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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進就有退,耿同學本能的就敵進我退,退退退!
等到只剩下抹胸的時候和褻褲的時候,耿同學說啥都不肯再脫了。
“脫。”胤禛仍舊緊緊地盯著她。
“爺,再脫奴婢非著涼不可。”
“脫。”
在某四高壓的目光瞪視下,耿綠琴很沒骨氣的顫顫微微地脫掉了抹胸,冷氣瞬間襲身,全身的冷顫起了密密麻麻地一層。
“繼續。”
某四,你丫的有欣賞人體藝術的愛好嗎?
耿同學咬咬牙背過身,梗著脖子道:“奴婢不脫了,凍死了。”抱著手臂跳腳,好冷。
背後沒人說話。
突然腳下一空,她被人打橫抱起。
耿綠琴的眼睫毛飛快的撲閃著,難道某四隻不過是想找她幹體力活?
於是,耿同學囧了!
胤禛把某琴摁在床上狠狠的在她肩頭咬了一口。
“啊……”耿綠琴發出一聲慘叫,眼淚嘩嘩地就下來了,她被咬了,她被某四家暴了!
沒人性!
胤禛的唇移到她的耳後,察覺到她明顯的瑟縮,唇角不自覺的輕勾,“綠琴,疼不疼?”
“疼。”某琴眼淚汪汪地點頭,還帶點哽咽。
“你這身子還有旁人看過嗎?”
耿同學點頭,然後瞬間就覺得身後的氣壓低了一百八十度有餘。
“產婆。”她抽泣地補充完畢。
胤禛胸腔裡突然地就湧上一股無法控制的笑意,看著她可憐兮兮地補充,委委屈屈的抽泣,突然之間他陰鬱的心情就消失了一大半。
“爺知道你聰明,凡事都給自己留著底線,也卡著爺的底線,你倒說說,爺的底線是什麼?”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一隻白鏝頭,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一絲壓抑和一絲興味。
耿綠琴想了下,覺得這張底牌這個時候攤很合適,於是她特別老實地說了,“奴婢這身子只屬於爺一個人,從前是,以後也是。”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啊。
“爺果然沒看錯你。”
“嗯……”你當老孃那裡真是饅頭,不會痛的嗎?
“就這麼不喜歡呆在爺的身邊?”
耿同學一口咬在枕頭上,手緊抓著枕頭兩端,承受著某四毫無前戲的進入,痛,久未承雨露的甬道乾澀而□,讓她想到了破處當天的事。
當某四進行到關鍵時刻時,外面突然傳來大太監高勿庸的聲音,“主子,宮裡來人了。”
耿同學被人折騰得四肢無力,但心裡及時邪惡地想道:這種事多來幾次,某四那功能鐵定受打擊,沒準就不舉了。
嘿嘿……那她後半輩子就徹底解放了。
胤禛憋著一口氣,大力地幾個衝頂,然後一古腦地射在她裡面,這才從她身上起來,稍事整理衣物,便離開了。
留下耿同學趴在床上捶枕頭,她怎麼就穿到清朝來了呢?孃的,穿到女尊她也去養十七八個的小白臉,天天的對他們人身攻擊,非讓他們對床陰影了不可。
捶了半天枕頭,耿綠琴盯著床頭有些發呆,也不知道這場暴風雨過了沒?他呆會要再來咬上幾口,她要不要去找太醫開個狂犬免疫的方子讓春喜煎給她喝?
第 47 章
你說身上被自己爺咬了一口,這傷可怎麼治?
耿同學想了半天決定不能聲張,這個事還是捂嚴了吧,這要把某四愛咬人的毛病張揚了出去,估計她的人生也就圓滿了。
就在耿同學糾結著自己身上牙口的時候,某四回來了。
一進來就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床頭,把正糾結牙印問題的耿同學立馬就嚇得靈魂歸位了,特茫然地扭頭看了一眼,然後特認命地說:“爺,您還準備咬哪兒?”咱們一步到位,別讓我遭凌遲的罪了。
胤禛看著她那委屈加認命的小表情,忍不住就笑了,扭過了頭,輕咳了一下,說:“皇阿瑪派了個侍衛給你。”
“給我?侍衛?”她有國寶那麼重要嗎?還勞煩康熙他老人家特別加派一名?
胤禛看她那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忍不住又彎了唇線,“沒錯。”
“奴婢院子裡不是有侍衛嗎?”
“皇阿瑪把自己身邊得力的侍衛賞了給你,明兒進宮去謝恩吧。”
又不是她讓老康賞的,結果她這個被迫領賞的還得巴巴的去給老康請安道謝?
沒天理啊!
“知道了。”好吧,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