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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竹扶著梅樹慢慢傾倒下身子,嘴角含著淺淺的微笑,低喃道:“阿政呀!”這麼多年來,她終於敢叫出他的名字來了。
江湖恩怨,秦墨竹由於一時興之所致,隻身探梅林,卻遇著前來尋仇的仇家,一時不慎,中了浸了毒的暗器。然而那話是怎麼說的:福兮,禍之所倚。
56曾經滄海難為水
那平陽許家,是個商戶,專做水上生易,家主許勤芳,雖娶得好幾房夫郎,也生了許多個兒子,但只正夫生有這麼一個女兒,取名許水靈,希望如這花般溫潤潤、水靈靈的,正值十八、九歲花樣芳齡。因家中只她一女,多得娘、爹寵溺,又家多錢財,學得了有錢人家不好女兒的放蕩淫靡。前些時看中了一年輕貌美男子,也不問人家已許妻家,不顧男子的意願惡意糟蹋了他,而那未婚妻主正是“秦門”在平陽的主管事,要找上門去理論,不想那許家女兒暗地裡找人殺了那被她糟蹋的男子,並刺傷了未婚妻主,讓她落下終身的殘疾,即使娶得夫君,也生不成下代。那許家本與秦墨竹一侍寢小爺有親戚關係,大抵那許家女兒也是仗著這層關係才那樣大膽。秦墨竹聞知,大怒,親自動手廢了那許家女兒,讓她亦孕不出下代,一個斷了子嗣的富有家族,可以想象,那是怎樣的一種瘋狂,可能就是這樣才使那許家做出這等大膽的事了。
沈心語見到被抬回來的秦墨竹,大怒,一邊派了人請大夫,一邊著人給“秦門”送信,一邊問那跟著秦墨竹的兩護衛,只是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的。
連著請了幾個大夫,顯見著是中毒了,但卻症不出是什麼毒。那邊“秦門”一大主事連著專屬的大夫過來了,那大夫一看秦墨竹的情形及昏迷中只連連念道:“阿政,阿政”,便面色凝重起來了。
陪著的沈心語一見著大夫的臉色,心直往下落,走到外間,忍不住問:“大夫可有瞧出她中了什麼毒?”
那大夫看一眼陪同來的主事,主事一頷首:“孫大夫直言吧。”
姓孫的大夫忍不住嘆口氣,輕道:“如老婦人沒看錯的話,少主應該是被人下了‘忘情絕愛’。”
那主事倒抽一口氣,美目暴睜,高聲怒道:“什麼,‘忘情絕愛’?”
孫大夫亦嘆了口氣:“只怕正是了。”
沈心語卻聽得一頭霧水,不過聽那名字定也不會好到哪去,忙問道:“什麼是‘忘情絕愛’?會怎樣?”
那大夫搖頭,聲音不免沉重:“‘忘情絕愛‘是忘了友情,絕了愛情,無情無慾,一個人這兩樣都不存在了,她還有什麼?特別是在這江湖上行走的人,若無解藥,如同行屍走肉,看來許家定是很瞭解少主的,才給她下這樣的毒。”
沈心語急了:“那解藥呢?有解藥不就可以了,是不是?”心中越發不確定起來,因為那主事的臉陰森得象千年寒冰般。
大夫輕嘆:“解藥,哪那麼容易。”
“總是有的,是不是?”沈心語手腳冰涼,美女呀,可千萬別有什麼事,嗓子一緊,眼就紅了。
孫大夫似有羞愧,半垂下頭,沉重地道:“只怪老婦人學醫不精,只知道是要用血解的,卻不知道是什麼血。”若非這毒實在刁專,以她“神醫”的名號,怎會解不了毒,江湖也不是好待的。
沈心語一把抓著那主事的手:“你‘秦門’也不知道嗎?懸賞呢?門主呢?總有人知道的,是不是?美女已經很慘了,還讓她忘了那些,這對她很不公平的。”一滴淚水順著面頰就落了下來。
那主事一愣:“我是她親姨,我也很急,可我也沒法,這種毒連聽說都很少,更勿用說是解藥了。”
原來這“秦門”除門主在嫡系一族中產生外,還有四壇主,是除門主外的最高領袖,這四位壇主只需能力、資質夠,即使是旁系所出也可被用,而這一輪四壇主中就有一位是秦墨竹的嫡親姨母,就是同來的主事。
沈心語愣住了,原來死亡是這麼近,才上次是自己和喬飛羽,而這一次卻是美女,這倒底是怎樣一個瘋狂的世界呀,人的生死是這樣被輕忽的嗎?沈心語深吸一口氣,極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因為美女還等著要救,還有她的仇。沈心語握緊手:“秦姨,你盡請回‘秦門’,儘量請的門主早回,”老早就聽秦墨竹和秦墨玉說過父母遠遊了,快兩年未歸了,不知這次趕不趕得上,“再廣佈人手,到各處醫館打探;一邊也需動用你‘秦門’的江湖關係及個人的人脈,各處去打探了;一邊要重金懸賞,也許重賞之下能求得解藥;還有,再多做兩件事吧,青青?”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