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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這樣,那麼,在他14歲之前就由我們來養育了,不要動接他回家的心思!否則,他的將來我也預約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正當老人要走出房門的時候,沉默了許久的父親突然衝破了阻擋,“哥,這個,也拿去,還有,至少每個月讓我們父子在網路上見個面,通通話,求你,還有,拜託你,父親大人!”
男子接過那個被我鄙視的我的未來的“規劃藍圖”,很快地看了一遍,隨後又扔給了我的父親,“這種東西,不需要,你認為我們的家族會定出比這份還低劣的規劃麼?笑話!”滿滿的驕傲,在加上這期間他們透出的氣勢,我已經能很肯定地推測出:父親的家族一定是在世界上也是有充分影響力的大家族,至少可以看出,在政治上、軍事上經濟上,乃至是黑社會勢力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不過,無論怎樣猜想,怎樣地忽視心中那一絲絲的不捨,還是無法阻擋眼中的灼熱。
“嗚……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日語裡,爺爺和姥爺奶奶和姥姥是相同的發音),叔叔,哥哥,姐姐……”掙扎的雙手,淚溼的雙眼讓宮氏一家還有我的父親都不捨地別過頭去。
不管怎麼說,在這場轟轟烈烈的“搶孫行動”中,我在義大利黑手黨老大(我的大伯)的開道和歐洲古老的王族——腓特烈家族家主(我的爺爺)的懷抱中離開了我的出生地——日本,開始了在異國他鄉的生活、學習。
二
第四章
爺爺和我的大伯雖然老是將爸爸將我雪藏兩年的事情掛在嘴邊,但是事實上,他們也同樣愛我的父親,一如爸爸對我的愛。每個月至少會讓我和日本的家人們通上2、3次的衛星影片電話。
而且,有一點大伯也沒有失言——在回到位於西班牙那座有著600餘年歷史的城堡之後,我就隱約感受到這一點。
腓特烈家族——神聖羅馬帝國的締造者、統治者。歐洲大多數上位者的血液中,至今或多或少地保留著名為腓特烈的印記。而作為該家族直系子孫的我,則從根本上被平庸的大門擋在門外。
習慣環境大概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其間,有數位兒童行為學家、兒童心理學家、兒童教育學家被請了來,跟我做遊戲、講故事、聊聊天,然後,又聯合起來向爺爺遞交了一份長達80多頁的報告書。從爺爺龍顏大悅的神情上看,想必是對我很滿意吧?依目前我的情況而言。
另外不得不說的是,一位據說是我三叔的人在我抵達城堡後沒幾天也趕到了。第一印象,當然從外貌上看,他是堪比大衛雕像的英俊、陽光,但是,那眼神……如果說大伯看我的眼神,只是在關注我的外貌和精神、膽色之類,那麼三叔則完全是看到我的骨頭、肌肉裡一樣的感覺……寒……
而事實也恰恰證明了我的猜想——三叔有個“流浪醫神”的雅號。就像中國古時有武痴追求無上武學一樣,三叔對於醫術的提升,也是有著狂熱的追求。不到12歲,西方醫學體系的內容研究得差不多了,總覺得有所缺憾的他,東去中國拜訪名師學習中醫,當然,其中自有挫折迂迴,但可喜的是,他超強的領悟力加之他擁有西方學者的嚴謹,讓他在短短7年之內就學成出師,這在當地的中醫學界一時傳為奇談。
因為他的出現,我的每一天都過得有“滋”有“味”。說什麼強筋壯骨、打通血脈、增強免疫力等等。內喝的,外泡的,每天晚上還要任他扎,任他捏……要不是我有前世記憶中那段不短的學習中醫的經歷,我怕我市不會像現在這般,只皺皺鼻子,閉個眼而已……之後,例行的湯藥足足灌到我9歲方止,而藥浴,除非條件不允許,每週都不間斷。
半個月後,教語言的老師首先入住。早晨起來,先誦讀泰戈爾的《飛鳥集》,他的英倫腔說起來,還真是很好聽。隨著他,用稚嫩的聲音摹仿那種高貴的、優雅的發音,在他的驚歎中,結束清晨的誦讀。早餐,然後是書寫。2歲的身子果然不是很容易,即使是拿著合適的書寫工具還是顫顫的,寫不出來。休息一段時間,看看兒童劇,然後午餐、午休。下午有成篇的短文,一般是散文一類,寫風景的,老師往往還會進行室外教學,在陽光下,微風中,樹叢中……背出一篇篇的美文,然後我也很自然地就景背下來。
晚餐,休息,看看新聞,老師也會在一旁作解釋;晚上閱讀,基本上是很可愛的丹麥童話、《伊索寓言》、《一千零一夜》之類的。睡覺前的枕邊故事可是了不得的作品——《君主論》。(汗一個)
一個月之後,數學老師的教學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