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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人下棋了?!還讓不讓人吃宵夜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還讓不讓人……
“先生,咱們應該不會直接被殺掉吧?”劉琦嚥了咽口水,瞪著林家仁好半天,說了這麼一句話。
“劉備沒死的話,就不會;死了的話,也未必會。”林家仁心道你丫現在就別吐舌頭訕笑賣萌給我添堵了啊,現在逃跑是不大可能了,畢竟人家兩個猛將一人一邊地合圍驛館呢,除非你可以把呂布、項羽之類的大哥給通靈出來,否則還是乖乖舉手投降好了。
而且,現在的問題也不在這裡:劉備為毛就莫名其妙地掛掉了呢?這是一個值得深入思考的哲學問題,雖然是個人都要掛,區別只在於早和晚,但劉備可是在某個時空還可以蹦躂近二十年的人物啊,怎麼說掛就掛了?明明昨天軍議的時候還好好的!
“刺殺?”林家仁看了看玲,心道連她都搞不定,就算是比她厲害的刺客估計也攻不破那個可怕的防火牆,咳,防禦網咖?如果是一群刺客呢?得了吧,蔡瑁手下那群傢伙自己又不是沒見識過,什麼水平還不夠清楚麼,就是他們混在城外或者城內的隊伍中趁人不注意搞偷襲也……也太扯淡了吧?
想了沒多久,張飛就先來了,不同於昨日見面時的文弱,此刻他爆發的氣勢還真有點讓人hold不住,生怕他一吼自己就隨風而逝了。緊繃著臉,樣子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一雙眼睛也是瘋狂刷著怒氣值掃視著屋內的兩人——玲已經應林家仁的請求去找單福了,他得問清楚是什麼事情,實在不行就讓她一個人逃好了,反正自己和劉琦也是屬於“拖油瓶”級別的,區別只是自己的重量要輕一些。
“帶—走—!”張飛狠狠地啐了一口,僅僅只是沉聲憋氣地說了這兩個字,可表情卻告訴大家,他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這兩人。
咦咦,是錯覺麼?總感覺怪怪的,貌似聽玲說過張飛吼起來不是這樣的啊?不過命還在,這一點就足夠了,出驛館的時候,林家仁發覺新野貌似亂了起來,也就只有這些士兵經過的地方騷亂才會停止。
遠處出現了星星點點一團一團的火光,不多時便伴隨著“嗚~嗚~”的號角聲越離越近!
“女馬的!這聲音、是青州兵!”張飛低喝一聲,隨即命令道:“爾等將他們二人帶到縣府好生看著,其餘人等隨我迎敵!”
這青州兵又怎會出現在新野?很不科學啊!難不成是一早就埋伏好的麼?想想也是啊,防得了縣府是因為它夠小,新野城雖然也不大但畢竟還是有點面積的,保不齊他們已經隱藏很久了,藏得太深了。
一切都來的太快了,林家仁根本來不及多想些什麼,到處都是喊殺聲,到處都是慘叫聲,到處都是慌亂的人群!
“快跑啊,曹軍陷城了!”一旁急促喘著氣一邊逃跑的,是某個家住新野的農民伯伯,他正在朝著不遠處的某些人喊話。
要麼他是個喜歡自己嚇自己的悲觀者,要麼他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敵方奸細,林家仁自嘲一笑心想老子都自身難保了還去考慮別人,真他喵的可笑!
只聽得有人問道:“城中何以紛亂至此?”求知慾還挺強的,算是問出了大多數人的心聲。
“唉!”一聲長長的嘆息之後,農人無不遺憾地答道:“劉皇叔於今夜被毒殺了!兇手正是襄陽來的醫官!快跑吧,新野是守不住的!”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混亂了還是語言沒編的完善,一會兒說陷城了一會兒又肯定地說新野守不住,那到底是陷落沒有?
“毒殺?醫官做的?!”林家仁只是覺得不對勁,卻一時半會兒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一旁的劉琦卻是懊惱地抱著自己的腦袋,搖啊搖的估計再過幾分鐘外婆橋都快到了:“啊啊啊啊!都是我啊,都是我不小心啊!明明對他們有所懷疑的啊!!!”襄陽過來的醫官嘛,被蔡瑁或者蒯越買通一兩個還是比較容易的。
為毛有一種《銅雀臺》的既視感?想當年曹操貌似也遭受過如此的待遇吧,只不過差一點人家吉平就成功了而已,好吧,那是個失敗的模板,這裡有個活生生成功的例子。唉,世事難料莫過於此啊!
好像有哪裡不對啊,既然曹操當年沒被毒死一是因為有人告密,二是因為他本身多疑,喝藥之前要讓對方來試,那把對手瞭解的相當透徹、顯然聽說過此事的劉備怎麼可能沒有防範?想必他喝藥前肯定也是會找人來試驗的……現在只能歸結到人家用的是慢性毒藥這個方面來了。
一刻鐘過去了,還能隱約聽到遠處的刀光劍影之聲,縣府外的新野城內想必仍在廝殺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