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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謝謝。
最後,呵呵,文中後來出現過的那兩個討論靈兒的女子,是步步構想的下一篇文,也是穿越的,和這篇算是一個系列,但是和這篇會不一樣。呵呵,聰明細心的親一定能在這篇文裡看出這穿越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但是,好吧,只是構想,什麼時候寫,要等步步考試完了才能定。雖然很捨不得大家,但是,還是得說再見了。如果大家喜歡步步,可以收藏步步,步步考試結束後,會開始存稿,開了新文,到時候大家就能在作者收藏裡看到了。
最後的最後,這篇文,其實後面還有一段,步步就貼在這裡了。因為看正文,感覺在那裡結束似乎就好了。但步步也著實覺得那裡有點意猶未盡,於是又自娛自樂寫了一段,同時,也是步步原本構思中的一部分,只是最後不作為正文,而當做後記說明吧,(*^__^*) 嘻嘻……
祈月的女子低下頭來,看著手心錯亂的掌紋,回頭看到雪地裡有一點黑色慢慢靠近,那欺雪的白衫即使在雪地裡也鮮明可見。
不期然,淚如雨下。
多久了?那個欠了她最後一拜的男子,終於肯來還給她了麼?
想站起來,卻發現腿早已痠麻,拖著僵硬的腿腳站起來,叫一聲,“沈落瀟。”
萬籟俱寂之間,突然傳來這麼一聲輕輕的呼喚。那個總在午夜夢迴時縈繞在耳邊的聲音,那個總在孤枕難眠時想念不已的聲音。一時未弄清楚現實與幻覺,卻仍是不由自主地抬頭要去尋找那聲音之源。但未及回神,一個清鸀的身影就從天而降撲面而至,下意識地接住。軟玉溫香在懷,“沈落瀟。”
盈盈的笑臉,瑩瑩的淚光,勾著脖子的手仍是冰涼卻柔潤。
“靈兒?”
熟悉的聲音,隨意的招呼,好像從未分開一樣。
他們也的確沒有分開。當靈兒臉龐的嫣紅褪去,挑起唇角輕笑時,伸手撫上他眉目之間。
他還是喜歡親吻她呵。
沈落瀟赫然回神,要鬆手放下她,“你怎麼會在這裡?”
靈兒像長在他身上一樣,勾著他脖子的手死活不放,“我冷。”沈落瀟無奈,下意識反將她抱緊。
靈兒狡黠一笑,“你忘了趙敏把快靈閣的令牌給我了麼?雖然快靈閣不歸我管,但是,只要我出示令牌,快靈閣上至閣主下至小兵,全都得聽我調遣。你親手調出來的快靈閣,如果連個人都找不到,那他們也可以解散了。雖然,你不同於一般人,讓他們好找。”
沈落瀟聽她調侃,並未露笑,反而沉臉別過頭去,“你不需要找我。”
靈兒湊上去吻他,“我怎麼能不找你呢?我相公不要我了,我連頭髮都不會梳。”
靈兒看著沈落瀟氣息不定的模樣,不禁在心裡偷偷得意了一番,繼續道,“我每天晚上穿著新娘的喜服,頂著喜帕來等他跟我夫妻對拜,然後帶我入洞房。”
沈落瀟心中一動,抬眼細去看靈兒,靈兒依舊笑著,柔柔糯糯拉長音調,“相——公——”眉目之間不勝嬌羞。
從此以後,江湖上多了兩匹馬一雙人。一個愛穿白衣騎白馬,一個愛穿鸀衣駕黑馬,他們日飲霞光,月照馬鈴,居無定所,隨心而行。他們的足跡遍佈天下,無處不在。所到之處,若有困難,無不幫助;若有死傷,無不救治,妙手回春,菩薩心腸,世人多稱神醫仙侶。
有人說他們住在雪山之頂,有人說他們宿在碧湖之北,還有人說他們臥在山野老林的枯木之下,聽簫奏琴。總之,人們似乎到處都能看到他們,卻從來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鬧市的酒肆裡,吃早茶的人正眉飛色舞繪聲繪色地向周圍的人講述著他早講述了不下千遍的故事,不過就是他在海上遇難時,遇到了那傳說中無處不在的神醫仙侶,幸獲救為安。
當大家聽得津津有味地回問他們後來去哪裡了時,靈兒正在樓上的客房裡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勾過身子半趴在丈夫身上,“沈落瀟,我做了個夢。”
沈落瀟眯眼斜了她一眼,重新閉上。靈兒無奈,只好甜甜軟軟地叫一聲,“相——公——”然後再一撇嘴,“還是叫不……”
“習慣嘛”三字還未出口,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已是被她叫不習慣的相公壓在了身下。靈兒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長嘆一聲,知道自己又不用好好跟他說話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說他冷冰冰的,到底是那些人都被騙了,還是他騙了所有的人?她實在是難以將這個眸色裡熱情似火的男人與那個冰雪冷清的貴公子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