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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榮一損俱損。明珠的名聲壞了,明瑾和明瑜也受累帶,將來還想不想結好親了?”
柳氏自然知道閨閣之中的女兒們名聲是會互相影響的,但她打的主意就是蔣家不會把這麼丟人的事宣揚出去,而柳旭娶到了蔣明珠得了實惠也不會出去亂說。這件事最多也就是沈家知道,但沈家人不是什麼大嘴巴,自然也不會宣揚。她的女兒當然也就不會受牽連。
只是這話她現在自然是不敢說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只哀求道:“老爺,我早已是知錯了。我…我實在是見不得孩子們受苦,您不知道,這些日子明瑾和明瑜處處被夫人為難,我、我這心裡…真是恨不能殺了自己,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夫人何必拿孩子們出氣。老爺……”
蔣雲原本對她便是有著憐愛的,這一個月來冷落她,也只是為了教訓她一下,免得來日她惹出什麼大麻煩來。
本也就打算略微懲戒一番便罷了,何況看她此時脂粉未施,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想起了年輕時她不顧一切跟了自己,受了委屈便總是縮在自己懷裡,也是這般仰著臉看自己。一時便湧起了滿腔的柔情蜜意,對她前些日子做下那般蠢事的厭惡也淡了些。伸手把她挽了起來:“你也不必帶著孩子們和我鬧,我知道你們的心思,無非是怪我這些日子冷落了你們。”
他口氣一緩和,連蔣明瑜都知道他是心軟了,何況柳氏和蔣明瑾。柳氏把尚弄不清楚狀況的蔣志飛往蔣雲面前推了推,哽咽道:“老爺縱然怨我和明瑾,不想管我們娘幾個的死活了,可咱們兒子才這麼點年歲,老爺何苦對他也不聞不問,叫他受盡了旁人的閒氣。若是老爺實在容我們不得,倒不如一封休書把我和女兒攆出去,也好把志飛摘出來,便…便讓他認了夫人為母,也免得因著我的緣故連帶了他不被老爺待見……我苦命的兒……”
蔣雲見她越說越不像個樣了,嚇得蔣志飛也跟著哭了起來,不由眉頭緊鎖,聲氣卻更溫柔了些,嘆道:“什麼認夫人為母,胡說什麼?都是誰和你亂嚼舌根了?志飛是你的兒子,難道就不是我的兒子麼?凡事我只有偏著他的,怎會不待見他?就是你們幾個,我又何曾虧待過你們。宋薇那邊有的,你們只有更好,她們沒的,我也想方設法弄給你們。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麼?”
柳氏大哭,看起來又是委屈又是感動:“老爺…我何嘗、何嘗不知……”
“知道便好,哭什麼呢,”蔣雲給她擦了擦眼淚,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心念一動,索性讓下人把幾個孩子都帶下去,自把人摟在了懷裡哄:“罷了,往後記住了,像上回那般事,再不可做了。”
柳氏一聽這話哭得更是傷心,邊哭邊把臉埋在蔣雲懷裡:“若不是老爺只惦記著明珠的婚事,半點兒都不為明瑾想,我、我才不會出此下策。”
見她半是埋怨半是撒嬌,蔣雲心裡受用,也不氣了,只哼笑了一聲:“我不念著明瑾?要不要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我為明瑾和明瑜相看了一兩年了,前些時候本是正要和你說呢。”
柳氏這才收了淚:“老爺…是哪家?”
“兵部尚書白言的侄子,名喚白雋,他父親是白言的庶出弟弟,去得早,他自小是跟著白言長大的,如今任著翰林院的庶吉士,”蔣雲笑道:“我看這人做事很有些能力,將來是有出息的。家裡也只有個寡母,明瑾嫁過去,便是能當家做主的。”
“白家倒還勉強,”柳氏聽完卻不甚滿意,挑剔道:“可這白雋到底只是白言的侄子,而且父親還是庶出,家世也太差了些吧?”
蔣雲倒還不糊塗,聽她挑三揀四的,便耐著性子勸道:“雖說明瑾明瑜都是咱們掌上明珠,但在外頭說來,到底她們還是庶出,白雋為人不錯,我看還有好幾家門第稍微差點的有意把嫡出女兒嫁給他,不過他到底在我手下當過幾日差,若聽到是咱們家去說,雖說是庶女,多半也是能成的。”
柳氏一聽竟還要她們去求這門親,更是不樂意了,嗔道:“老爺還說偏著我們,可一遇著事兒就不當真了。若是將來明珠嫁了沈策,咱們女兒卻只嫁了個沒家世沒背景的庶吉士,這叫明瑾還怎麼做人?”
蔣雲聽她心心念念還惦記著沈家的親事,不由皺眉:“你不要不分好歹,白雋是我挑了一兩年才看著的頂好的人才,沈家再好,卻是萬萬不肯娶明瑜做正房夫人的。”
柳氏心裡也知道蔣雲說的是事實,一時又不甘,可一時想想,蔣雲說的又有理,只怕錯過了白雋,下一個說的條件更不好,便猶豫了起來。
蔣雲看她心動了,又勸了她幾句,便摟著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