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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菜,隨便給你切給你砍,這裡是真資格的戰場。
任憑奪路而逃的呂蒙能夠在一瞬間擺脫太史慈,後者也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追上他,原因很簡單,呂蒙的退路上此刻充滿了騎兵,賀齊的騎兵。
但是,他還是要做!先聲奪人的斬斷了兩面旗幟、三支長槍,並且放翻了三個騎兵,還沒來得及讓旁人瞠目結舌就被太史慈手中折了的長槍準確刺中,在複雜而詭異的逃跑路線中,太史慈就像是個鬼魅一般,纏著他、綁著他、膩著他,陰魂不散。
當然好訊息也有,那就是他們不敢射箭,畢竟周圍都是他們的人,但這也是唯一的好訊息了。
看上去,呂蒙完全不像是在逃跑,反倒是像極了突入敵人內部進行擾亂的突擊手,幾乎摧枯拉朽的破壞著騎兵的陣型,如果有人從天空俯視的話,必定能看到一條“s”形的通道,由馬匹、旗幟、武器以及士兵組成的血染通道。
對於賀齊的騎兵來說,這個不要命逃跑還不斷收割沿途人頭的傢伙,簡直就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催命鬼,移動的收割機!完完全全化身為恐怖大使的呂蒙,已經沒人敢於靠近了,沒人願意被他撞上!
恰恰是這一種情況,讓原本還有顧忌的太史慈全速衝了上來。
一擊!僅僅是一擊!這一擊就像是最後的一根稻草,幾乎壓垮了呂蒙最後的意志。
太史慈愣愣地看著趴在馬背上的呂蒙,只見他的後背掛上了一隻刺蝟,哦不,是長得像刺蝟的一顆流星錘,還是帶刺的那種!這下可保不齊得掛了吧?
靠,還沒等我動手這就見先主去了?太史慈有些無語,這就好比追了一個人半天,好不容易到手了,人家卻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已經懷孕了,而且孩子不是你的。wtf!
“單手人,武安國……”太史慈喃喃自語地念著這個奪去自己獵物的男人,想要發作卻找不到理由。
一邊計程車兵也不敢在這種時候上前來和將軍搶功勞,只好在一旁糾結地看了看,之後又全身心地投入到偉大的搶人頭事業之中。
悵然若失的太史慈翻身下馬,在呂蒙的馬匹周圍躊躇、踱步,時不時地焦慮、嘆氣。是對手、亦是戰友,是敵人、亦是朋友。當年滿嘴髒話的陽光男孩,就這樣死了麼?
答案是很顯然的。
no。
忽然之間,在太史慈的不可置信中,呂蒙活了過來,狠狠地夾緊馬腹,一溜煙風馳電掣而去,頓時奔出去幾十步。
錯愕——憤怒——後悔,三部曲在太史慈的心中炸開了鍋:我他喵的怎麼就信了你這個賴皮?你賴皮是有記錄的啊混蛋!
其實呂蒙跑了還不算最讓人恥辱的事情,關鍵是他丫不知道從哪個部位直接噴了一管熱血,還直接噴道了太史慈臉上。
眼見自己的俏臉被賴皮的血弄得遍地開花了,太史慈還能坐得住?立馬爬上馬背,追著前方合法捅人還挺有快感的呂蒙,大聲招呼著身邊的小弟們,順便朝著前方狂吼:“攔下他,給我攔下他!”他已經顧不得摸一把臉上的血跡了……
前方,不知道呂蒙是因為計謀得逞而興奮,還是身上多了個流星錘的負擔而變得渾渾噩噩,總之他已經不走“s”改走“z”了——這麼半天了,他都沒有前進一步,反倒是沿著平直的直線在騎兵之間穿梭,亂砍。
這貨玩騎馬與砍殺呢?這不僅是太史慈的想法,還是林家仁的看法。
是的,援軍出現了!
“喂,呂蒙大叔,別死了,咱們沒你不行,沒你不行啊!”
山呼海嘯般的口號響了起來,估計跟諸葛亮讓士兵對著周瑜喊“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差不多,只是林家仁這個更直白,更惡搞。
213 東線交鋒
人比人得死人,無論是被氣死還是被砍死。
更何況這個“比”,不僅僅是比試對比的意思,他還是兩軍交鋒的鬥智鬥勇。
兩軍對壘之前,當然是要先清除雜魚的了,於是那群在混亂中沒保留多少紀律,陣型都不知道忘到天遠地遠地方去的騎兵眾們,理所當然地被當成了雜魚。
林家仁並不是漸漸接近的,而是突然之間就冒出來的,他計程車兵雖然大都喘著粗氣,擦著汗水,但仍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前進!救回呂蒙大人!”
衝在最前面的步卒們見零星的騎兵越來越近,便在命令之下發起了衝鋒。
砰,砰,砰,對待騎兵,必須要有春天般的溫暖,尤其是在衝刺的騎兵