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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屏障、而毫無半點威脅可言。
“大人。闕少主來信了!”一名五官平凡。卻是人高馬大的黑臉漢子,懷裡揣著一封由油紙封好的信,急匆匆地自船尾走向那還站在船頭的冉鈺律。
貓眼聞言微眯,薄唇揚起一抹妖嬈的笑容。冉鈺律甩了甩充滿溼氣的衣袖。回頭看著那黑臉漢子,緩道,
“舀來吧!應當是沒有被蒿老發現吧?”
黑臉漢子路出了憨厚的笑容。只是眼底的精光連閃,洩露了他與外表不符的能耐。只見他淺淺地搖了搖頭,小聲秉道。
“蒿老這兩天暈得緊,陵叔大夫也說了,就是年紀大了,禁不起太多的折騰──建議是將人送上岸去好好療養,否則之後只會過得越來越苦,甚至可能會將命也給丟了!所以。。。。。。蒿老現在,可是沒有什麼空來管咱們!”
“還是不能大意了!”冉鈺律緊緊蹙著眉。“現在訊息不好通,難得有一點訊息傳來。就把握住,也千萬別漏了馬腳!”
他們是在海上,而非陸地。海上的訊息想要相通,遠遠比陸地上還要來得困難許多──甚且,依照他們往常透過雲裳樓通訊,最快也要半個月至一個月;這次才七天就有話兒,肯定不是什麼好訊息、就是緊急至急的訊息。
“是!俺都是小心翼翼地避過大家的。”那黑臉大漢肅起了臉,認認真真地說道,“不過,這回闕少主,還多派了一個人與信使同來,說是能留在這兒給大人您打下手!”
闕若瀾派了人來給他打下手?冉鈺律聞言,不禁嗤笑一聲。
打下手是小事,關鍵是怕他莫名其妙地死了吧?。。。。。。又或者,是來監視他的?
“把人帶過來吧!先吩咐其他人戒備,沒有命令不許任移崗位。”語罷,隨即撕開油紙,一木石行地讀了起來。。。。。。
信上話語寥寥,顯然寫得有些匆忙、卻是依舊飄逸凜然。
想來是西北又有了不小的變動,否則依照闕若瀾謹慎的個性,是絕對不會用這般凌亂的字跡來寫這封信──更何況信的上頭刻意蓋了塗了火漆的私章,外面更是用油紙細細地包了起來。。。。。。想必那裡也不是太好過才是。
“見過大人!”一個清脆的聲音忽地響起,打斷了冉鈺律的思緒。
貓眼一橫,還未言語,冉鈺律那通身凌厲的氣勢,便是毫無保留地發了出來。他身為上萬人的海盜首領,本身便是透過了無數的腥風血雨而茁壯的人;而要是闕若瀾此刻派了一個不經事的無腦小兒來,欲壞了他的事。。。。。。那就休怪他不顧情面,將人給送上第一線送死了!
“小兒叫慕蓉梵語,見過冉大人了。”少年眨著漂亮的丹鳳眼,一雙精神的眸子炯炯地看著冉鈺律──兩人竟是不相上下地就這麼站著,任由那霸道的氣氛擴散至整艘船上!
黑臉大漢忍不住冷汗浸溼重重衣衫,溼鹹的海風一吹──雖是步入夏日,但卻是依舊讓那高大的身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倒是慕容梵語根本無暇理會身後的人有多麼緊張,他只是照著丹兒妹妹的請託而來,根本就懶得和誰計較。只是丹兒妹妹接到訊息,認為這群羚南海盜根本不會是李家的對手,這才飛書一封,讓他即刻趕過來的。不過這麼一看過去,這群海盜也還算是管得齊整──也就他們丹兒妹妹,有這麼好的眼光了!
不過,眼下也就他和陵叔在羚南──陵叔醫術和武功好,術術更是老一輩裡唯一尚未脫力的!也早是趕在了他的前頭,先行加入了冉鈺律的船隊。而他則是為了爭一口氣,硬是央著爹爹慕蓉柏,先是大老遠地從京城殺到了羚南,又是趕著墨丹託與的信,瞞著陵叔,就這麼追了過來。
反正,墨丹這次,也是真的拜託他幫忙的──就是改了原話,也一點都不為過!
“你年歲何幾?”冉鈺律皺著眉,從沒有想過闕若瀾會將一個黃毛小鬼送到自己這裡來!
海戰一點都不比陸戰,隨意地來一下,只要一大意,也會自個兒失足落海,一命歸西的!他可沒空當保母!
“我二十三!”慕蓉梵語嘴裡泛苦,有些不滿地說道,“莫任意以貌取人,小子是生了娃娃臉,但這本事可不是娃娃能有的功夫。你要用就用,別在那裡嘀嘀咕咕地嫌闕大人抵賴你!”
“放肆!你怎麼能這樣對大人說話?”對於慕蓉梵語的暴炭回話,黑臉大漢這下是連膝蓋都在抖了;連忙是一咬唇,藉著腥甜回覆了力氣,便立刻對慕蓉梵語大聲喝道。
“我可沒說錯喔!”慕蓉梵語這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