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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將軍帶了鄭軍在後面追來,他們唯有退回沙漠暫避。”
“古浪一戰中,狼盜並無大傷亡。想要戰勝他們,陸謙那些人可能還不夠。”流雲與狼盜真刀真槍地鬥過,對他們的實力最清楚,因而說起話來也最有說服力。“更重要的是,現在又進了沙漠,狼盜他們更是如魚得水,天時地利,我們都處在下風。”
餘生也點頭同意道:“阿衝雖勇猛,但從無沙漠作戰經驗。再加上我們對他們不熟悉,此仗難打。“
“知其難而為之。”陸子澹嚴肅道:“若因困難而不為,任由狼盜猖獗,將漠北百姓置於水深火熱中,我們還有什麼資格稱他們是我大鄭子民,有什麼資格站於高高廟堂之上。他們,是我鄭國的百姓,絕不能如此屈辱。”
流雲輕撫其背,安慰道:“我知你所想,你欲全殲狼盜,我也有同感。在古浪數日,親眼見城中百姓聞狼盜而色變,惶惶度日,也耳聞狼盜兇殘決殺的殘暴。任何人都不會原諒他們的罪行,即使是小翼,我也不能原諒。子澹你善謀略,餘宰相精運籌,再與鄭軍裡應外合,定能將狼盜悉數殲滅。”
“流雲姑娘這就有所不知了。”餘生苦笑著將城中情形一一告訴於她,那城門一旦關閉,想與外界取得聯絡,恐怕比登天還難。
“此事由我來想辦法。”流雲咬著嘴唇,沉聲承諾。就目前看來,莊翼對她還算念舊情,應該不會太為難她,若說三人中還有誰能出城,恐怕也只有她了。
“還有一件事需要流雲姑娘幫忙。”餘生笑著眨眨眼,湊上前來,“流雲姑娘服下七日醉,本應明日辰時才醒。但因莊翼餵你雞湯,誤打誤撞竟解了藥性,所以你才提早醒來。所以,為了我們能繼續在城中裝大夫,還請流雲姑娘多睡一會兒。就算明兒醒了也要做出渾身不適的樣子,如此,我們方可借醫病之名留下。”
流雲聞言吃吃發笑,躲到陸子澹懷中道:“裝病而已,不過多睡幾覺罷了,正是我拿手的好戲。”說罷朝陸子澹神秘一笑。陸子澹憶起她初進梅園時的嗜睡模樣,不由得會心一笑。
離歌(二十四)
二十四
由下人領著在土灰色的院子裡轉了不知多少圈,就在餘生和陸子澹兩個人終於要昏倒的時候,莊翼的住所到了。外表看起來跟其他院子沒有什麼區別,仍是土灰色的磚牆,黃沙遍地,院中幾株近人高的仙人掌,種的位置也幾乎絲毫不變。
進了屋,這才發現屋內步置迥異,四根楠木大柱在廳中聳立,柱上著油燈數十盞,將廳中照得透亮。柱下僅有三案几,几上擺滿美酒佳餚。莊翼仍一身白衣,自斟自飲,沉默不語。見二人進屋,他並未起身,展手示意二人坐下,吩咐下人倒酒後,舉杯展顏道:“莊某先敬二位一杯,不知昨晚睡得可安好。”
餘陸二人忙舉杯相和,飲罷,餘生恭聲道:“多謝莊公子掛心,我們師兄弟二人都睡得安穩。就是昨晚隱約聽到幾聲怪叫,不知是否是幻覺。”
莊翼歉然道:“並非兩位幻聽,土城中的確常有怪聲。每月月中月末那幾日,便有異物作祟,嘶叫唬人,城中人早已習慣,故見怪不怪。兩位初來乍到,想是受了驚嚇。”
餘生淺笑著搖頭,“驚嚇談不上,就是有些意外。這城中防備森嚴,處處機關,在下擔心哪一天要是一步走錯,怕是連命都搭上了。”
“這個兩位請放心,莊某早已在院外安排有下人,他們均熟知城中路線,兩位想去哪裡,只管跟他們說便是。”莊翼似乎看出餘生心中所想,早已坐好一切準備把他的藉口全部打消。表面看是盛情款待,實際上卻是變相軟禁,使二人所有行蹤盡在其掌握中。如此一來,也不怕他二人如何折騰了。
“呵呵,還是莊公子想得周到,在下佩服。”餘生乾笑幾聲,心裡暗罵他老奸巨滑。陸子澹看他面色不豫,暗自好笑。
“兩位神醫大駕光臨,實我土城之福。正好近日我城中不少居民害了病,上吐下瀉,全身發熱流汗,城中大夫束手無措,還請兩位大夫巧施妙手,莊某感激不盡。”莊翼一邊表情誠懇地向他二人說話請求,一邊示意下人去抬病人。餘生被他突然的舉動急出了一身冷汗。
一會兒,三四個臉色鐵青,呻吟連連的重病患者被抬到堂前,幾個下人迅速掩面而去,莊翼也遠遠地坐在上座朝他二人拱手。“城裡的大夫說他們是得了瘟疫,要把他們送出城。但莊某總念著舊情,不忍送他們白白去死,這才想到兩位神醫,盼你們能另有診斷。依二位之見,他們害的是什麼病,可還有救?”
餘生心裡頭將莊翼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