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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惜羽無奈地說道,“只是今天津兒病了,玉娘讓小人先頂著他的活兒,倘若小人一走,碰巧雋遙公子要找人的話,就不好了。”
“有什麼不好的?樓裡那麼多的下人,難不成他就只能找你一個了?”綠醉眉角一挑,徹底冷下了那張俊臉,“我今天就偏不信這個邪,非帶你上街不可。我倒要看看,玉娘她會不會說我,跟我走。”
說著,綠醉也不管燕惜羽答不答應,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轉身向著“春情歡”的大門口走去。可還沒等他們走出兩步,就聽見通往後樓一廂的入口處,響起了個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阿羽,我要寫字,你給我磨墨去。”
那聲音及時地擋住了綠醉的腳步。他慢慢轉身的同時換了個手抓著燕惜羽,下巴微揚,望向了站在那裡的說話之人。而立於他身邊的燕惜羽只能哀悼自己運氣不佳,無辜就成了那裡外不是人的豬八戒。
這下子“純情歡”的前樓可算是熱鬧了。那些客人們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子兒不花,竟能同時見到兩位身價過千的當家頭牌。而且最令人奇怪的是,這兩人爭的並不是什麼高官富賈,而是個小小的隨從。雖然那隨從長的也算不錯,但在那一紅一白,一熱一冷,一豔一雅的絕色面前,就顯得不足入目了。更何況他現在還是苦著一張臉。
雋遙拿眼角的餘光掃了掃兩人的袖口處,然後全當自己沒瞧見綠醉這人,只是直直地看著燕惜羽道:“怎麼還愣在這裡,你不是今天頂替津兒的差事嗎?不要告訴我,你不會磨墨。”
綠醉似乎被雋遙的視若無睹給激著了,還沒等燕惜羽答話,他就冷笑一聲:“雋遙,真是不巧,眼下阿羽他不得閒。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我先吩咐阿羽幹活了,你若是想找他給你磨墨的話也行,等我們從‘無針坊’回來再說。”
然後綠醉半轉身,衝著燕惜羽嫵媚一笑:“我們走吧。晚上我還有事,若是趕不回來,玉娘她可就該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