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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味地沿著錯誤的方向往前走。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黃秋雲,委託黃秋雲當他們的介紹人。黃秋雲以她過來人的眼光似乎看出顧豔玲並不是為他而來的,知道這事把握不大,又不好當面說出來,怕傷了楊西鳴的心。黃秋雲說:小顧這孩子很任性,你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呀。楊西鳴說:成不成沒關係,總不能這樣一直不明不白地拖下去呀。黃秋雲說:那好吧,我找個機會把事情挑明你們自己談。這天下午黃秋雲趁我不在辦公室就把事情挑明瞭。黃秋雲說:你們倆覺得能談就談,不能談就把這事忘了,仍然是同事是朋友。黃秋雲就藉故去了別的科室,關上門讓他們倆在裡面談。誰知沒談幾句屋裡就吵了起來。我進辦公室的時候高潮已經過去了,就聽顧豔玲說:你以為你是誰?你裝模做樣外表文謅謅其實腹中空空,一頭只吃草不產奶的牛!
我心悠了一下,像是一隻蒼蠅飛入了口中,很不舒服。一個敢拿這種話傷人的女人可見她心地之狠毒,而我卻把她當著一個天真浪漫的女孩。
楊西鳴被戳到了痛處,氣得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他手哆哆嗦嗦地指著顧豔玲: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你不是沾了你老子的光你能進宣傳部?屁!我哪點配不上你?你等著瞧,不找一個比你強的老婆我就栽死在你面前!楊西鳴真是氣糊塗了。
顧豔玲譏諷道:那我就等著給你道喜!
楊西鳴渾身都在哆嗦,眼睛直翻,很長時間想不出一句話來回擊她,怦怦地關上抽屜出了辦公室。我也跟著出了辦公室。我把楊西鳴送到宿舍,楊西鳴氣得連鑰匙都插不進鎖孔。我拿過鑰匙幫他開了門。
我說西鳴你想開些,不值得為這事生這麼大的氣,憑你的條件你完全可以找一個比她強的姑娘。
楊西鳴望著我突然冷笑起來。那笑讓我感到害怕,讓我想起了肖慶光。楊西鳴說:你幹嗎要這麼勸我,是不是你已經愛上她了?
我像被他猛抽了一巴掌,臉火辣辣地難受。我說西鳴,你怎麼這麼說,我說的都是真話。
楊西鳴陰陽怪氣地笑著,說:我說的也是真話。不管你愛不愛她,她已經愛上你了。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楊西鳴怪笑一聲:現在我才明白,她為什麼要調過來了,這個╳╳
!楊西鳴罵了一句非常難聽的髒話。
我心裡說不清為什麼緊張起來。我說西鳴,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對她產生什麼想法,我向你保證。我突然覺得我這麼說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果然,楊西鳴衝我發出一陣陰森森的怪笑,然後就倒在了床上。我心裡更像是幹了一件見不得人的醜事被人發現了,臉一定非常地尷尬。走的時候竟忘了和楊西鳴打招呼就出了門。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其實我完全沒有這種必要。我是一個有妻有子的人,怕別人說什麼呢?我不知我的心理為何這般脆弱,這種脆弱的心理常常讓我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事情已經挑明,我再回憶我和顧豔玲這一個月的交往行蹤,覺得楊西鳴的話並不是捕風捉影,顧豔玲對我確實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流露出來,只是我一直沒有往深處想而已。我對這個女孩的感覺確實不錯,但我沒有進一步同她發展下去的想法。有時我隱隱發現這個女孩似乎在用她身體的某些敏感部位挑逗我,可我老是找不到在英子或方草面前的那種蓬勃的感覺,因此,我們並沒有出現出格的行為。現在我為自己的遲鈍感到慶幸,否則可能已經出現了非常糟糕的局面了。我這麼想著又覺得自己挺可憐挺傷感,我何時變得這樣了?
這天半夜,風雨大作,我躺在床上聽著嘩嘩的雨聲,心裡被雨淋得一陣陣發冷。我真希望這個多事之夏快點結束。我期待著那怡人的秋天能帶給我一個好心情。
無處牽手 第十四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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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天外天。
剛才聽顧豔玲說起它的名字的時候我還在心裡輕笑了一聲,以為又是瑤城某些自稱是文人的傢伙酒足飯飽之後的靈感傑作。瑤城起著這些美妙名字實際檔次很低的飯店賓館到處都是,而且每一個優雅的名字背後都有一段關於它的來歷的美麗傳說。每一個來瑤城的人一開始都曾被那些美麗的傳說打動過,後來時間長了便就覺得有些膩了。而天外天賓館卻著實讓我吃了一驚。這樣的地方我想除了“天外天”之外,絕對找不到第二個更恰當的名字了。
天外天賓館座落在城外兩公里遠的山坳裡。出城有一條不寬的瀝青路沿著山腳一直向東把你引向山邊。這條路很不起眼,與一般的鄉村大道沒有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鋪著瀝青路面。站在山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