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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悲涼且堅毅的表情,近乎是吼叫一般地發出了吶喊。
即使是在狂風大作中,她的聲音也顯得清晰可聞,直達耳畔。來自於少女戰神的命令,來自於主公的命令,既然她要執意突破,那咱們就火急迎上,直到將對岸的敵人統統揍趴下了為止!
少女沒有忘記,前日手中所接到的報告書,是那麼刺痛心房,是那麼痛徹心扉。二哥,從今以後他就不認我這個妹妹了;孫權,難道你是在逼我公開你暗殺了大哥的真相麼?還是說你清楚的明白我……我做不到?
惡人先告狀,先把我塑造成惡人,那麼我說的話就沒人信了……是這樣麼?枉我還一直顧念親情,雖是對手卻從來沒有過主動挑事,倒是你!屢屢想要置我於死地!
心冷了,尚香姐心灰意冷,她只想找個地方發洩。而剛好,對岸的伏兵及時地出現了,先是等他們半渡而擊,用弓矢阻擋好教他們知難而退,再是憑藉天氣擺好陣勢以長武器據岸而守,只要逼的他們繞道而行,就算大大的成功了。
“他妄想!我是不會屈服的!”尚香姐在心裡怒吼,說什麼她也要攻陷對岸不可,而且是越快越好!
尚香姐手一揚,一把抓住了親衛手中的撐杆,自個兒划起水來了。
“主公這……”
“別廢話!”我天真的以為,某年某時某分,總還是有機會的。到現在都是,是的孫權,等到我攻破建業抓住你的那一天,我一定會放過你的……
這感覺就像是再度離開了家,莫名的不捨,莫名的失落,也莫名的憤怒。
情緒彷彿都化作了身體裡不斷湧出的力量,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划水而不斷迸發,隨著一點又一點的靠近而不斷聚集,直到將這股力量全部發洩在那群可惡的敵人身上,神經才來得及感觸到滾燙和虛脫。
我還是我,任憑你的畫筆將我描繪的如何。而你卻早已不是你了,從你十八歲的那天起,你就將原來的自己投進了火堆,對著大哥對著我,對著所有家人狠狠告別,只因為從那天起你便踏入了異端的道路,變成了另一個人。
可是,嘴裡有多恨,往往心裡就有多愛,兄妹的作對還將繼續上演。
唉聲嘆氣地走回了家,林家仁卻發現沒有了往日的嘰嘰喳喳或者說是熱鬧。
喂喂,不至於吧?不就是因為前幾天曠工,導致今天加班回來晚了點麼?就沒半個人捨得多等幾個時辰啊?由於還沒學會看時辰,不知道具體時間的某人就只有問旁人了。
原來是亥時快接近子時了啊,林家仁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發現……腦子不夠用了:“子醜寅卯……糟糕我忘了後邊的了。”就算他知道完整的十二時辰說法,估計還會遇到另一個問題——手指頭不夠用。
“算了不管他,反正沒有到子時肯定就還不是深夜。”嘛,這點常識他還是具備的。
說起來今天也有夠倒黴,遇上光棍節一大堆公務也就算了,家裡的女人集體跑到州府來事作甚?林家仁才不信她們只是組團來送便當,咳,送盒飯,呃,送午飯的!
你們就是真的來送午飯的倒也沒什麼,關鍵是能不能不要這麼大搖大擺大張旗鼓生怕沒人知道似的跑過來?就差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彩旗飄飄,搞個儀仗隊什麼的了!還從沒見過誰送便當都送的這麼耀武揚威的,雖然自己暫時是州府裡頭的老大,但也不帶這麼樣子搞特殊待遇的,同僚們看了會怎麼想,會不會有意見,嗬既然你開了頭那咱也試試?侍衛僕人們會怎麼想,會不會羨慕,然後變成了嫉妒,再然後果斷髮展成恨,最後就……
當然了,煩心的事還不止這些,聽說尚香姐回家的事情被耽擱了,林家仁專門寫信問了一下原因,得到的答覆就讓他哭笑不得的——尚香姐啊尚香姐,你也太把所謂的昭告當回事了吧?孫權節操都掉一地了,你這還幫他往回揀呢?
林家仁當時就無奈一笑,繼而奮筆疾書回通道:各勢力情緒穩定,除了曹操方面態度曖昧不清以外,他們都或明或暗地表示誰信誰傻逼。不過表面上,出於政治方面的考量,他們也不可能得罪孫權,所以有站出來後兩句“孫權說得對,我們在道義上支援你”,都是些口號,人家說的很清楚啊,道義上又不是行動上,尚香姐你較什麼真啊。
而另一件事情就更讓他無奈了。
前幾天收納了一個家將叫做沙摩柯的,這貨就是一個閒不住的主,發覺馬忠不在城中之後就有點失望,失望之餘就要尋找新基友,咳咳,對不起應該是新打友(馬忠:老子還沒答應當他打友呢!)。其結果就是半座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