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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輕紗薄裙,感受到他那溫熱滑膩的肌膚,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那團激動的火焰,開始親吻她的臉頰、她的櫻唇、她的脖頸、她的香肩,慢慢閉著眼睛聞著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周圍的一切彷彿都變成了紛飛的碎片。猛烈的相思猶如烈火,瞬息噴薄。生怕女孩會受到驚嚇,心中既是歡愉,又是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初動,芳心暗許
日落黃昏,晚霞繽紛絢燦,暈染著女孩紅透的面容。第一次和男子如此親密地接觸,無法呼吸,被他吻過的地方猶如觸電般銷魂酥麻。心中認可,或許這個人將是他一生要愛的男人。但理智讓她說出:“對不起,我還不是你的妻子。”
羽冥心下一焦灼,神色疏離,眼神黯淡,放開她,低下頭說:“對不起,是我太冒失了。”這一刻,他是如此敏感又如此脆弱。
抬頭,他突然發覺女孩微微卷曲的睫毛下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裡迸發出無比倔強的光芒,他驚歎,那是生於戰神的剛強與堅毅啊!她覺得那雙眼睛使她有史以來見過的最有神的眼睛,永遠都忘不了的眼睛。
回到清水閣,沐浴後,換上羽冥送她的晚禮服,她開始邁動舞步,輕盈起舞。她是能歌善舞的美麗精靈,純然甜美,清芳楚楚。心在想:如果這是誤會,那麼他們的情誼會不會也像北方冬天的枝幹一樣,清晰、勇敢、堅強。
羽冥推開虛掩著的門,剎那間被她美妙的舞姿驚住了。她還會跳舞?戰神也會跳舞?那舞姿多美!翩飛的公主禮裙儼然把她襯托成一位氣質高貴的公主。羽冥靜靜地看著,看著,那個女孩似乎跳進了他的心間。
羽冥悄悄離去後,一個高挑的女子叩開門道:“麗小姐,殿下請你共進晚餐。”
收回舞步,回頭望去,這黃衫女子杏眸挑眉,有著整齊明朗的五官,芳香逼人的秀髮。“你是……”
黃衫女子說:“我是二皇子殿下的隨身侍從黃苓。”
麗涯一笑:“你好,黃姑娘。”
黃苓領著她穿過花謝來到大廳。廳中燈光明亮,鋪陳豪華。羽冥坐在正中央那張特顯闊的紫檀木桌的最上方,笑容可親,神態自得。而他身邊端坐著……
在燈火通明中,那個湛藍衣襟的女子是如此端莊秀麗,風華卓絕。
猛然,她的心一陣痠痛,無法不觸及的痠痛,不可名狀的痠痛,心在想:“我究竟是他的誰?既然他已有紅顏知己,為何又要對我百般憐愛?”
丫環小廝步伐勻整的端來各種佳餚。菜香誘人。麗涯生性樂觀,和兩人寒暄一陣,便順手夾起一塊鮮辣的牛排津津有味地吃起來。美味當前,她可不會假客氣。耷拉著腦袋,她雲鬢間斜插的一朵薔薇簪花頓時頗為滑稽地“簌簌”掉下來。丫環們強忍的笑聲終於全爆發出來,連一向沉穩的羽冥也“撲哧”笑了。麗涯的臉色不由不禁變得緋紅。這回可出糗了!
王妃拼瀾輕捷地撿起簪花,面容沉寂,“妹妹真是走到哪都惹人喜歡。”
麗涯心想:“如果她和羽冥是夫妻,為何還能容我在這兒逍遙自在?”許多事雖若浮光掠影,但仔細想來卻有些暈頭轉向。她大大落落地接過拼瀾手中的花,笑道:“王妃好不浮華的美麗,好不虛偽的優雅,都令我深感欽佩,甘拜下風。”
不惜笑謔的拼瀾也抿嘴一笑,“瞧妹妹說的,我若真這麼好,殿下也不會揹著我金屋藏嬌。”
羽冥心中一僵,淡笑道:“大家都餓了吧,別光顧著說話,荒廢了這一桌好菜。”羽冥用準備好的溼毛巾擦完手後便開始文雅自如地進餐。清幽的琴聲從簾帳中傳來,不絕如縷。
餐後,從廳外進來一位葛衫男子。那男子向羽冥、拼瀾問好後,便道:“抱歉,屬下仍未找到天楚王蒲洛。”
拼瀾向葛衫男子道:“天越,這也不能怪你,我那師兄就是一個怪人,誰能找到他,就是一個奇蹟。”
羽冥喟嘆喟怪:“這個蒲兄,說好來長白山和我一起回聖都,現在不僅爽約還音信全無。山雨欲來風滿樓,神魔兩界局勢日益緊張,慕容老將軍又年事已高,他天楚王可不能再這樣遊手好閒。”
天楚王蒲洛?王妃的師兄?
麗涯聽來迷迷糊糊的,但心想,羽冥殿下的朋友也一定文采斐然,風度翩翩,不同凡響。
早在青綿山,他就聽聞聖都伊倫茜勒人才濟濟,依山傍水,繁榮昌盛,今日一見,果然大為折服。
疲憊了一天,她終於安然入睡……
夜,是那麼怪誕。神奇,是那麼朦朧,柔媚。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