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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小祈福去了,怕許四夫人去撲了空,所以才讓管事媳婦去領你們過來。”
早不去,晚不去,這個關口罰她去祠堂唸經祈福?是故意的?算準了她們今天會上門來?不,不,不,這麼可能?朝廷又不是他們丁家開的,他們怎麼會知道老爺今日會被抓,被捋了官?
丁老夫人可沒那個精神應付她們母女,在許姑娘又要不管不顧的叫嚷起來前,道,“許四老爺的事,我們家幫不上忙,也沒那個本事幫,還請許四夫人諒解,就算是親戚,也是有些事情幫不上忙的。”
“不,不,不,老夫人,您別這麼說,只要您肯,讓親家大老爺和親家相爺說個情,就能的,就能把我家老爺撈出來的,一定成的,不然,不然我就讓我家老爺說,是相爺和親家大老爺授意他做的。”說到最後,許四夫人已然面露厲色語帶要挾了!
“您若不怕我家老爺抖出丁府那樁密事,您就儘管撒手不管我家老爺。”許四夫人冷笑看著丁老夫人道。
丁老夫人呵呵笑了兩聲,眯著眼打量著許四夫人,敢情這家子早就盤算好了,只要許四老爺出事,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杜相和丁大老爺頭上?
丁府密事?除了丁筱清還有什麼密事?不過就是受人之託,代恩人扶養其孤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再說,真的丁筱清已然入祖墳,假丁筱清也已遠嫁東靖為人婦,就算許家真把這事說出去,也不會對丁大老爺的仕途有什麼影響。
“許四夫人說的可是我那十三孫女的事?”丁老夫人輕輕笑了,“那算什麼密事啊?你以為皇上在重用我兒之前,不曾查過他的事嗎?”當年要隱瞞世人的,從來就不是丁家,而是紅杏出牆生女的楚秀寧,如今楚秀寧早就死了!誰還會在乎這件事呢?
再說,楚秀寧生前已和離,被廢為庶人,名聲更是壞得不能再壞,當初要瞞著人的理由早不覆存在,拿這件事來要挾丁家?丁老夫人覺得許四夫人的腦子真的不太好使啊!
一旁的暖閣裡,丁三夫人整個人萎靡不振縮在黑檀官帽椅中,丁大夫人和丁四夫人陪在她身邊,看她臉色灰敗,不禁嘆了口氣,這件密事肯定是丁三夫人跟她嫂子說的,只不過她們兩個的眼界不高,自以為拿捏到了丁府的把柄,便一直留著好做為最後救命繩索,卻不知時局的變遷,人事的變化,這個所謂的把柄早就失去了效用。(未完待續。)
第九百四十七章 餵不熟的白眼狼
春風吹拂過樹梢嫩綠的綠芽,吹開了含苞待放的春花,也吹走了厚重的冬衣,吹融了人們臉上的寒霜,仕女們換上了色彩繽紛的春裝,在丫鬟、僕婦的陪伴下出門踏青。
這一季春,雖少了位光祿寺許少卿家的姑娘,卻多了不少新晉京官家的閨女兒,因此小姑娘們對許姑娘的缺席,倒不怎麼在意。
老實說,大家都是家裡捧在手心裡的寶貝,誰喜歡低聲下氣的去討好巴結人?原以為和許姑娘交好,就能到杜府做客,認識杜二少奶奶,誰曉得,她們討好巴結了半天,連許家都沒能去做客,就甭說成為丁府和杜府的座上賓了!
範安陽忙著為那幾位老夫人作畫,因此也沒去關注許家的事,之後聽去赴宴歸來的小念念說起此事,才曉得三舅母孃家兄長被罷官,晚上同丈夫說起,方知原來三舅母會算計自己,全是她孃家兄嫂做祟。
無奈的搖了搖頭,“自打三舅母進門,外祖母就因她體弱多病,而多有體恤,也不叫她立規矩,事事寬容,沒想到三舅母不念外祖母的好,反而對外祖母頗有微詞,在老家的時候,就常聽她跟身邊的人說外祖母偏心,說二舅母欺負她。”
杜雲尋那時雖在書院讀書,但因常同範安柏兄弟去探範安陽,所以那些閒話他自然也聽了一耳朵。
“別想了,她就是個不懂事的,和她家兄長一個德性。以為她做什麼都是對的,別人都是欠她的。”他最看不慣這種人,就像小萬氏一樣,她要進門做繼室前,就已經知道父親有兩個嫡子一個嫡女,可她進門後,就想著除掉他們,好為她的兒女們讓路。
這還不算,除掉他們的同時,卻又想霸佔他孃的嫁妝為己用。
他永遠記得。當初他溺水獲救後。躺在床上昏沉沉時,小萬氏在他床邊咒罵他,怎麼不乖乖去死?為何要活回來?為什麼要擋著她兒子的路!
他也記得,小萬氏以為他小。以為他不懂。當著他的面。就在他的吃食裡下藥,這些事他誰也沒說,就一直放在心裡頭。
所以他對使用手段算計他和範安陽的人特別的厭惡。楚明心是一個,丁三夫人是另一個,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