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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就耐心的等吧;如果……如果將軍在這裡等得實在不耐煩了,您也可以……也可以回去嘛!”
啊,這是什麼話!
安陵智剛開始還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這個驛丞跟他開玩笑呢,可是後來一看這位驛丞說的一本正經,好像就是在複述那個欽差嶽明的原話,連語氣和表情都活靈活現的;這下安陵智總算是明白了,敢情人家根本就沒拿自己當盤菜啊:不僅如此,看來這個嶽明是故意羞辱自己!——回去,要是他媽的能回去,當初我就不來了;要不是現在大夏國岌岌可危,我又何必來這裡丟人現眼呢!雖說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可是安陵智也知道,不忍的後果就是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宋軍將他們徹底的從草原大漠上連根拔起,這個代價確實有點兒大了!
就這樣安陵智帶著他的使團在驛館裡度日如年地足足等了六天,到第七天的一大早,就見那個驛丞又來了,這才不再是以前那樣笑眯眯的了,本章節由九月手打而是換成了一副異常嚴肅的表情向他宣佈“安陵智將軍,欽差大人宣你即刻覲見!”
安陵智正在大炕上睡覺,一聽嶽明要見他,興奮地一躍而起就蹦到了地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個驛丞不同以往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地就召集齊了他手下的那幫人,在嶽明派來的人的帶領下,風風火火地就趕往設在江南應奉司衙門的欽差行轅。
其實這幾天嶽明根本就閒的無事可做。
籌建大宋船運公司的事由謝懷仁在一手操辦,謝懷仁輕車熟路,幹起來得心應手,只是遇到重大的事情也就是過來向他請示一下;查辦雷恭允一夥貪官的財產、向吏部申報出缺的官員、整頓江南的財稅制度,由王拱臣和剛剛從牢裡釋放出來、戴罪立功的張士遜具體負責,就更不用他具體插手了。
為了徹底磨一磨安陵智一夥人的性子,也為了讓他們徹底的明白自己的身份,嶽明硬是讓他們一夥人在驛館裡乾耗了六天的時間。等到第七天的頭上,嶽明覺得也差不多了,一則皇上趙禎為了此事已經下了兩道詔書詢問,現在朝中的大臣彈劾他的奏摺就快將整個皇宮給淹了,如果他再不拿出一件像模像樣的功勞,連皇帝都快頂不住了。雖說岳明對大臣們的彈劾也習慣了,很是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過讓皇帝給自己當擋箭牌,那真有忒不好意思了。
二來他已經得到了訊息,最近遼國和他們的鄰居女真人打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雙方都派了使者來到東京汴梁,希望大宋能夠出手相助;江南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他要立即回京去處理這件事。
大宋明道元年五月二十四日這一天早晨,嶽明讓張士俊簡單安排了一下,就派人到驛館中去通知安陵智。
安陵智還想著和大宋的欽差平起平坐,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就宋夏目前共同關心的一些問題交換意見呢,可是當他興沖沖地來到應奉司衙門口,一下子就傻眼了,就見整個欽差行轅莊嚴肅穆,戒備森嚴,沒有一點兒熱烈歡迎的意思,看這架勢如果他敢任意行事,說不定就會當場被拿下;另外門口還專門安排了司禮官,一看安陵智一夥人到了,急忙上前就開始教他們覲見欽差的各種禮儀了。
這是怎麼回事?安陵智一下子就愣住了,剛想上去理論,那名司禮官看來也是個愣頭青,把眼一瞪,像怒斥小孩兒一般得吼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不要命了?你一個小小地方節度使的使者,參見欽差大人,一旦禮數不周,那可是有殺頭大罪的!——少廢話,你趕緊給我過來!”
安陵智大概對鄂博上次在揚州的那一處也略有耳聞,環顧了一下四周,大概也覺得此處不是他撒野的地方,於是只好以地方官員覲見朝廷欽差的標準禮節入內參拜。位置一旦擺正了,那就絕不是什麼兩國之間的談判了,純粹成了嶽明的獨角戲了。
就這樣,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由大宋單方面宣佈的、嶽明版的“宋夏和約”草案正式宣佈;隨後就被六百里加急送到了開封,五天後得到了大宋朝廷的批准;這份“和約”的全文如下:
第一,李元昊起兵叛宋”大逆不道,其惡行罄竹難書,罪不容誅;但大宋皇上念其世代為大宋鎮守西陲的功勞,特網開一面,削去西平王爵位,在京城永遠圈禁;
第二,其境內所有的軍隊全部整編為大宋禁軍,一切軍務均聽從於朝廷的樞密院;今後凡是馬匹、銅鐵等戰爭所需的一切物資,都要由朝廷相關的衙門統一徵調,任何人不得私下收購、囤積,違者以謀反論處;
第三,冊封寧令哥為興慶節度使(宋朝的節度使是個可有可無的虛職),其親兵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