
“皇上,這幾日各地來的摺子都在這裡了。”
耿綠琴覺得自己想暈。
“丫頭,去給朕分揀分揀。”康熙一邊看手裡的摺子一邊頭也不抬的吩咐。
“嗻。”果然有些事是絕對不能開先例的,這就是血一樣的教訓啊。
紅果果的!
滿蒙文……那就是通向地獄的叩門磚!
本來只是被一道口諭宣進來,一般情況下隨便回個幾句話也就能解放回家了,結果因為皇帝老子一句隨意的話就導致了最詭異的結果,害得耿同學比在朝裡當公務員的某四回家都晚。
惹得某四很是側目了一下,但他明智的什麼都沒問。
某四陪著福晉吃完飯,過來的時候,某琴已經抱著兒子睡得無比香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