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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這麼胡鬧惹事,日後您要幫她們說親,也為難不是?”
範夫人託著腮,“你讓我好好想一想。”
“您得先出手,若等到那狐媚子在老爺跟前先提這事,您再開口就落下乘。”
“我省得。”
回京時,範夫人藉口事多,讓範安菊、範安蘭隨兩位姨娘住著,周、姜兩姨娘皆各住一院,她們住東廂,姑娘們則住西廂,方姨娘則是住在範夫人的關睢院的西跨院。
“夫人……”
“我在想,既要把姑娘們挪出來,家裡的院子不夠啊!怎麼住?”
丁嬤嬤笑著指了指西跨院,範夫人卻搖頭,“我可不想她住離我這麼近,叫人想起來就作惡。”
主僕兩在裡頭商議著,如何重新安置姨娘及範安菊兩個姑娘,明間裡,範安菊哭累了,坐在交椅上,靠著大丫鬟沉沉睡去,範安蘭則是想到頭上的髮簪,心裡不由惴惴,見嫡母遲遲沒發話讓她們走人,心裡惴著這事,又實在不安,便扯了丫鬟讓她附耳過來。
“你使人回去問問姨娘,這支白玉芙蓉簪究竟是何來頭,為何我今兒戴出門,那些太太對我指指點點的,讓人好不舒服。”
丫鬟領命而去。
不多時,便來了個小丫鬟,她是姜姨娘身邊的,範安菊的丫鬟見她來,便把範安菊的頭挪靠在椅背上,自己悄悄地出門。
“你怎麼來了?”
“姨娘讓我來問姐姐,二姑娘可替嫣秀求情了?”
大丫鬟一怔,吶吶的道:“求是求了,可是聽嫣翠她們的口氣,嫣秀還犯了偷盜的事。”
“啊?不是吧?”小丫鬟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