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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把城給搬空了,要不奪下來柴桑也沒有防守的意義了。
“對,要快,柴桑城現在肯定已經亂作一團,但他們必然也派出了求援快馬,相信同氣連枝的孫匡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孫匡的駐地在南邊,晝夜不停的話,也是需要一日一夜方可抵達。武安國能早一點抵達柴桑,就能早一點搞定城防,再等到前後夾擊了林家仁、迎入賀齊,穩穩地守在柴桑三五日,彼時來自於江夏和廬江的援兵抵達,一切都穩妥了,到時她孫安也該從新都退兵了。
想的可以說是很美,不僅能解除新都的危機收復失地,而且還能將對方的治所納入囊中,給他們以士氣上的絕對打擊,孫安勢力一定就此衰頹,他主孫權一統江東便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卻是打下柴桑。
城中密佈的濃煙,一度讓武安國既高興又著急,高興的是城已陷落,著急的是城已不知道被流寇弄成了哪般慘不忍睹的模樣。等到他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城中,他的心情也跟著變化了。城裡邊就跟玩露天燒烤聚餐一樣,走到哪都是烤肉的氣味——這夥流寇也忒狠點了吧?你說你搶劫就搶劫,沒事玩什麼燃燒屍體啊?怕咱不知道你們有幹翻了城中士兵的功勞?哦,在這給咱們下馬威,又耀武揚威呢!
武安國自然是不滿意外加不高興的,瞧你們這人那點出息!不過他也沒閒著,他也怕這群人把城搜刮的太過於乾淨,什麼都不給他留啊,於是趕快分批派出手下,用“水賊”去阻止流寇的暴行——你們差不多就可以了哈,總得留口湯給後來人吧?
可是,一炷香過去了,沒看到流寇離開的蹤影;一盞茶過去了,沒個士兵回來報告,是遇到了阻礙還是什麼情況,總得來個人說明一下吧?終於,小半個時辰過去了,武安國坐不住了:“他孃的,他們穿上了水賊的裝扮,難道就真的入了水賊的行,跟流寇一同幹起劫掠的事情了?你們幾個過去看看!”他還是有點擔心的某種情況的發生,為了不讓手下動搖因而沒有說出口。比如流寇搶劫正在興頭上卻遇到干擾,一個頭腦發熱就爆種把自己手下偷襲幹掉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一直以來過的都是刀口tian血的生活,為了錢財什麼幹不出來?
“不,還是我也一起去吧!”越想越覺得有些可怕,還是帶多點人手去能鎮住場面一點,要是跟他們講道理行不通,那就用武力來威懾吧。
武力震懾?走在街道上的武安國一看到那個場景就覺得不靠譜了。自己派去傳令的小分隊什麼的無一不是倒在血泊裡,刀傷劍傷、羽箭暗器,那夥人好像無所不用其極,就瞅準了一個目標——不留活口。他們是真的能用武力威懾的住的麼?
這會兒,他來了,流寇倒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武安國心中像是有千萬只草泥馬在曠野上奔騰:好傢伙,果然是具有流竄屬性的!“給我找到他們!”怒不可遏的命令一下,手下們呈鳥獸狀散了開去,可他也沒想想,之前他就是這麼做的了,還這麼來的代價,不就是繼續送人頭麼?
這一回,武安國倒是真切地聽到了被派出去的傢伙們悲慘的喊叫聲了,順便也被營造了一種有點恐怖的氛圍。你想想啊,連武安國都是心頭一緊,他的手下自然就更不用說了,緊張的情緒瞬間蔓延。
“行了,不用玩了。”
角落裡,不知是誰在低語。
接著他做出了屈臂打直向前的手勢,示意著什麼。
再然後,武安國所在的街道上空,被密佈的箭矢所填滿,它們甚至遮蓋了本來燦爛的日光。遮天蔽日,形容的就是這個了。
“咱們中計了!”
中計就中計唄,武安國還非得喊出聲來,喊出聲來又能怎樣呢,還不是來不及反應。水賊的裝束本來是他們用來掩人耳目的優勢專案,可現在看來是劣勢的不能再劣勢的愚蠢打扮。也是嘛,水賊總不能又是鎧甲又是盾牌的穿著帶著吧?他們只有布衣,也就只有悲劇了。
“對付賊寇,只有用箭!”閉著一隻眼睛,男人臨風而立,憑空做著射箭的標準動作,隨即配合似的口擬“咻”地一聲,彈出了兩根指頭。意氣風發的耍帥,讓周圍的人都有些看呆了。
“將軍,咱們什麼時候上?”
任何時候都有不會看場面的人存在,這個小兵就是其中之一。
潘璋白了他一眼,心說我好不容易從林家仁那裡借鑑來的一句拉風的話,都沒有人拍手稱好,這也就算了,居然還有人來搗亂。
“你要是覺得自己行的話,你就自個兒去啊!”潘璋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