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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要不要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很顯然老闆是不會這麼做的,他已經悄悄的指示店小二了,要是風頭不對,趕緊找人來。但是對方一個胎記就死死地貼在右邊臉上,會不會是黑道的人啊?老闆舉棋不定中。
“嘿,老闆!”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參見《人在囧途》之王寶強),老闆頓時渾身一顫,說著就要腿軟下地,卻被一雙手給扶住了。
入目的是一張白淨且英俊的臉,可他的表情絲毫跟這沒關係。笑,有耳朵都能延展到耳垂的笑容,怎麼都覺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要做、做什麼?我、小的店小還望大爺高抬貴手啊!”
這確實是一間小店,還是間破店,酒館裡的桌凳像是從來沒有擦乾淨一般,黃的、綠的、黑的,油光十色弄得人無法入座,更別提價值十多錢的酒水了,那根本就是水,虧那爺倆還能坐在那裡一邊喝著水一邊眼淚汪汪的敘舊呢,敢情眼淚一流入酒壺他們就不用添酒了啊?!
大堂內坐著的兩人,一人就是請林家仁出來喝酒吃飯的黃承彥,選擇了這種地方可沒讓林家仁好一陣怨念——虧你還是有錢人,還大族呢,沒見過這麼摳的!不過另一個人卻讓他怨念少了些,黃承彥來這裡搞了半天是為了來見自己徒弟的,不得不說這個徒弟長得有些嚇人,右臉那一坨不知道是胎記還是刺青或者說是紋身的東西,怎麼看都有些慎人,更何況他的眼球似乎並不是黑色或棕色,而是更他右臉相匹配的暗紅色——這哭起來得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啊!
不過,被當成收保護費的黑社會還是相當讓人殘念的事情呢,林家仁嘴一歪,反正自己藉口上茅房去吩咐完玲接下來找劉琦聯絡的事情剛回來,正好拿著老闆來開開玩笑,橫豎也無聊不是:“記住!有刺青的不一定是壞人、流氓或者小混混之類的反面角色,也有可能是其他。”比如足球運動員、籃球運動員、羽毛球運動員等等。
酒館老闆一愣,隨即狐疑地看著對方,這麼說這貨不是來搶劫的咯?當即弱弱地問了一句:“那還有誰?”
“岳飛啊!那麼有名的嶽武穆你不知道,他娘當年不就在他背後紋了四個字——還我釣魚島麼?”
雖然不知道林家仁在說什麼,但老闆還是作恍然大悟狀,道:“岳飛是誰在下不知道,但‘還我釣魚島’那不是五個字麼?”一邊說,他還一邊用手數到。
靠,不抬槓你會死啊?林家仁這才想起岳飛是南宋的人,離這會兒還有近千年的時空間距,他要知道就是穿越了:“那就是‘還我釣魚’,要不就是‘還我釣島’,等等,好像是‘精忠報國’才對,嗯,就是‘精忠報國’!”
沒文化的林家仁在那裡神神叨叨,只見一旁的老闆抬起疲憊的雙眼,看了他一眼,一副你饒了我好了的渴求狀態,弄得後者的賣弄相當沒有成就感。
老闆很鬱悶,難道自己什麼時候欠了他錢沒還,這麼變著法的來尋自己開心?林家仁也很鬱悶,難道是老闆的笑點太高,這麼不配合還怎麼往下接啊?
話又說回來,你讓我笑我就笑的話,這也太掉價,太不上檔次了吧?
如果說林家仁兩人在這裡半推半就玩二人世界,另一邊的黃承彥兩人就是你儂我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師父!”
“誒!”
“我想死你了!”
“誒!”
“您老人家還好吧?”
“誒!”
“這次我回來您就沒發現我有什麼好的變化麼?”
“誒!”
“既然您發現了,那就把小師妹嫁給我吧!”
“誒!誒???”
似乎只會回答一個字的黃承彥當即變了臉色,為了避免對方誤會自己的意思,在對方磕頭謝恩的同時飛起一腳踢開了他,同時還不忘唸唸有詞:“你給我有個正形啊!”
有個詞叫做上行下效,黃承彥的徒弟可不多,收的還都是對他脾氣秉性的傢伙,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知道這個叫龍充的傢伙必然也是個活寶。
“誒?師父你要出爾反爾麼?”揉著大腿,龍充慢慢地爬了過來,扶著凳子再次坐了上去,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道,“師父當年可是說好的,要是我混的出人頭地了可就要……”
“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什麼都不是!”你別說,在徒弟面前黃承彥還真有個師父的樣子,架子拿捏的很是精準,既保有了身為人師的尊嚴,又不失平易近人。
“師父還是這麼明察秋毫啊!”馬屁這種東西自然屢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