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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長相完全是“???”的少年毫不客氣地拉開了門(沒踹開就不錯了),緩緩走了進來,此人身長至少也跟林家仁差不多,換種標準的話就是七尺有餘。行為稍稍有點奇怪,但比起來算作另類的是他的臉:油彩,滿滿的油彩花花綠綠地塗滿了那張標準的國字臉,看不出來畫的是個什麼,估計也是稀裡糊塗地弄上去。髮型也算是奇葩,仨辮子十分飄逸地搭在腦袋後邊,邊走還邊搖擺,此刻正撫掌大笑道:“兄臺一系列說話,還真是在理的很!”
林家仁仔細地端詳著這個說好聽點是走在時代前沿的弄潮兒,說難聽點就是個殺馬特造型的傢伙,心中用了一句話總結:很萌很搞笑。這臉上圖的怕是繪圖用的顏料和胭脂水粉的混合物吧,這麼一股濃濃的香味也掩蓋不住你那**的不要臉啊(此君還真是沒露臉啊)!
“你哪位?來此何干?”
“不要問我從何出來,既然相逢有何必管他是否相識!”這傢伙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即使隔著油彩也能看到他一臉神氣十足牛氣哄哄的表情。
“我沒興趣知道你故鄉在哪裡,而且跟你也不是天涯淪落人!”丫直接蹦了一句後現代語言外加一句白居易的唐詩,該不會也是穿越的吧?“你丫不會也是來自21世紀的吧?”
“啥?市集?二是一?”話是這麼說,手可不停地拿著東西往嘴裡塞。
好吧,姑且算你碰運氣說出來的話吧。林家仁有些失落,旋即道:“你倒是自來熟。”
“失禮失禮。”可是花臉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一邊吃喝一邊說話:“這位兄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就剛才對上我說的那些就可以看出,兄臺必定是個人物啊!”雖然他這行為有點討厭,但是這話說出來卻相當受用了。
這不,看林家仁沒有出言阻止,立馬蹬鼻子上臉,直接摟著女人坐到了林家仁身邊,自斟自飲一杯之後說道:“你怎麼不喝點?別不好意思啊,跟我還客氣啊?!”
“那怎麼使得呢?”林家仁乾脆跟他來個主客置換,好看看此君究竟臉皮有多厚。
“真的別客氣,我過來之前還在想,究竟是哪個大丈夫引得眾女**連連情不自禁,剛才又得聞兄臺高論實在佩服不已,過來一看才知道,兄臺果然非常人,真是讓我等俗人羨慕的流口水呢!”
“前面說的還好,最後一句你那是什麼形容詞啊……而且藥可以亂吃,飯不可以亂說,不是,是不能亂說話!”林家仁趕緊擺擺手:“我只是在教他們一段新式的樂府調子罷了。”
“總之,我很佩服兄臺就是了。”像是隻聽到了林家仁口中的“藥可以亂吃”,本著酒肉是毒藥的想法,這傢伙就一個勁往嘴裡海了塞東西。
林家仁已經徹底無語了,這傢伙還真是不一般的臉皮厚,估計都超過城牆的轉角了。而且不拘小節,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估計也是個節操掉了一地無藥可救的lang子。
但是,必須得承認一點,“你很對我的胃口!”離經叛道的人才好玩呢。
“什麼?!”以這傢伙長大嘴巴的程度,可以判定:他嚇到了:“對你胃口?我只是吃了你點東西啊,怎麼你就要用口鼎把我烹來吃了?”
林家仁大囧,這腦補的也太誇張了吧:“我是說,搞不好你還是我知音,要不要聽聽我的創作?就是剛才教她們的東西。”
總之,顯擺二字對於林家仁來說,跟吃飯睡覺一樣重要,花臉的出現正好滿足了他的**。
“好啊!”大概是聽到又能繼續吃下去了,花臉顯得相當高興,順便又塞了個雞腿下去。嗯,前途無量,作為一個吃貨,這種境界比起之前那兩個朝廷來的茶几更加霸氣十足啊。
“嗯,那麼咱們就開始了,按照剛才那個節奏,從這邊開始,看我指揮。叮、叮、叮,let’sgo!”敲了幾下之後,林家仁拿起了一根筷子,拋棄了敲打節奏開始了指揮。
“有所思,雲在大海西。
今夕何夕?
雙樹繞枝纏,玉簪珠繚之。
河流何兮,水澹澹擊。
千載日月,耳畔飛越,彼方之君,靄幕層層。
夢幻遮蔽,上下再遇,卿兮,輕兮,勿復相思,勿復相似!”
雖然詞是他自己做的,估計押韻之類的談不上,但起碼也跟正品差不了多少啊。這唱出來,怎麼那麼悽慘的感覺……於是他趕緊叫停,果然不是正規的單位,業務水平就只有這個水平了,林家仁覺得自己有必要向著管仲大叔學習,這個青樓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