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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算是完全清醒過來。似乎也感受到程希因為羞窘而僵硬的身體,就沒多說什麼,抱著她,一側身,站在了地上。
“這裡行嗎?”解信誠抱著程希往林子裡走了幾步,把程希放下來,小聲問。
程希點點頭,正打算松褲帶,發現解信誠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由又羞又惱:“你!舅舅,你,你走遠點啦!”
“誒?”解信誠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不由小聲笑了起來:“你一小丫頭片子有啥可害羞的?這大晚上的林子黑的很,我擔心萬一有蛇什麼的,你不是很危險嗎?沒事,舅舅背過身去,不看你。快解吧。”
這,這,這怎麼可能?!
程希感覺膀胱都要炸了,看著眼前的人真的只是背過身去,完全不理自己的要求,不由連槽牙都咬起來了。直接上前撲過去推瞭解信誠一把:“你,你離遠點。離得近,我,我解不出來!”這回,連舅舅都不叫了。
解信誠抿著嘴笑起來,真的往前走了兩步,沒有回頭地加了句叮囑:“小心著點,我在這邊等你,有情況就叫舅舅啊。”
“知道啦!”程希又往後退了幾步,在一大片跟她差不多高的雜草叢中才安心地解下褲子。幾秒過後,程希發出滿意地嘆息,一邊系褲帶一邊暗自嘀咕:“真是的,差點尿褲子啊。小孩子的自制力就是差勁。”
正打算走回去,突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不尋常的聲音發出來。本能地,程希腳一沉,心咚咚地狂跳起來,猛地想起剛才解信誠剛才關於“林子裡黑,可能有蛇”的說法,據說,蛇對動態的東西最有攻擊性。一時之間,程希連步子都不敢邁了。
過了一會兒,又沒聽見聲音了,程希以為是自己神經過敏,微微鬆了口氣,轉身就要離開,可剛轉過身,她又聽見了。只是這一次,程希聽得很清楚,是一個人悶哼的聲音。
只要是人,就不可怕!程希一想到自己剛才還在這裡肆無忌憚地方便,竟然有人躲在自己身後偷看?!就覺得怒火不從一處冒了出來!此時程希完全忘了,自己不過就是個四歲的小丫頭,根本沒有一點值得偷看的地方。
程希摒住呼吸,放輕腳步,無聲無息地向前一步,在聲音傳來的方向,猛地一把掀過那些密密地長成一排天然的簾子的草,剛要大喝,看見眼前的情景卻是驚地愣了一下。
草叢裡,一男一女緊緊貼著,趴在地上,衣衫凌亂,男上女下……這情景,有點常識的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首歌怎麼唱的來著:野百合也有春天……
程希眨了眨眼,以都市女郎的習慣,正要放開掀草的手說聲“對不起”,然後沒事人一樣走開。卻突然發現這個場景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躺在下方的女人,嘴是被緊緊捂住的,而且……那張臉圓潤的輪廓很有些熟悉,好象,好象就是白天給自己餅的那個女知青!而趴在她身上的卻明顯是個村叔!
一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竟然不是你情我願!竟然在自己身後玩這套強X的戲碼!這一刻,程希一瞬間想到的竟然是程紅!那張被掐得發紫,漲得老大的臉。
這一掀一愣只是數息之間的功夫,程希猛地跳起來,大叫一聲,從上而下一拳砸到那男人的側腰上。
這個地方是人體的一個軟肋。打別的地方他都可能不會鬆手,但打這個地方,他一受痛會本能地彎腰,必然要離開女知青的身體。那男人顯然沒料到程希會有這個舉動,更沒料到程希的力氣會這麼大,一拳下去,直接把他打出去好幾滾。痛得他忍不住“嗷——”地叫起來,在安靜的深夜裡特別響亮。
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程希的小腿一蹬,就再次跳到他的肚子上,壓著他一拳接著一拳狠狠地揍他的頭,一邊揍一邊還大聲罵道:“流氓!臭流氓!竟然偷看姐姐和我解手!流氓!打死你,打死你!”
開始,男人還反抗,還反嘴,最後活活被揍著了豬頭,嘴都張不開,根本沒辦法反駁什麼。
聽見程希的罵語,趕過來的解信誠一愣,看了眼衣衫不整的女知青,瞬間明白過來,向她點了點頭,小聲道:“快,整理好衣服!”說著,已經衝上前去,直接幫程希按住那個男人還在掙扎亂動的腿。
女知青臉上又是淚又是青的指印,顯然是被剛才的遭遇嚇得有點呆傻。聽見解信誠的話,才陡然清醒過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迅速地整理起衣裝來。
見差不多了,解信誠小聲對程希說了一句:“行了。打出人命來,影響我們的回程。”說完,站起來,猛地一腳下去,正好狠狠地踏在了男人的子孫根上。男人本來已經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