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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冥依舊溫和笑道:“蒲兄管的閒事未免太寬了。”
蒲洛舉杯,“幹”。酒杯碰撞,鏗然悅耳。“一路上,我可聽說她不少事,刁蠻、任性、幼稚。。。。。。”
羽冥斂容打斷他的話,“蒲兄,這話我聽了可不高興。”
蒲洛給羽冥澆了一盆冷水:“殿下、恕我直言,就算她真是赤焰,也迴歸不了戰神之位,所以勸殿下死了這條心,其實殿下喜歡的不過是她身上赤焰的影子。”
“閉嘴!“羽冥的心劇烈地一震,多少日來,潛伏於他心底的迷情傷痛隱隱泛開,她嬌嗔時的可愛,傷感時的悽然都令他心動。他說:“是的,我是曾懷疑自己只是因戰神之血而喜歡這個女孩,畢竟這女孩比起赤焰來,不夠嚴肅,不夠穩重,甚至不夠溫柔。她的一切都不能重燃我對赤焰往日的激情,連相吻都有所顧慮,也不排除是時間隔開了我們的距離。但我誠然相信,我依舊愛她。”
蒲洛摸了一下羽冥的額頭,“殿下是喝高了腦袋不清醒還是因赤焰之死冰封千年受刺激了?怎麼這麼不理性不明智?她還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兒,值得殿下為她用情甚深嗎?”
羽冥雙目一彎,笑道:“蒲兄,我可沒你那在女孩前逢場作戲的功夫。”
蒲洛也笑道:“算了算了,殿下一意孤行,微臣就算費盡如簧之舌,也於事無補。”
作者有話要說:
☆、神界梵木,雪緹之花
第二天上午,蒲洛又神秘地說要請羽冥來欣賞他新編的歌舞。羽冥攜麗涯而去,心下笑想:“這蒲兄又在搞什麼怪?”
麗涯淡淡的,因昨天的事,羽冥一大早來瞧她時,她只應了聲“哦”。
蒲洛引羽冥麗涯來至府中舞廳。走進這舞廳著實令羽冥大吃一驚。以往華美無雙的舞廳如令竟變得清幽無比,潔白的花兒鋪陳在室宇內,清香陣陣。蒲洛拍拍手,風鈴叮噹,絲竹聲聲,樂曲飄蕩。幾個身著縹緲輕紗的女子魚貫而入,婆娑起舞。
蒲洛說:“注意那音樂。”
羽冥素性也喜樂,仔細聽來,那歌是這樣寫的:“天空透露著微光,照亮虛無迷惘,在殘垣廢墟之中,尋找唯一夢想,古老的巨石想象,守護神秘時光,清澈的藍色河流,指引真實方向,穿越過風沙,劃破了手掌,堅定著希望去闖,唯一純白的夢裡花,盛開在琥珀色月牙。。。。。。”
蒲洛犀利的聲音在音樂中響起:“傳說,在極北極寒的北溟聖地,有一種純白色小花伴著汀雨香草而生,它們萬年開花,萬年結果,是世上難得的治眼良藥。如果拼瀾能求得此花,眼睛必會失而復明。”
麗涯一反失落,十分高興,眨眨水眸大眼,道:“世上若有,我們定能取到。”
蒲洛卻沉重地說:“我跋山涉水,可始終未走入那北溟聖地,更沒見過雪緹花,恐怕世上也沒人知道。”
麗涯問:“你去過彼薩斯以北的神秘領域嗎?”
蒲洛的眼睛不大不小,灰棕色的,帶有一點兒金色光彩,他眼睛一眨:“沒有。彼薩斯戒備森嚴,我畏它三分。”
羽冥琉璃似得細長的眼睛裡閃爍著青春的光芒,道:“彼薩斯西方是沼澤,瀰漫有黑色死亡瘴氣,東方是火山岩漿,噴灑著紅色死亡火焰,而北方。。。。。。”
麗涯很神秘地說:“記得很小的時侯我和雅綴去過那個神秘領域,那是一片冰的世界——
“公主,你的孃親應該是位很美的王后。”
“我從沒見過她,每當提起,父王都會很生氣。今天我死活都要見孃親,父王才勉強派他們送我來這,這兒好冷,比彼薩斯還陰森,孃親怎麼會住在這個地方?“
冰牆高巍迤邐,冰牆腳下竟有一個一丈餘高的冰洞。一小隊人人馬護送他們走進一個冰洞,洞中冰柱林立,晶瑩剔透,璀璨生輝,冰鍾乳懸連綿長,相互對映得五光十色。迴環數十里,突然眼前的一幕令小雅綴的淚放肆地飆,沒完沒了地飆,好像靈魂離開了肉體。。。。。。
在一塊巨大的千年寒冰中,一位儀容清雅,頭戴王冠的紫衣女郎正昂首注目,嫵媚中透著令人欽佩的威嚴,威嚴中。又流露出母性的慈愛光輝。侍衛們單膝跪地參拜冰雪疑結中的女子,“王后聖寢,臣今日特攜公主殿下前來拜祭您。”
冰洞頂壁不斷有冰水滴下,叮咚作響,匯成一條條涓涓細流。雅綴瑩亮的淚也滴入其中,她撫摸著寒氣逼人的冰面很傷心地說:“你們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