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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傷感,睫毛微顫,知道一個女孩破相了,是沒有男士喜歡的,又是一番傷感。
亞旭不悅,稍帶怒氣:“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幫你恢復容貌也有錯嗎?”
這人還是這個脾氣。忙道歉:“對不起,我太累了。”
亞旭慘死,容貌突如其來的衰老,羽冥的離去,讓麗涯一次次徘徊在精神崩潰的邊緣。上天給她的東西太多,有一次次無情地奪去,她陷入了情緒的低谷,以前那個陽光可愛的麗涯已消失不見,現在的她如遲暮的老人,對事心灰意冷,不再熱情澎湃。
他看出了她內心的悲涼,安慰道:“麗涯,你是女戰神,怎麼能被這麼小的事情輕易打敗呢?如果容貌治不好了,我還是會一樣對你,我有的快樂一定和你一起分享,幸福在一念之間,就看你能不能忘記痛苦。”
忘記痛苦,談何容易?
“沒關係。”麗涯深吸一口氣,“我還挺得住,我是女戰神嗎,是鐵打的,一定能承受得住。”她灑脫地握緊拳頭做著不服輸的手勢。
“你沒事,我也就放心啦。”亞旭微笑著說:“要不,我們去看星星吧!我天天藏在暗閣中,好久沒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了。”
麗涯也率真爽朗地說:“好啊!我也好久沒看過月亮的清輝了。”
望星;樓上,天色如墨,深邃中透出些寶石似地藍色,一如沉睡的大海。
這一人一魂魄便坐在高高的望星樓上,有說有笑地看著天空。
突然一片雲悄悄遮住了月,麗涯悵然地望著它若隱若現的影子,凝然,如有所悟,念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當月穿透雲霧,有播灑出它的銀輝時,她的心情頓時開朗了許多。此月新現的光輝正如人生挫折過後總會出現新的希望。
月帶著幽香的朦朧,撫慰著月下每個受創的心靈。
滿天星光下。他們仰著頭,臉上有一層柔柔的銀光。
麗涯好久沒笑了,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又有了快樂和憧憬。
深深的雪,微微的月,四顧悄靜,寒星熠熠,月光如水。
第二天,亞旭的魂魄又繼續坐在暗閣中盡城主的職責。大事商議完,她問東藥兒,麗涯的臉是怎麼一回事。
藥兒說:“回稟城主,麗涯小姐是中了一種遠古禁咒,如果不盡快解咒,她的臉還有腐爛的可能。不過我已幫他配好了藥,敷用後會延長腐爛期,但藥物不能徹底解除禁咒。”
“那有什麼辦法解除禁咒?”
“麗小姐經脈奇特,六腑內孕有一種奇異能量,不可估量,卻似乎被一個巨大封印封住,若能衝破這個封印,可能恢復。”
“他為她冰封了一千年,難道還未解除她的封印嗎?”暗閣中傳來一聲悵惋的嘆息。
穿過腥臭難聞的黑色死亡沼澤,羽冥三人回到王府。丫鬟扶著拼瀾迎了上來。拼瀾微笑著說:“殿下終於趕回來了,我立刻吩咐準備御膳。”
院中秀石流水,樹影婆娑。
精美的宮燈,鏤花的朱漆木窗,一切都沒有變。
只是雙目失明的拼瀾明顯瘦了,瘦的如此憔悴。
羽冥道:“拼瀾,去休息吧,明早,我為你敷藥。”他說的輕描淡寫,看不出表情,猜不透心情。
拼瀾察覺出了什麼,疑道:“怎不見她?”
羽冥神情沮喪:“哦,她留在了北溟。”
“為何?”
“她說那兒自在逍遙,比我這兒好。”
聽這句話的時候,拼瀾可以感受到羽冥所流露出的深深地悲哀。她是聰明的女子,知道麗涯留下一定有不得已的緣由,不然,他倆如此深情,又怎捨得分開?可如果再問,不是在羽冥傷口上撒鹽嗎?
她只能安慰說:“她如此記掛你,一定會回來的,殿下不必過於傷心。”
羽冥來到南風閣。天越、黃苓各自下去休息了。
沉香書案上,尚未審閱的奏則已有一尺高。他有些累了,卻阻止不了一種傷痛。他低頭批閱奏則。或許只有讓自己沉浸在工作中,才能減淡那一種傷痛。
他看的太入神了,沒發現門口站著一個提著燈籠的黃衫女子。
黃衫女子靜候在那裡,已有許久。王妃叫她來為殿下送糕點、熱茶,而她卻不想因此打擾到她心中最溫厚的殿下。
羽冥的感情書屬心思細膩的她看的最清楚。好像是上天冥冥中註定,羽冥殿下要愛那個一身紅裝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