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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張須陀今天拜見以後,她就竄出來,大發雷霆之怒,說他在外養有妾小。
二人爭辯幾句,崔氏便揪著他耳朵,共乘一輛馬車來到這裡,咄咄逼人地要他來尋找證據。
葉繼善明明知道關押的人是李棟,心中毫不害怕,還在偷樂她幸虧沒發現昨天宴春閣找顏如玉的事兒。
哪知到了院內,從屋裡走出來的人,不是李棟正是顏如玉。他一下子就慌了手腳。正如貓偷魚被捉個正著,小偷行竊被逮個現形,嚇得胸腹發悶,手足頓軟,張口結舌,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葉繼善外強中乾,喝問怎麼回事,要府兵給說出個所以然來。
府兵抖聲回道:“屬下該死,屬下確實不知詳情。”他本意說,不知道李棟怎麼從男人變成女人了。
那崔氏理解成府兵害怕葉繼善的手段,不敢直說詳細情況。對他在外私養妾小越加信以為真。怒火沖天罵道:
“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小樹葉!老孃黃花姑娘的時候,你三天兩頭爬上榻來找樂子。老孃人黃珠老不值錢了,你你你你你讓老孃三個月不知道肉是啥滋味。”
“你現在是一郡之官長了,你便得瑟起來,借公濟私,用府兵給你的小騷狐狸當狗腿子。你們裡外串通好了糊弄老孃!我也不活了!我和你拼了!”
說著猛坐地面,號陶大哭,雙腿亂蹬,滿身肥肉亂顫,簌簌作響。她那模樣看上去要多醜陋就有多醜陋。別說葉繼善偷丶腥在外,就是府兵見了也難受無比,任意換一個正常男人都不願意對她多瞟上一眼。
她身體肥胖,沉重無比,手裡還緊揪葉繼善的耳朵,這一坐地不打緊,揪著葉繼善一起翻滾地上。葉繼善吃不住痛,腦袋一撲稜,從母夜叉的魔爪裡掙脫出去。
葉繼善疼得嘴角咧到後腦勺,用手緊緊捂著耳機,怒火萬丈罵府兵道:“不會說話的東西,就不要瞎比比。”
“李棟呢?”葉繼善又衝女僕喝道。
“奴婢……不知道。”一名女僕強聲回道,下意識地往後躲,生怕被母夜叉摟到懷裡一頓胖揍。
崔氏一聽連奴僕也不站在她這邊,哭聲更響亮了,一邊哭一邊罵道:“好哇,派府兵看守不說,連家裡的小蹄子們也派來侍候這個狐狸精了。我也不活了,今天偷人,明天還不得把天下偷了!”
她越說越離譜,也不顧當場人多嘴雜說三道四,只是一味的哭天搶地,尋死覓活。把葉繼善折騰得愁眉苦臉,一籌莫展。
他也弄不明白,弄不清楚,李棟一個大活人,怎麼憑空消失,院裡就怎麼多出來一個妖嬈的小娘子來。
如果由著崔氏的性子哭鬧下去,不知道她還會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夠了!”葉繼善衝崔氏發火怒喝:“你還有完沒完?”
崔氏一下子驚呆了。什麼?葉繼善衝我大呼小叫?站起來就想和葉繼善動手。
葉繼善後退半步,看著李棟冷冷喝道:“你是男人也好,你是女人也罷。不要以為能輕易糊弄過去。呆會兒自然會讓你現出原形!”
李棟正在熱鬧看戲呢,見禍水引到自己身上了,又假惺惺說道:“哎唷,郎君呀,昨天還好好的,說只有我和你知道住在這裡。今天就這麼多人都知道了,你待奴家真是不厚道呀!”
葉繼善鼻子都給氣歪了。這都哪根哪,這都什麼事兒啊!李棟怎麼會憑空消失,顏如玉又怎麼會進來?
難道是張須陀私下裡把李棟解救了,故意嫁禍於我?不行,得讓張須陀趕到這裡給這個醜八怪解釋清楚。
“來人啊!火速去請張郡丞!“葉繼善對一府兵喝道。
府兵巴不得離開院子,把這裡發生的怪事推脫得乾乾淨淨。答應一聲,飛奔出院,騎馬去請張須陀了。
約有一頓的時間,張須陀趕到,來到院內一看氣氛不對勁,屋門前站著一名漂亮的女人,地上坐著一個相貌醜陋的女人,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便問:“刺史緊急召見,不知有何要事?”
“你可是來了!你快給這個婆娘解釋解釋,我們在這院落裡關押的是何人!”葉繼善幾乎是用求救的語氣對張須陀說道。
葉繼善關押李棟時,和張須陀商量說要他寫打仗經過,張須陀就同意了。沒料葉繼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竟然連張須陀也給忽悠進去。
如果不是李棟半道上偷偷逃出來和張須陀講明真像,到現在他還矇在鼓裡。現在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事了,讓他來擦屁股,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的事兒。
張須陀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