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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連皇帝都要屈服,“原來當皇帝,也不能隨心所欲!”小姑娘輕嘆一聲,墨香卻嚇得臉色慘白。
“你渾說些什麼,皇家的事,咱們怎好背後議論?”
竹香苦笑點頭,兩個人提著食盒走在夾道的青磚上,夾道里除了她們兩沙沙的腳步聲,就沒別的聲響。
“奇怪,怎麼不見二姑娘和三姑娘的房裡的姐姐們來領膳?”平常這時候夾道可熱鬧了,今兒卻只有她們兩個。
“不會是因為兩位姑娘被罰,她們房裡的姐姐也受了牽累?”
墨香朝竹香眨眨眼,“一會兒吃飽了,咱們去串串門子?”
“嗯。”
回到昭然院,嫣紅站在正房明間外的廊下,手扠著纖細的腰肢,朝她們兩斥道:“兩個小蹄子,那兒偷懶去了?領個膳去那麼久,也不怕餓壞了姑娘。”
墨香兩個縮了脖子,提著食盒加快腳步,嫣翠卻從嫣紅身後走出來,“慢點走,仔細打翻了,昨晚上那碗竹笙香菇雞湯就叫你們兩灑了,害得姑娘沒吃到,晚點兒再去跟大廚房的管事嬤嬤說一聲,讓她中午再給姑娘做一碗來。”
竹香點頭應諾,墨香嘴裡咕噥了一句,嫣翠利眼掃來,她才慢吞吞的應是。
範安陽坐在西屋的炕上,看著墨香她們把食盒裡的早飯擺上炕桌,心裡卻冷哼一聲,昨晚的雞湯根本沒有灑了,而是嫣翠和嫣紅兩爭著去盛湯,才給打翻的,她便藉故吵鬧,給她們兩添點事。
吃過早飯服了藥,她便吵著要拿多寶格上擺的玉帆船來玩,嫣翠還想去東次間找東西,不管嫣紅阻撓,徑自取下給範安陽玩。
範安陽細細的把玩那玉船,忍不住讚歎這巧匠的手藝,不過三十多公分大小的玉船,就跟真的船一樣,帆、槳、船桅、船錨一樣不缺,那船錨上的鎖煉約莫針粗,卻是環環相扣,這等精緻華美的藝術品,竟然給擺在小姑娘的房裡,范家是有多富啊?
再看這西次間鋪的地衣,華美富麗色彩繽紛,她雖不喜這麼複雜的色調,覺得看久了會眼花,但也知這地衣非尋常人家能有。
嫣紅冷笑了下,“姐姐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姑娘如今是不分輕重的,要是砸了姑老夫人的心愛之物,這追究下來,只怕周姨娘也保不了你。”
“啐!你這烏鴉嘴,渾說什麼,咱們六姑娘聰明伶俐,何時不分輕重了?侍候主子順心是咱們的責任,六姑娘要玩,咱們當下人的,難道能攔著不給?”
嫣紅弱柳拂風的扭著腰肢,轉身出去,“反正我是提醒姐姐了!聽不聽,在你。”說完便摔了珠簾出去了。
嫣翠看著她的背影,咬牙切齒的罵了句賤貨,轉頭哄著範安陽,讓她乖乖坐在炕上玩兒,又把在廊下做事的丁香叫進來看著她,自己則去了東次間。
昨日她雖隨手拿了盒首飾交差,可週姨娘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她相中了丁老夫人給六姑娘的見面禮,若是根本拿不到,興許就作罷了,偏偏是拿到手了,卻離奇失了蹤影,依周姨娘的性情,肯定要多疑的,自己要找不出來,肯定沒好果子吃,
範安陽把玩著玉船,耳朵卻在聽東次間的動靜,丁香難得能靠近主子,十分殷勤的,一會兒端茶,一會兒哄她吃點心,就盼著六姑娘能看中她,把她提上來,不必再當粗使丫鬟。
嫣翠把東次間翻個底朝天,還是找不到那套頭面,站在一片狼籍的屋子裡,嫣翠忽覺一陣無力。
而嫣紅出了正房,就被方姨娘派人找過去。
“聽說老太爺跟皇上請罪,要把幾位少爺送出京去。”方姨娘媚眼如絲,一舉一動盡是風情萬種,嫣紅想了下問:“老太爺不會也想把六姑娘一塊送出京吧?”
“我猜是有那個意思。”隨即轉了話題。“你把嫣秀弄出去了,很好,今兒我就跟老爺說一聲,把……”
嫣紅卻截斷了方姨娘的話,“您別急,嫣秀昨日才被趕出去,您就急不可耐的往昭然院裡塞人,老爺疼您,必不會起疑心,卻難保周姨娘不會藉機踩您一腳。”
方姨娘沉吟了下,露出似春花燦爛的笑容來:“還是你機靈。”說著不禁把嫣紅當心腹,說起閨怨來。“夫人也真是個心腸狹窄的,都多大歲數,還成天把老爺栓在裙腰上,等閒不放人,這一個月來,老爺在我這兒,都歇不足半個月哪!”
嫣紅嘴角微翹,“姨娘心也太貪了,老爺有四房妻妾,若在您這兒歇足半個月,只怕周姨娘和姜姨娘要跳腳啦!”
“哼!姓周的那婆娘比夫人還老,偏還愛裝模作樣的扮嫩,我真替老爺委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