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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麼事?為何棉兒會這是怎麼了?”
簡單質樸的閨房中,眾人急做一團,白若離焦急地在房中來回踱步,阿文不停的擰著帕子遞給落塵,張大廚將熱好的白粥再一次撤走……兩天了,床上的人兒始終處於半夢半醒之間,偶爾囈語,卻始終聽不真切。
落塵面色有些蒼白,眉間有著濃濃的憔悴和不安。不過兩日的光景,原本溫文爾雅的俊顏上如今那還有那悠閒儀態?取而代之是滿臉憂慮和滿眼的心疼。他後悔那日沒有跟著她,若當時有他在場,他定不會讓她受著著鑽心之痛。清晰記得當時白若離抱她回來時,她面色蒼白的猶如淡無點墨的白紙,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般,即便緊緊的把她摟在懷中任然覺得有些不真實,直到聽到她嘴中那聲有些虛弱的呻時才發覺,原來他的棉兒還在,瞬間慌亂的心有了著落,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愛,但是卻很清楚自己很在乎她,她的一顰一笑,一詞一句,抬首投足都被他深深的烙在心裡,腦海裡永遠都只有她的影子,忽然覺得自己好似病入膏肓一般無可救藥了,若這都不算愛,那愛到底是什麼……
“還沒醒?”
不知何時白若離早已立於床前,看著床上那貪睡的人兒,不禁有些擔心,那一掌怕是不輕吧?就是七尺男兒也難敵過,何況她不過是一個舞象之年,手無縛雞的弱女子?倘若當日他多些警惕怕也沒了今日之事。看著靠床而坐的落塵,心中莫名油然而生一種排斥。不知為何幾年前兩人第一次見面之時就互看不順,或許是身份,又或許是因為雙方的性格使然……如今怕是真成了仇敵罷?若離苦澀輕笑搖頭,這輩子怕是真要和這太子槓上了。
“奴才給太子殿下請安。”
被這聲尖細的請安打斷的若離有些淡淡的不悅,蹙眉看著那不男不女的人。
“起來吧,準備好了?”
“回主子話,都準備好了。”
落塵扭過身子,看了看仍然安睡的女子,站起身子,小心翼翼的輕輕橫抱起那昏睡的人兒。
“慢著!”
若離跨步擋在住了落塵的去路,見勢不對,門外的侍衛連忙衝進來,把刀相向。若離冷笑,卻沒有一絲的讓步。
“你想把她帶到哪兒去?回宮?”
沒有理會他,越過若離的身子,繼續抬步。卻在腳跨出門的那一刻停了下來,背對若離而立。
“宮裡有最好的藥和最好的大夫。”
落下一句不算解釋的解釋,抱著卿棉出了門,留下一屋的清冷……
若離拳頭緊握,嘴唇緊抿。他知不知道他貿然把她帶回宮會害了她?!她一弱質女流,一無權勢,二無靠山,宮門深似海,爾虞我詐,機關算盡,只怕她這一去,以後的生活就不會太平了罷?若不是身負使命,他定不會就這樣罷手,眼看著她在他眼前被另一個男人帶走,猶如切膚之痛,深入骨髓……
不知真是宮裡的藥使然還是御醫醫術高明,兩天後,卿棉終於逐漸有了意識。落塵坐在床邊小心侯著,生怕她會突然醒來看不到人,這幾天她的氣色好了很多,只是仍然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忽覺手中一緊,有些欣喜若狂,暗淡的眼眸瞬間被點亮,連忙伏下身子。
“棉兒,你醒了?”
模糊的視野漸漸清晰,眼前有些奢侈的擺設顯然讓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轉過頭看著落塵,依舊是那張清新俊逸的臉,卻不是那身如仙的白衣。
“我在宮裡?”
沒有想到她會用如此篤定的語氣問自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轉過頭吩咐床邊的宮女傳膳。
半盞茶的功夫,飯菜便上了桌,卿棉不禁有些感嘆這宮裡果真辦事神速。看著她張成圓形的小嘴,寵溺的拍拍她的頭,輕抬下巴,示意她做過去。
桌上皆是清淡的小菜,看起來卻也精緻,喝了口蛋花粥,覺得有力氣多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桌上的東西吃了個精光,隨後還不忘很配合的大個飽嗝,摸摸圓滾滾的肚子,一臉愜意。身後宮女目瞪口呆,在這慶毓宮當差也有些時日了,從未見這太子殿下帶過什麼女子會來,如今這一幕當真讓他們十足的驚訝了一番,這殿下的品位還真不是一般啊。先不說這姿色如何,就是她那吃飯的樣子也不似個大家閨秀啊!感覺身後的視線不對,轉過頭,尷尬的呲牙憨笑,卻不知門牙上竟有菜葉,眾人絕倒。
“小陶,你說著宮牆有多高啊?”
手指順著步子在紅色的宮牆賞划著。小陶是落塵硬塞給她的侍女,不過二八之年,便進了宮,近日來的相處,兩人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