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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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都未有聲息,沈心語手不那麼抖了,抽出衣袖內的手帕,擦試著額頭的冷汗,團了團,扔過一邊,沉沉地道:“還是覺得我們沈府比不得王府,待低了你們,讓你們待不下去了?嗯?那明日我就讓青青將你們都退回王府去,喬飛羽那兒我自會去說的。”
五人齊齊跪下,哀求道:“奴才們該死,奴才們是侍候爺的,命自也是爺的,自會要一直跟著爺,回去了自是死路一條。”
沈心語一聽,心下暴怒,言語也不由得陰森起來,咬牙地壓著聲音,怕驚著了隔壁的喬飛羽,道:“那給我說說看,怎麼好好的人出去的,回來就成這樣了?你們不是跟著的嗎?”
五人齊垂著頭,壓得低低的,臉色青白,卻不知該怎樣說。
“怎麼,是覺得我不敢遣了你們?”沈心語倒平和了下來,語氣不覺就冷了下來,沒了平日的和氣。
五人推推搡搡了些許,子輪才遲遲矣矣地低低道:“主子,你不是已經懷疑了麼?”
只一句話,沈心語本滿肚子的怒氣,象被針扎過一樣,跑得一滴不剩,無力地揮了揮手,讓他們起來,站過一邊。
在青青的侍候下,沈心語在屏風後換下汗溼的衣服,坐到床前,昏睡著的喬飛羽,臉色青白,竟出奇地清瘦。沈心語探了探他的額頭,汗溼且高溫依舊,沈心語挽高衣袖,絞了溼巾子,仔細地擦著他的額頭,再絞個冷溼的巾子敷在他的額頭上。
沈心語有些疲憊地揮了揮手:“都下去息著吧,都擠在這兒也不成事。”候在院內廊下侍候著的,該退的都退了,連過來檢視並問候的看完煙花的沈心奕、喬飛霖等亦都走了,只子輪等五人不願離去,沈心語一句“過了今晚沒明天了?”才讓五人到隔壁喬飛羽的房內和衣息著,只是門都不肯關,只這邊有點風吹草動,就好趕過來。
沈心語坐在床前,時不時換著被捂熱的巾子,昏睡著的喬飛羽睡得並不安穩,時不時揮舞著手,想要抓牢什麼似的,並斷斷續續地說著夢話:“不要……不要……,他們……他們都不……不要我,不要我,心兒……心兒,請你,不要……,不要……”再就夾雜不清的低喃,伴隨著一隻手揮舞著,極力想要抓住什麼,臉上神情是那麼急,那麼無助,沈心語忙將自己的一隻手放進那隻揮舞的手中,喬飛羽似捉到什麼使自己心安的東西一樣,緊緊地抱在懷中,嘴裡喃喃不清,嘴角卻淺淺地揚起,又昏昏睡去。
沈心語微歪著頭,看著喬飛羽那樣清瘦而安祥地睡容,淚卻不由自主地衝上眼眶,心,奇疼。伸出另一隻手,細細地描著他的眉、他的眼、他憔悴不堪的臉。
夜,很晚很晚了,也很靜很靜,本睡得極穩的喬飛羽溫度再一次拔高,燒得削瘦的面頰泛起了兩抹豔豔的紅霞。一直未閤眼,不時換著冷巾子的沈心語霍地站了起來,揚聲道:“子輪。”
只一瞬,五人全站到了眼前,沈心語沉聲但卻低緩道:“你們爺,他想過要從這兒脫身沒?”
五人全急速搖頭,子輪半哽咽了道:“爺,從未想過,而且永遠也不會。”
沈心語點頭,道:“子喻,你去廚房找一罈酒來,你,子輸,去找些乾淨的巾子來,多找兩條,你,去地窖裡找塊有磚般大的冰來,平整些的,再你,去幫你們爺找幾身乾淨的衣服備著,再叫人去準備著熱水。”邊卷著自己的衣袖,邊吩咐著。
當東西都準備來後,沈心語開始脫喬飛羽的衣服,外衣、外褲、中衣、裡衣,全身上下脫得只剩一條小褲,五個小侍臉通紅,目不敢接。沈心語用酒浸溼了巾子,從上往下開始擦,擦了上面擦下面,擦了前面擦後面,全身上下,一寸都不漏過,特別是腋窩和大腿根,重複著擦了好幾回。用布巾裹了冰塊讓燒暈的喬飛羽枕著,經這麼一折騰,喬飛羽的溫度是降下去了,沈心語的衣服卻也又溼了,待兩人都換好衣衫,窗外天際已透著白了。
40心跡
很快地,只兩天,秦墨竹那兒有回信了,信是讓來探病的秦墨玉帶來的。
那秦墨竹的回信,倒也大小俱細的:噹噹今聖上還是二皇女時,與之竟爭皇位最激烈的是三皇女喬皇清,大皇女早夭,二皇女喬皇麟,三皇女喬皇清,五皇女喬皇玉年齡相當,各自正君亦懷孕時日相差無幾,三皇女先產有一子,再五皇女又產一子,卻是死嬰,對外密而不宣,待得二皇女時,卻是龍鳳胎,這在平常人家應是件喜事,但在上層社會卻是禁忌的,因為有種傳說,龍鳳胎中總有一個是病秧子,怕就怕男胎會搶了女胎的一切,於是喬飛羽一出生就成了五皇女——現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