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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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泣,是的,是的,我是很開心,但也很傷心。
“嗚嗚嗚……”我又哭了,眼淚又涮涮地流了下來。
尋從我身後緊緊地抱住我,就這樣任由我宣洩,很久很久……
直到我轉為抽泣,他才伸手幫我拭去眼淚,並用他富有磁性的聲音輕笑著說:“你今晚喝了多少水?排水的時間比上次的較長。”
破涕為笑。
瞧,他總是會用他那種毒毒的語言方式讓你哭笑不得。
“你這麼晚回來就是去抓它們?都是你抓的?”
這麼多螢火蟲要抓不少時間吧?看不出來這個平時悶騷的傢伙,整天毒嘴毒舌的,還滿有情調的,還滿會討女人歡心的。
尋支支吾吾地冒了一句:“不是我……是……是童武……”
啊?聽了這句話,你就能立刻嚐到什麼叫做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滋味。
我凶神惡煞地叫了起來:“你讓童武抓的?虧你好意思說的出口。你怎麼不讓他乾脆抱著我?把我從蓮軒抱到這裡,不更省事嗎?你真是跟頭豬一樣,沒得救了,你乾脆改名叫上官豬算了。真是被你氣死了。”
用手肘狠狠地頂了他一記,外帶狠狠地踩他一腳。
他悶哼一聲,突然雙手使勁抓了我的兩隻胳膊,將我往旁邊一拉,沒有預告地他“噗”了一聲音,隨即就是一陣猛咳。
“你?你什麼時候受的傷?”他這種情形就和在鳳凰潭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驚慌失措地扶住他,他的身子軟軟地靠在我身上。
“扶我上樓。”
如果沒有那些螢火蟲,我就如同一個睜眼瞎。按照他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扶他到床上躺下,並且點了燈。
這種燈下,看不出來他的臉色是否慘白還是難看,只知道他的表情很痛苦。
坐在床沿,細心地幫他擦了擦嘴角的血,開口問他:“你什麼時候又受的傷?還是上次的舊傷復發?”
“躺下。”
這傢伙答非所問,每次問他什麼他從來都不肯開口告訴我,算了,愛說不說。在他身邊慢慢地躺了下來,第一次,在離軒,在他的床上和他靠的這麼近。
尋從背後環住我,把頭埋在我頸間的頭髮裡,磨蹭了一會,只聽他聲音嘶啞道:“你今晚身上的香精味道太濃了。”
望著黑暗中點點閃光,我會心一笑:“明天就不會濃了。”
“嗯,睡吧。”
他將我的身體扳過來面向他,他的下巴抵著我的頭頂,雙手緊緊地將我環在懷中。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愛情,從來到這裡大半年之久,他沒有對我開口說過一句纏綿緋側或是萌動心扉的話語,有的就是白眼、怒罵和諷刺。但見到今晚這些舉動,就算是因為內疚,也讓我感動地要死要活,只不過我沒有表現給他看而已,也沒有告訴他星宿老怪實際上並沒有得逞,或許我就是很陰險地要讓他為我內疚,折磨嘛,他給我的也不少。
或許,老天爺把我帶到這裡,就是為了補償我生命的損失,但又不讓我舒心。
他在變,我也在變。
他對我不瞭解,我對他也不瞭解,而現在就是兩個相互不瞭解的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這叫愛情嗎?
睡吧,女人。你該知足了,人家孫藝珍坐在鄉間的木橋上,滿臉幸福的看著螢火蟲翩翩起舞,但是你知道嗎?她那兩條美麗的雙腿也會餵飽那裡的蚊子。瞧!你現在不但是身在垂涎已久的離軒小二樓,某美男的閨床上,同樣欣賞著螢火蟲翩翩起舞,而且某美男還香玉在懷,還沒有蚊蟲叮咬的後顧之憂,你說你和孫藝珍比,誰更幸福?
043陰山日出陽山日落
當一覺醒來時,發現身邊的尋早已不在了,而離軒門外多了個童武。
呃?小武同志不跟著尋,守在離軒外作什麼?貌似這整個王府的氣氛有點不對勁,怎麼走到哪都能見到人呢?
更讓我要咬舌的是,夏仲堂被從夏府給抬到菊軒了……花清晨喝花酒的地點也從擷香閣搬到觀蓮亭內了……
最重要一點,就是尋又人間蒸發了。自從那一夜之後,我一連幾天都沒有見著他。
童武在受不了我的連環逼問下,才給我了一個答案:爺去荊州調查地方稅收一案。
曾聽夏仲堂提過,去年全國的收成與往年相比大徑相庭,但各地方上繳朝庭的稅賦卻比往年少了三成以上,到了今年上半年尤為突出。
該死的,這個死男人,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