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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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她收到了邪戰的書信,上面寫著他正在非滿樓三樓最裡面的房間等她。
幸好大夥兒都為明天的大喜忙得裡外開交,今晚劍人山莊的戒備鬆懈了不少。
可是大叔為什麼不直接來劍人山莊帶走她?
但也沒多想,月黑之時,雲初君偷偷地潛出了劍人山莊,興致勃勃地奔向非滿樓,按信上的到了三樓最裡面的房間。
突然,腳步停下。
房間裡面似乎傳出了某種奇怪卻熟悉的聲音……哦不,是又哭又叫的呻吟!有男人和女人的!
……不是這間?
雲初君把書信又看了一遍,的確是這間啊。
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明知道偷看很不光彩,她猶豫了幾下,終於沒忍住,伸出手指在紙窗上戳了個洞。
不戳還好,這一戳彷彿一桶臘月天裡的冰水兜頭澆下!
一張不舊不新的木桌上,兩條赤。裸相纏的身體緊緊相擁著。那個今晚要帶她私奔的老男人邪戰覆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上下起伏,激烈喘息,臉上帶著醉生夢死的迷離表情。女人四肢緊緊攀住他,口裡斷斷續續地吐出生不如死的呻吟……
滔天的憤怒和背叛感從心口洶湧而出,雲初君第一次覺得這種事情是如此得齷齪和噁心,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一言不發地奔出了非滿樓,跑得飛快。
今晚的夜色異常得迷醉,就像剛才房中那兩個人的表情。
雲初君跌跌撞撞地亂跑在街上,心緒異常紊亂和激動,月已中天,大街上人煙稀少,只偶爾走過幾個收攤的小販子。
跑了一段路,她忽然停下回頭望。遠遠地,月光下的非滿樓像塗了一層銀光粉,隱隱發光,很漂亮。
雲初君垂下頭,酸澀的眼角終於有淚滾下來,滴在了她的腳尖上。
大叔這是什麼意思?寫信讓她來是故意讓她看到那樣令人噁心的一幕?大叔怎麼可以背叛她呢?
第一次,她感受到了某種感覺,那種隱忍的,苦澀的,被背叛的,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分瓜搶走的感覺。以前的她專愛調戲漂亮的男人,那個時候的大叔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大叔願意碰其他女人,是不是意味著她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以前重要了?
她現在是不是應該乖乖地回劍人山莊和連無赫成親?
……
成親個頭!
敢玩弄她的感情,玩弄她的身體!她要把那個老男人邪戰狠狠揍一頓,揍成爛柿子踩成麵餅削成一根人棍!
雲初君憤怒轉身,腳尖一點,在黑夜裡箭一般地飛回非滿樓。
她拎起樓下角落裡的一把掃帚,在小二瞠目結舌的目光裡,蹭蹭蹭地走上三樓轉到那間房,一腳踢開房間的門,氣勢洶洶地進去,二話不說掄起掃把就要往桌上掃蕩——
掃把在半空中生生停下,桌上沒有人,剛才偷情的男女已經不知去向。
……人呢?人去哪裡了?
在房間裡轉了一圈,雲初君只發現桌子底下一塊翡翠腰佩,她彎腰撿起細細地看著,在燭火下,翡翠腰佩的翡翠圓玉里隱約印出了一個“尊”字。
——這是大叔的,沒錯,這個字代表著相思門的尊主。
失魂落魄地鬆了手中的掃把,雲初君一屁股坐在桌腳邊發愣。
過了很久很久,非滿樓的店小二走上三樓來叫她。
“是雲姑娘?”她不理,緊緊地捏著腰佩,店小二上前,“那個……雲姑娘,非滿樓不住宿,本店要打烊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她不是明天成親了嗎?怎麼現在還在外面閒晃?
“不要理我!”她現在心情很不好。
店小二很為難地搔搔頭:“雲姑娘不要為難小的,小的會被老闆罵。”
雲初君忽然轉過頭,問他:“剛才在這間房間裡的那對狗男女什麼時候走的?”
店小二的臉色一下變得不大好,眼神閃爍,支支吾吾:“雲姑娘走之後,他們沒多久也走了。”
她聲音澀澀的:“去了哪裡?”
“這個小的怎麼知道。”真是個悲劇的姑娘啊!聽老闆說,這姑娘是被逼婚的,現在又撞見自己的心愛男人偷情。
店小二很同情、憐憫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姑娘。
雲初君扶著桌腳站起來,腳步虛浮地走出了房間,正上樓的非滿樓老闆看見她,想要和她說上幾句話,卻被她無視,只好很無奈地看著單薄淒涼的背影慢慢離開了非滿樓。
非滿樓老闆看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