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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乾二淨,又回覆成毫無表情的冷冽與黝黑;漆黑的眼睛透亮,打量過去,又哪裡還有方才得驚慌失措?
當得起海盜,又能成為冉鈺律手下一員猛將的黑子,怎麼可能會是簡單的人物?方才只不過是配合著演演戲,根本就談不上什麼真情流露──更何況,他黑子之所以做事多能無往不利,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既生得一覆憨厚的皮囊、實際上卻是個精明到不行的冷酷個性!而冉鈺律之所以會特別重用他,除了黑子頭腦好、反應快,也不乏有這些原因在其中。。。。。。
“我看那樣子,並不是壞事。。。。。。”冉鈺律摩娑著袖中的信,緩慢地說道,“闕若瀾說過,這個人、在慕蓉一族裡,算是相當具有實力的一個人。為人不但爽快大方,做事更是粗中有細;她要我們耐著性子與其相處,千萬不要別某些假像給矇混過去。。。。。。如此一來,這位慕蓉梵語,方才恐怕也是察覺到了咱們的試探,而大大方方地把他的部分能力給透露而出了!”
“依屬下看,這未嘗不是好事!”黑子想了想,輕聲說道。
“就是怕那個女人人心不足、偏偏要做那蛇、吞那象了!”冉鈺律皺著眉,頗有些無奈地一面看著薛芷婼的艙房,一面說道,“我這是什麼命?不但歹給人擦屁股,就是好歹有個能用的人才過來,還得提防莫名其妙的人給我搞砸了要事!”
黑子聞言,也不禁跟著陰沉下了臉。
薛芷婼是後來是羚南的地頭蛇,他們同她虛與委蛇,那是圖個方便銷去贓貨,又可以得到有用的訊息;但現在他們藉故要先行撇開,這不要臉的女人,卻是偏偏偷偷跟上了船,意圖巴著冉鈺律不放到底了!
“大人,要不要咱們先下手?”黑子擔憂地看著冉鈺律,“您這一路下來,可都是為了這個障礙物忙得腳不沾地了──反正她也沒有什麼用了,這裡是海上、更不是大周,要處理屍體,那不是再簡單不過得事?”
“不可!”冉鈺律搖了搖頭,“這女人其實很精明,你可是千萬不要小看她了!只是我同她作戲了這般久,實在不耐在這地頭上,還要陪她演戲!
黑子,你可不要小看了她。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可以說是專程為她所打造的!這女人可是有著一付得蛇蠍心腸,我要是隨意同她在船上翻臉,到底還有多少她的線人、恐怕就很難說了。”
“您打算一舉拔除得乾淨?”黑子有些驚懼地看著冉鈺律,“雖然要與墨家連手,但也沒有要這麼快就清理門戶吧?。。。。。。畢竟還是有不少人待在可用而重要的位子上。。。。。。”
“我們是海盜!”冉鈺律不耐地打斷了黑子的話,“需要什麼、用搶得就是了!要是不聽話,殺了更是簡單!只是這回物件牽連甚廣,否則我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耐性賠她兜圈子?只是不想就此在船上染上她骯髒的血液。。。。。。黑子,這兩天盯緊一些,有勞你觀察一下,那慕蓉梵語、對於薛芷婼的態度!”
“您懷疑。。。。。。?”
“你放心,他們兩個肯定不是朋友!”冉鈺律搖了搖頭,“我只是想知道,為何慕蓉家和墨家,突然對於羚南、突然對於這名不重要的女人,如此著緊。”
闕若瀾是墨家出來的軍師,就是是旁枝,也好歹是半個墨家人。而因為闕若瀾的穿線,他們羚南海盜這些年雖然脅迫於薛芷婼,倒也過得不再拮据。只是,就他所知,薛芷婼雖然不討人喜、但也不至於惹到遠在西北的闕若瀾才對。。。。。。
除非另有隱情!
但是,就是要報私仇,他也絕對不會讓人把他們當槍靶子使了!
“屬下這就去!”黑子跟著冉鈺律辦事這麼多年,要揣摩著冉鈺律擔心的點,一點都不是問題。當下也是明白到其中的問題,也不拖泥帶水,當下一個轉身便去探聽虛實了。
這廂冉鈺律和黑子的擔心,那廂的慕蓉梵語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是他第一次實際接觸所謂的海盜,就是方才故做鎮靜,這會兒見到驚訝莫名的凌叔,更是高興地一蹦三跳地,
“陵叔,看看這是誰來了?”
“您來這兒做什麼?”陵叔人雖健朗,但乍見到這麼一個興奮過頭的慕蓉梵語,卻是被嚇得差點兒心臟麻痺!
這孫少爺好端端的不在羚南守著,跟著跑上船來做什麼?
“我可是受託來的呢!”慕蓉梵語高興歸高興,卻也不會大意過頭。這會兒是立刻調低了音量,又改了語氣,“闕軍師讓我來幫忙得。。。。。。”又高聲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