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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常年來不被父親認養,而不能做真正的自己的緣故,她總是喜歡隱藏自己的心路。
她有苦不對別人說,她的笑也不與別人分享,即使是羽冥,她也總是隔著若即若離的陌生。這或許是一派掌門應有的作風吧。麗涯想。
說她直率也好,不直率也沒錯,有一方面她假裝出來的和麗涯很像,那就是古靈精怪,偶爾潑辣、刁鑽,心地善良。所以,這兩個小姐妹才能長久地玩到一塊。
在羽冥的府邸,黃苓正在和麗涯比劍。
麗涯傾城劍的紅光越來越盛大,緋紅色光束蓋過了黃苓的芙蓉劍。而突然,黃芒大綻放,芙蓉劍的光芒又蓋過了傾城劍。兩人的身影時起彼浮,麗涯更是躍上高空,又來了個“一劍傾城”。熾熱的紅芒逐昇天際,在空中綻放,彷彿午夜的煙花獨綻放,照亮了整個天際,連神界各神都為之一振,以為這又是異景顯示,以為在不久後,異寶就要現世。
芙蓉劍雖沒有傾城劍那麼有魄力,但也不服輸。黃苓輕輕一跳,揮橫一掠,頓時金濤波動,月滿西樓。
“彩虹固有赤橙紅綠青藍紫七道光芒,可這兒獨獨佔了兩道,真是人間罕至的奇景啊。”庭院中,羽冥獨坐花階一角,雪白的大理石桌子上擺著一盅茶,一本書,而他坐在大理石桌旁的高腳椅上,獨品茗茶,閱覽名書。此時,他放下書,對此大讚。
黃苓笑道:“彼此彼此,皇兄的海夕刀也不差。若比起來還是皇兄更勝一籌啊。”
麗涯也收起手中的劍,套上緋紅色的鑲滿寶石與琉璃的劍套,笑道:“是啊,羽冥,你天天醉心於詩詞歌賦,也該練練你的劍術了。”
這時,來了一個小侍衛,瞧那穿著打扮,似乎是寧後身邊的人。
見到羽冥和黃苓,他行禮道:“公主,殿下,皇后有請漫緹公主。”
侍衛的話剛落地,黃苓便很不高興地說了聲,“哥,我不去。”
黃苓一向對寧後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興趣對她有好感,於是對侍衛說:“我也不稀罕寧後有什麼好事找我,回去告訴寧後,本公主沒空。”
羽冥聽了黃苓的話,大感不妙,寧後一向潑辣,而且心機城府頗重,若是得罪了她,在聖都的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於是乎說:“皇妹,你還是去一趟為好,若心有疑惑,皇兄可以陪你走一趟。”
可黃苓擺出一副硬姿態,十分強硬,道:“我說了不去,寧後若有什麼事可以稟告父王,叫父王對我講。”
那侍衛只好灰頭土面地一路小跑回去,來到紫宸後殿,見到寧後,稟告之。
“那小妮子真是這麼說得。”寧後氣得兩眼發紫,坐在床榻上生了好一陣悶氣,才道:“那小妮子竟敢對本後無禮,看我以後怎麼收拾她,我要她無法再在聖都立足,就連她的芙蓉流派也一併給拆了。”
轉而問衛東,那個貼身小侍衛,“你有什麼想法?”
衛東雖在聖都無名,乃奸猾小輩,但一向為寧後所用,藏在後宮。他附耳在寧後耳邊說了什麼,寧後陰險一笑,道:“果然是好辦法。但傷人太多,若神界追究未必就是上上策。”
衛東笑道:“只要我們不出面,神界再怎麼追究,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寧後道:“小東可有計策。”
衛東道:“娘娘的頭髮亂了,請讓我為娘娘梳妝,且一邊梳,一邊聽微臣講來。”
寧後坐至鑲著大銅鏡的豪華梳妝檯前,衛東用精緻的檀木小梳輕輕梳著髮尾打結處。然後把金銀髮簪細細取下按,鬆開髮髻,手感嫻熟,溫柔細緻,一看就是好的梳妝人。他邊梳邊緩緩道來:“我手下有一批死囚,多虧娘娘手下留情,才不致喪命,她們誓死為娘娘效忠。”
寧後道:“好,那就看衛東的了。”
過了幾天,黃苓突然生病了,一直高燒不退,身上還起紅疹子。這可急壞了神帝和羽冥。
這天,麗涯和羽冥守在公主閣,羽冥寸步不離的坐在床邊,焦急地照顧著黃苓這個令人心疼的妹妹,更是用冷毛巾敷著她發熱的額頭。
羽冥問:“這幾天你都沒吃什麼東西,要麼我吩咐下去煮點什麼點心給你嚐嚐。”
“不要。”黃苓艱難地開口,“哥,我真的沒有什麼食慾,還是不要浪費材料了。“
羽冥擔憂道:“那怎麼行,你都好幾天沒吃什麼營養品了,吃了便吐,這可如何是好。”
黃苓只感覺全身發熱,熱貫胸腹,並感覺全身痠軟無力,想坐起來而心不從心。
“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