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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的;心理愜意得很……而最後的結局不是我和他一起隱退江湖,執手偕老,而是我終於死在他的懷裡……”
顰顰笑了,笑意嫣然,她覺得自己一生從來都沒有這麼釋懷高興過,她又說:“胸口插著我為他擋下的那支飛劍或者毒針。並且斷斷續續地跟他說一些纏綿的話……哭一場,約定三生,再含淚又含笑地死去。呵呵,一生就用那樣固定的模式安排了。我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情殤”……”
“呵呵,”羽冥悲慼地笑了,眼角的魚尾紋深刻,“難道你還想提筆成文,把這故事寫下來送給自己嗎?”
顰顰的眼臉漸漸息合,沒了力量,微弱地說:“無奈,學藝不精。”
作者有話要說:
☆、鬼馬小孩,小野是也
天漸漸亮了,可顰顰的呼吸卻在衰竭。
這時,狐王傷心地差人把小野帶了過來,見她母親最後一面。
小野見母親滿身是血地躺在一個溫柔的叔叔懷裡,十分古怪又十分虛弱的樣子,不禁大喊:“孃親,你怎麼了?”
“孃親,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小野哭鬧著推著顰顰虛弱的身體。
顰顰的眼睛漸漸合上,沒有了光芒。
“孃親,你怎麼了?”小野的樣子十分傷心,知道母親快不行了,低下頭跪倒在地。沉默不語。
羽冥仔細打量著身高一米左右的小野,只見淡雅如霧的星光裡,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緻如美瓷的肌膚,呆呆的望著即將死去的母親,彷彿如遠古神話中望著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
幾天後,顰顰的葬禮結束。
葬禮十分簡單,來的人不多。因為顰顰是一個少女,所以選擇火葬。骨灰灑在她院子裡的櫻花樹下。
那個深夜,年邁的狐王和羽冥談了很多。
他說,他確實沒有紅塵蠱的解藥。
他說,從一開始,他就不希望她的女兒和他在一起。
可他任性的小女兒仰慕明帝為人,憧憬明帝和女戰神的愛情,所以獨自逃婚來到了神界。
羽冥說,其實一切都講究一個緣分,既然無緣,相愛又如何?還是不能在一起共度餘生。
狐王希望羽冥把小野養大,並讓他來統領狐界。羽冥點點頭,“一定不負狐王所託。”
雨下了整夜。
小野一直把自己反鎖在房間,不願意出來,也不吃飯。
羽冥在外面徘徊著等了很久,可他依舊不開門。
他知道,這個倔傲的孩子不願意接受他。
有時,狐王蹣跚著踱步過來,給小野送食物,小野才看在爺爺的面上開門,把食物拿進去。也不知有沒有吃。
羽冥在門外佇立良久,窗戶未關緊,呼嘯的風雨刮得門窗四處作響。他哽咽著對屋內的小野說:
“原諒一個人是容易的,但再次信任,就沒那麼容易了。暖一顆心要多少年,涼一顆心只要一瞬間。活著,就要善待自己,別跑到別人的生命裡當插曲,不管是友情還是愛情或是親情,你來,我熱情相擁,你走,我坦然放手,不屬於我的東西,我不要,不是真心給我的東西,我不稀罕。時間在變,人也在變,有些事,不管我們如何努力,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很多時候,寧願被誤會,也不想去解釋。信與不信,就在你一念之間,懂我的人,何必解釋。我向往這樣的心境,不記得失。有時候,這個世界很大很大,大到我們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遇見。有時候,這個世界又很小很小,小到一抬頭就看見了你的臉。所以,在遇見時,請一定要感激,擁有時,請一定要珍惜,轉身時,請一定要優雅,揮別時,請一定要微笑。因為一轉身,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再相見了。”
門咯吱一聲開了。
小野走了出來,瘦小清俊的身子在寒涼的雨夜裡抖索著。
他仔細地盯著羽冥,頗成熟地說:“我願意原諒你,並不是我真的願意原諒你,而是我不願意失去你。”
羽冥也稍有意味地回道:“我為你母親的死向你道歉。道歉並不總意味著我是錯的,而對方是正確的。有時它只是意味著相對自我而言,我更珍惜我們之間的關係。”
第二天,麗涯決定再次去南涼山求解藥。
羽冥說,“不要勉強,如果求不回來。”
麗涯搖搖頭,“我們都是有小孩的人了,必須健康快樂地活著,因為我們要有責任心,要對我們的孩子負責。”
羽冥點點頭,表示認可。
“可你一個人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