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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以公務為重的父王整天都守在她的床頭,親自喂她吃藥,和顏悅色,慈祥和藹,並道:“我的玲瓏心肝一定不是脆弱的花蕾,而是傲雪獨綻的梅,任何風雨都摧殘不了。”
那一幕幕回想起來,總是令她心裡暖和和的。這些沒有孃親的日子,是父王含辛茹苦將她養大,是父王伴他走過了一個個孤獨的年年月月。縱使他萬般不是,他也是她的父王啊!如果逼婚有錯,也只錯在她是他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金枝玉葉。
“父王。。。。。。”她按住胸口,峨眉緊蹙,心情越來越沉重。
“此等臭名昭著的禽獸,你還叫他父王。”七夜憤然。
雅綴關上門窗,見四周無人,便小聲說:“七夜,如果你真是精靈暗部復國組織的成員,應儘早離開魔宮。如果需要,我會掩護你出去。”
七夜不以為然,“如果要走,也應該和公主一起走。”
“我現在不能走,因為。。。。。。”
“因為笛神嗎?”七夜鏗鏘有力、義正嚴詞地喊道:“你的身體內流著精靈女王的血液,你擁有無上的智慧與美貌,所以你的一切都應該獻給精靈族偉大而神聖的復國事業。”
“容我想想。”雅綴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不可言喻的悲哀。
作者有話要說:
☆、流星雨落,封印解除
神界,伊倫茜勒,春風駘蕩。
羽冥從雪塔下來已是兩三天前的事,不知怎的,他總覺得在這個溫暖的季節裡,陽光總讓人睏乏。對麗涯那種痛徹心扉的思念雖已減淡,可每當想起仍有些怏怏不樂。聽說了笛神與雅綴的事,他的眉頭又染上一層哀愁。記得去年春初,他還和笛神在青綿山拔竹筍,做下酒菜。那個沉默的每當提起心愛的姑娘都會臉紅的笛神,竟有那麼大的勇氣獨闖虎狼之所彼薩斯,去救心愛的姑娘,他著實有些佩服。唉!真嘆世道不濟,神魔殊途。
走著走著,他不覺來到千年前女戰神的住所薔薇閣。
他心神盪漾,拔刀起舞,掃起一地剛落地的綠葉。海夕幻影,亦真亦假,亦實亦虛,環射四方。恍然如有所得,又悵然如有所失。
忽然,有人在此吹起了玉簫。那聲音時而續續低鳴,時而風起雲湧,時而如冰釋水,時而冰塞泉凝。一個人淒涼憂傷的盡頭,是絕望還是另有所悟。有詩云“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簫聲突然明媚而有力度,如初春的冰雪融化為涓涓細流,源源不斷地以輕快的速度流淌著漫向遠方。遠方在哪?是匯入茫茫湖泊還是無邊大海;亦或是成年累月與頑石作戰,最終衝破一切阻撓,獲得自由、輕鬆。
羽冥收刀望去,只見在萋萋芳草中,有一湛藍衣襟的人影在吹蕭。是拼瀾。羽冥朝她走過去。
簫聲嘎然而止;“殿下不介意我用你的簫吧”
“你喜歡,我送你。”
“謝謝。”
羽冥道:“以前我都不知道你能把簫吹得這麼好!”
拼瀾笑道:“殿下的刀法也越來越出神入化了。臣妾只不過是給殿下舞刀配上音樂。殿下舞刀的情感非拼瀾的簫聲可以訴說盡的。”她明白他如此思念女戰神,她的一刀一劃都是為女戰神而舞。
“對不起。”羽冥突然說。
“為。。。。。。為什麼突然說這個?”這一聲促使她心中深藏的悲哀從心底暈到眼角,但她是剛強的女子,絕不會讓淚在她面前流出。
羽冥覺得欠拼瀾太多了,“首先,我要代表整個神界對你的家族表示最沉重的歉意。第二,我要自責。”
拼瀾垂首道:“陳年舊事,還提它幹什麼?人死不能復活,只求神界歷史上不要再出現這種大規模的滅族冤案。”
羽冥道:“我自責的是那個人不值得被你愛上。”
拼瀾的心跳的非常厲害,臉也火燙起來。難道他知道她愛上了他?難道。。。。。。她心慌得都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髮絲輕撫過她的臉頰,那一刻,她才震驚,並深刻體會到自己的頭髮已變成墨色,黑玉的顏色,潤澤的光芒。預言中說,赫蘭特家族的女子一但真心愛上神,蔚藍色的髮絲就會變色變順。難道預言是真的?她低著頭,小聲道:“我。。。。。。想到了師兄,他這麼久都沒回來,不知道有沒有出事?”
羽冥道:“蒲兄那人狡猾得很,只有他捉弄別人的份。”
突然,無數金色赤星劃過神界上空。羽冥、拼瀾抬頭仰視,那是罕世勝景啊!那閃耀的金星拖著橫貫夜空的光尾閃掣而過,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