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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羽冥的臉面可不讓她丟盡了。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理智讓她說出:“神帝、寧後,小女子有點累了,能不能讓我先走?”
神帝擺手說:“那要天楚王送你回府吧!”
寧後卻強硬道:“瀾兒姑娘,跳舞一定要盡興,你可不要趁機甩下天楚王,獨自溜走。要不,在今天這盛大舞會上,就為你們賜婚。”
拼瀾心下一緊,寧後為人專橫潑辣,又與羽冥生母羽妃不合,今天是不是盤算好讓他們難堪?
蒲洛繼續無事人一樣開著玩笑說:“這訂婚大事由神帝、寧後操辦,那太好不過,只是小臣府中歌舞美姬成群,令瀾兒妹妹委屈嫁給我,說句實話,連我自己都心疼。”
寧後笑吃吃笑道:“說到底,天楚王還是改不了憐香惜玉,處處留香的毛病。我不跟你費舌,只問瀾兒願不願意。”
拼瀾淡淡道:“小女子乃一介平民,不敢高攀天楚王。”
寧後臉色一變,這麼說,那便是不給我和神帝面子。“氣氛漸漸變得僵硬起來。
宣泠公主身後,突然有一個是十來歲的男孩,也是一位過著錦衣玉食的王侯公子,大聲稚氣地說:“瀾兒姐姐好像二哥哥的王妃拼瀾喔!”
作者有話要說:
☆、舞會過後,寒亭小敘
眾人議論紛紛。寧後。師樂嘴角勾起一絲詭秘的笑。寧後道:“難怪這麼眼熟,原來是拼瀾。”
神帝氣得皺起眉頭,重重拍了一下玉座:“蒲洛、這麼多名門閨秀你不選,偏選已成王妃的拼瀾,你簡直藐視皇族禮節,讓羽冥臉面何存?”
“是我的錯,請神帝息怒。”蒲洛、拼瀾立刻雙雙跪地。
明尊神王還是一貫的鎮定自若,“劣兒觸犯皇族禮儀,願交與陛下處罰。”
神帝的威嚴不可冒犯,下令:“將天楚王拉出去打五十大棍。”
“慢著。”拼瀾道:“神帝,是拼瀾的錯,是拼瀾不該逼師兄跳舞,要罰就罰拼瀾一個人。”森嚴的宮廷,禮節繁多,若不是為了羽冥,她就是四處流浪,也不願嫁入深宮。
三皇子興災樂禍:“真是郎情妾意。”
這時,眾多達官貴人紛紛向神帝求情,但神帝絲毫不收回成命。一向瀟酒不凡,鳳流成性的天楚王這下醜出大了。拼瀾心痛如扎,她本是坦蕩豪爽之人,今日卻也失魂落魄,覺得自己當真太不理智了。
當執刑前那一刻,羽冥正好趕到。本應尷尬的他卻開口求情道:“父王,拼瀾與蒲洛兄妹情深,千年不見,應該有很多話要說,所以經兒臣允許,他們才趁興跳舞聚一聚,也沒做損害皇室尊嚴的大不韙之事,請父王恕罪。如果要罰,兒臣也有責任。”
三皇子師樂繼續煽風點火:“這事都不損皇家尊嚴?傳到魔界去,不笑話咱神界才怪呢。父王,他們一定要罰,羽冥也得罰。”
“放肆。”神帝怒火衝冠,“你從中挑撥離間,聯還沒有罰你呢。”
三皇子戰戰兢兢,不敢再言。
亞旭端坐在青瓷臺前,獨飲瓊酒,七歲的夕寧身穿羽袖霓衫為哥哥跳最後一隻舞。舞兒機靈非常,哥哥卻半天無語一句,夕寧有些不高興,停了下來,信步移走至哥哥身邊,坐了下來,口中含羞道:“哥,我走了還有瑞拉普拉姐陪你,你不必擔心。”
亞旭道:“你應該懂點事。”
夕寧低下頭去:“我何嘗不懂。”
夕寧回想起有關哥哥的記憶,有些淚溼,手掌貼緊胸口,叫了聲,“阿哥。”
遠近處,門外有人咧咧罵罵地過來。夕寧手帕輕拭乾眼角的淚漬,迎上門,叫了聲:“樂哥,我為你煮了白玉湯。”
容舞殿。
此時,寧後身旁沉默已久的太子鴻鳴咳了幾聲,道:“父王,王妃與天楚王既是情同手足的兄妹,跳跳舞又有何不妥?兒臣願做個和事佬,願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父王,您看如何?”
明尊神王也開口說:“太子殿下寬容豁達,說得極是。願陛下免去劣兒罪責,從輕發落。”
眾達官貴族也說“極是。”
神帝才道:“既然太子,神王及舞會上的所有親朋好友都為你們求情,聯也就不罰你們了。但以後做事要注意身份,不該做的堅決不要做,跪也跪疼了,都起來吧!”
蒲洛,拼瀾大舒一口氣。
散會後,羽冥,蒲洛,拼瀾來到一小涼亭中。月色清幽,晚風陣陣。蒲洛作揖道:“對不住的地方還請二皇子殿下海量包涵。可小神不知,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