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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就只有酒,來來去去都喝煩了,還是飯最實在了:“那個啥,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先撤了,後會有期!”
“一定一定!”
剛出文亭朝著住處走了沒多遠,林家仁就感覺到有人跟蹤,他就乾脆朝太守府去了。
太守府他當然進不去,所以他期待的是能在半道碰上從太守府回家的玲,再不成碰上一兩個出來打醬油的劉琦手下也成啊,否則回家經過小巷子的時候被人暗算了怎麼辦?
在繁華的路上走了沒多久,林家仁還是專門挑的這種人流量大的地方走,自然是沒那麼容易碰上他想遇見的人的,也是逛逛說不定就能甩掉對方呢,希望他或者他們不是什麼專業人士吧。
環佩聲嗡嗡,清脆可聞,像極了銀鈴,隨風舞動叮叮咚咚,予人一脈清新之感。
林家仁抬眼望去,頓覺眼前一亮,一乘肩輿(就是轎子的原型)便在前方一百多米處,晃晃悠悠地徐徐前行,其身由紅布包裹,配以金色鑲邊,褐色竹葉紋,並以墨花竹節點綴兩旁(好吧他肯定看不清,只是提前描述一下),一看便是大家閨秀出門用的代步工具了。肩輿精緻而大氣,須得四人方能太懂,想來裡面坐的哪家小姐也很是享受吧。
周圍的路人對此也是指指點點,他們也很少有看到肩輿,一般有地位的人出門不是騎馬就是趕著馬車,有錢人則一般是牛車,今日碰見個新鮮,自然難免駐足觀賞——要是能見到裡頭的人,自然就更是妙極了。
偶爾當當看客,倒也是頗為難得的一件事情。林家仁眼睛放光完畢,便繼續前行。
“這位兄臺,請留步!”
唉,看來自己長時間緊張都有些精神毛病了,這幾天老是出現幻聽什麼的,林家仁搖搖頭,像是要驅逐一下耳朵裡那個中性的聲音。
看著對方沒理自己,玲當然有些生氣,走近了用自己原本的聲音道:“你再過去,那個什麼大公子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
“玲?你怎麼在這兒?”林家仁有些吃驚,但更多的是驚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你怎麼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沒事吧。那邊出問題了?”
“沒有沒有,只是招惹了一個不好對付的人,他派了人跟蹤我,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玲卻沒好氣地說道:“嘖,有人跟蹤你還過來?你忘了這是你計劃動手的地方麼?你不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和劉琦的關係麼?
“呃,這裡是哪裡來著?”
“……”葛明(和諧)好像沒有了奔頭啊,玲有那麼些灰心,自己跟得都什麼主子啊?連個親自來考察過的路都不認識。
“好吧好吧,前天來的時候是晚上,不就是沒認出來嘛……等等你說要在這裡動手的話,那麼那個轎子裡面的人就是……”
雖然不明白對方說的“轎子”是什麼,但玲還是憑藉對方手指的方向判斷了出來:“沒錯沒錯,那裡面就是蔡瑁亡兄的女兒了,說是要去個什麼什麼‘芳臺之會’來著。”
“啥米?芳臺之會?是專門生產廚具的那個方太?呃,好吧這句話請無視,你詳細說說。”
“還不就是跟你去的那個文亭之會性質差不多的,只不過是人家這些識字的大家閨秀的聚會罷了,為了好聽才這麼叫的,算是一個交相輝映吧?”
林家仁數過了,玲在說這話的時候起碼翻了三個白眼,當時心中無語,心道你又不是不識字,最多沒讀過多少書不是大家閨秀罷了,不至於這麼耿耿於懷的樣子吧,旋即林家仁又看了看對方想到另一個問題:“看你這身打扮,莫非……”
“你覺得劉琦的人能掌握到那個分寸麼?”
“怪不得你剛才用那種聲音叫我。”
“聽不出來是女的吧?”
“嗯,很不錯。但願你下手別太狠。”林家仁打趣地說道,同時瞥了一眼一臉不樂意的玲,心中早就計較。
“哼,你把我當什麼了?”玲頓了頓彷彿是思考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喲~~~咱們的龐衝公子,連蔡家小姐的面都沒見過,這會兒就開始憐香惜玉起來了?哎哎哎,真是可惜的很啊!”
“憐香惜玉?我對女子都是如此嘛!”某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想了想對方好像還有後半句話,不禁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出主意的是你,英雄救美的是別人啊!”
嘖,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誰知道這蔡家小姐長什麼樣呢?萬一是那種下不去手也下不去嘴的極品,那不就該慶幸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