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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純彥禁不住道:“書樓本來人跡罕至的,案發第二日只有盧雪澤來借書。我也不願意和他多說話,他倒問起我昨夜何處去?我說和你一起賞月,他微微點頭。我為了這個不高興了好幾天,懷疑他又藉此打擊我。但他反而沒動靜。你要我串供,又不肯實情相告。我們鬧彆扭也就是這樣開始的……”他握了握東方的手腕:“現在我明白了,你不過是怕我知道你的私事,也怕我被牽扯進去……不過,東方,我始終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怕楊青柏,又不明白,你到底如何知道甲秀林有個金庫呢?”
東方側頭誠懇地說:“我從來不怕楊青柏,只是怕他傷害我心中一個敬仰的人。後來我發現,這樣的想法才可笑。那個人原來有個最大的後臺,楊青柏哪裡陷害得了他?只怕我和楊的糾纏讓那個人看不慣,楊才受了謫官的劫。至於甲秀林的金庫……本來是翰林院的私庫。以前每任翰林學士都參與商賈,謀取暴利,直到盧雪澤當上學士後,那個私庫就作廢了,好幾年都沒人去看一眼……至於我怎麼會知道……那說來話長了……翰林院二十五歲以上的人都該知道的。”
方純彥嘴角一斜,蔑視般笑道:“盧雪澤如何會不做生意呢?只是他把錢轉移了吧。我雖然不管事,對這些虛假的東西還是看得清的。要說起我的父親,縱然是貪官。可是盧雪澤斂財,卻無人可以拿到把柄。”
東方意味深長的說:“純彥?你父親最後一次為欽差是什麼時候?他是你當狀元以後……,五年前犯事的吧?”
“是。他最後一次就是去洛陽韓家給韓逸洲父親拜壽。那也是皇帝派他去的。我常常想:可不是為了去一次韓家,拿了一些禮物,就是遭禍了?”
東方諧低頭沉思,身子一顫:“風大了了些,純彥你去關天窗……”方純彥依言起身,卻見遠處有個人正彎腰在和他的小兒子講話。
他伸出頭一瞧,那人手裡提著一隻鴨子,一見他露面就興奮的嚷道:“狀元哥哥,我買了這個來看大美人了。”
“誰?”東方諧警覺道,方純彥愣愣的說:“還有誰呢?他居然回來了?”
東方諧臉色一暗,望著方純彥:“你不提就算了,若提起,我看這小子一直邪乎的緊。莫不是……?”
方純彥默默點頭,把窗子一關,只有半個笑臉:“無所謂,我們最多也就是放信鴿玩遊戲……”
小魚嘻嘻哈哈的跟著方純彥兒子搭訕,方夫人梅娘慢吞吞的從鄰居家走回來,見了小魚,她放開愁雲一笑:“趙兄弟怎有空來玩?”
小魚說:“想來就來了。”方夫人道:“你一路過來,聽見人閒話麼?”
小魚搖頭:“我進了長安就直接到這裡,這鴨子是我朋友送的。嫂子,我公事在身,本不該入京玩兒。看在老鴨湯份上,你和狀元哥借我落腳點。”
梅娘爽快說:“一句話的事兒,我家相公說你是他的朋友。”
“謝了,就不知長安發生了什麼事兒?嫂嫂這樣耳根清靜的女子也要去鄰里間白話?”
梅娘接過小魚手裡的鴨子:“聽說太后病重,大公主今天出宮,在萬壽寺佛前發願祈禱。誰知她忽然在寺內自行剪髮,從人攔都攔不住。”
小魚一怔,搖頭道:“哎……她本來不是要嫁給盧狀元麼?盧修倒像是個不錯的人。”
梅娘道:“誰知道……。趙兄弟年紀還少……其實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好不好的,只有心裡明白。也許大公主真的有宏願修行,也許她另有心上人……宮內女孩雖然高貴,畢竟接觸的人太少……”
小魚大眼睛撲閃著,仰頭擠出來一個笑容:“嫂子,我想了想,還是會回到翰林院住一宿得了。狀元哥哥呢?大美人呢?快出來!我吃了湯再走不遲。”
大結局(上)
過了半個時辰,盧雪澤回到藥庫。道:“看來……何翰林的病大有起色,此事必須立刻上報萬歲。”
那太醫心中覺得蹊蹺,但也不敢辯駁,只說:“他好些日子昏沉,現在明白過來也不是沒有先例。”
盧雪澤道:“萬歲曾經對我說,一旦他想明白了,則太醫院中唯有一處,可以保護他安全。請你及時將他轉入那個地方,不然……出了岔子,大人你如何擔當?”
太醫令面色恍白:“我……我……。盧大人在萬歲面上說的上話,此事關係重大,我去看看他的病情再說。”
盧雪澤笑了:“請便。”
太醫令去了一會兒,滿頭大汗的小跑回來:“盧大人……也怪了。他好像確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